難不成這個酒店掩飾的真好,以前也發生過不成?畢竟這有條不紊的樣子,還真不像是第一次,卓悠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看向柳默微微示意,柳默竟然還就理解了他的想法,也露出笑意來看她,卓悠忽然有點小心跳迅速,不過他並沒有理會,畢竟像她這樣組織大爺的人,才不會管這種小小的驚動,卓長官啊,也是。
關注的可都是光明與黑暗這一類深重的問題,柳默嘴角露出笑意來,那笑意裏帶著慣常的調侃,真的,卓悠看著那種笑意,恨不得自己過去揍上兩巴掌,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這個人怎麼老是這樣呀,他真是蒙蔽了,能不能維持一個高冷一點的形象,為啥老是讓他有種錯覺,賤不兮兮的惹抽呢?
她帶著敵意的眼色瞄了他一眼,這一眼,卻讓柳默差點笑出聲來,真的不知道大家口耳相傳的十分厲害,威武的巾幗英雄卓悠警官,竟然像個孩子一樣跟他嘔氣。他不知怎麼的,還真挺受用,於是愈發加大的自己的表情,嘴唇一動,噓噓的是三個字,黑暗啊。
卓悠的臉馬上就紅起來,那是給氣紅的。他就不知道了,難道想一想正能量的東西還有錯嗎?不讓它想正能量的東西,它怎麼可以乖乖的呆在這裏乖乖的辦案?好不容易吐露了一下自己高尚的情操,竟然還惹了人玩笑,這一點卓悠很難接受,更何況笑他的這個人還是自己真心誠意地跟他說心裏話的那個人,真是一臉賤不兮兮。左右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正待要說什麼,突然有個電話打了過來。
這是總部的電話,兩個人立馬停止了玩笑,準備認認真真地接受組織的命令。卓悠打的卻是另一種小心思,雖然他現在已經心甘情願地幫助海南公安局破案了,但是自己破了案,不知道能不能補真誠加工資,這一次在海南多度的這幾天假,很明顯是故意花很多的錢的。
他還小,他需要掙錢,他的父母還在家裏,所以他想要問總部要一點利息,至少也得夠他回家的時候買點土特產,要知道那土特產她自己都舍不得吃,隻買給了家裏人充個麵子,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自己吃了。卓悠一想起這個事情來,心裏就有些懊惱。
他隻通了電話,果然是自己的長官。長官的語氣極有可能的溫和,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這個溫和聽的左右心裏一驚一驚的組織上,這是個什麼打算,以為這樣他就不敢要錢了嗎?他可不是大公無私的人,好吧,請忽略某位曾經大公無私地談論與感慨……
總部的長官果然很厚道,他一直溫聲溫氣的說下來,左右都沒有辦法反抗,劉默看著左右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團屎一樣,還是不知道這個姑娘有什麼要求,想說又不敢說,於是幹脆自己幫幫他,就又露出出來那種看好戲的眼神來。他很明顯不知道這種眼神在左右,腦子裏還代表一種賤不兮兮。
卓悠一邊正想找個時機訛總部一筆又忐忐忑忑的因為長官溫和的聲音無法拒絕,從嘴裏出去的都拐了個彎,變成義正言辭。這種官太尼瑪會說話了,三句五句的全是官話都官話,打散人,他有什麼要求心裏邊也不好說出來,總得找個契機吧。
自己想著他也好歹是個學邏輯的人,總不能那麼突兀,毫無銜接的要出來,那長官該覺得自己是預謀已久的好吧,雖然即使他費盡心機找到了銜接,找到了時機,他的長官也會這麼認為的。他們長官之所以打電話就是因為要先將感情牌打好,很顯然這都是些老油條了。
隻有打好了感情牌,激起了少年人的誌氣來,少年就會是名利榮譽,一切置身事外,勇敢的去完成任務。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答應了,他們一向都是這樣做事情吧。因此這個新秀也是這樣對待的。可他們完全低估了卓悠的情商。
“那好,沒什麼要說的,我就先掛了,你要好好工作,為我們局爭光。”電話已經到了尾聲,可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這個時候卓悠終於回了一個頭,看見柳默那幅臉色,那雙眼睛半掉不掉,滿滿的嘲笑。卓悠有些無語,心裏想著真是,賤不兮兮。他一麵不想讓領導笑話他,一方麵更不想看著柳默笑話他,心裏有紅還是眼前最重要名利什麼的都是次要的,沒事,他很沒臉沒皮的,叫了一聲,“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