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卓悠隻好答應了。
卓悠歎一口氣就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攤上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簡簡單單旅個遊,最後的時候還要被攔下來,因為要破案,他想自己又不是海南的警察,為什麼海南的公安局還要讓他來破這裏的案件,難道海南公安局裏沒有人了嗎?他心裏雖然抱怨的厲害,卻也不敢在表麵上表現出來,隻是惱惱地進了門,把行李重新取出來。
是的,這幾天在海南的旅遊讓他十分愉快,十分開心,甚至還給家裏人帶了禮物,正等到假期完了,要開開心心的回家,她起得很晚,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她想好好休息再去坐車,回去一個新的態度投入到工作中去,起來,簡簡單單的吃了早餐。
然而這早餐也算得上是精心挑選的,他好不容易經受了那樣的刺激,破了那樣的愛劍,終於能夠好好的享受一番了,這幾天確實放鬆了不少,看著海南島美麗的風光,一點兒也不想家裏遇到的那些糟心事件,雖然那件案子已經破了,但是那件案子的過程中遇到的那些事,他實在是不敢細想。
雖然他頂著人民警察的名聲,還有一個非常大的膽子,但是不得不說這些事情頻繁發生在超自然的範圍之內,還是十分令人恐怖的,他感覺這破那件案件時,他就在一個黑色的壇子裏掙紮,而今見到海南島的陽光就像是終於站在了陽光之中的人類,沒有什麼值得擔心,他心裏還想著等回到家要好好工作,還這大地一片,朗朗乾坤。
不得不說他的思想教育還是很到位的,確實是個有思想有追求有境界有品格的公職人員。穿了簡單居家的衣服,簡單的打理了一下東西,這樣看起來竟然也很是像一個居家的女孩子,一點兒都不像黑帶高手,更不像可以以一敵二十的警察了。
隻不過通身的氣質頂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這樣看起來總是多了一份威嚴與持重,時不時鉤起某些人的目光來。按他這個人死腦筋,情商也不是很高,幾乎為負,所以在這個度假的時間裏偶爾跟那個誰吵吵嘴,並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隻顧自己玩樂,他一邊哼著歌一邊收拾好了行李,一件一件都分得十分清楚,甚至還有海南特產帶給公安局裏愛吃的同事,一下子滿腔意氣風發,就等著回去繼續效勞了。
然後他就接到了海南公安局的電話,剛剛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這是公安局的號碼,而且還是當地公安局的號碼,一下子幾乎是立刻她就摸逼的,為什麼會找到自己,難道自己在這裏的這幾天犯了什麼錯事自己不知道,或者有人頂著自己的名字做了壞事?他想了好久,終究還是淡定地接起了電話,然後就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開頭依舊是例行公事的自報家門,當然不止如此,還為卓悠也報了家門,然後卓悠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然後他就再也客氣不住起來了,誰能解釋一下這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這個電話打來並沒有什麼壞事,隻是因為他的名聲太大了是嗎?名聲太大了,卓悠覺得自己臉很大,大的惹事,是的,海南公安局委托他一件案子,讓他去辦。理由竟然是他破了自己公安局的懸案。海南公安局竟然承認自己無法破案而邀請他來破案。
他現在心裏很苦,逼,他真的想回家呀,他的一腔義氣,他覺得隻能用在自己的公安局,如果自己的公安局都不能處理好,哪裏能來處理天下事呢?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吧?她記得。好吧,比喻得似乎有點不恰當,他也覺得有點別扭,但是他哪裏有心思想著便留在哪裏呢?
反正他現在就是不想去,不想去,想回家想回去辦,想回去見見那些親近的人,這是個什麼事情,怎麼會攤到他身上,所以他就開始發牢騷了。
讓他留下幫忙破案這個問題他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在自己家裏破案也就算了,破不出來,不過一家人吵笑,可是他要是在這個公安局裏破案,萬一斷不了,愛別人還會笑話他,不僅是笑話,他連自己都公安局的名聲都不太好聽了,他現在就是撞在槍口上,這個窗口關乎自家公安局的名聲,而且他還不能不承擔。他越想越煩躁,幹脆也不收拾行李了,坐在床邊罵罵咧咧,心裏頭有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離自己本來打算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開始的時候為了防止自己錯過時間點,還定了鬧鍾提醒,現在鬧鍾響起來了,他反倒一心煩了,他躺在床上仰天疑問,為什麼這種事情會攤到自己身上,然後將枕頭拿過來蓋在臉上,就是一般蹂躪,好像蹂躪都不是自己的臉,而是海南公安局的臉,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找到她,嫌她臉太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