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悠回到家裏,家裏麵有點亂,因為近來有點忙的緣故沒,並沒有收拾,桌麵一麵上都留了些灰,有一種錯覺,讓他感到牆上的畫都有些發黃,他有些疲憊地坐到沙發上,攤成一堆,細細的想了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卻絲毫沒有什麼頭緒,心裏煩悶的厲害。
腦子裏也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又忽然感到嗓子裏有些啞,想得應該是想要喝點兒水,就從大理石的桌子上倒了點水來喝,這幾天並沒有好好休息,誰也不知道是多少天前的水,他現在也顧不上這一點了,眉頭皺起來,端了那水要喝,還閉著眼睛。
到睜開眼睛放水的時候才發現桌子上有東西,他看著那東西不像是自己的東西,反而有點兒血腥的味道,他頓時眼睛就亮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有些太過神奇,他都不敢細細地想,而且也沒有什麼邏輯關係,他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以前從沒遇到過的這種事情,讓他心裏很煩悶。
他緩緩的放下水杯眼睛,定定地直視著桌子上的那一封書信,那一封書信的封麵上並沒有什麼,但是他就莫名的感覺裏邊有什麼東西,似乎微微的有些紅色,像是血,他有些吃驚,幾乎已經不敢動彈了,於是靜靜的看著他,看了半天,他在想這是什麼人做的呢?
他從來沒有給過別人鑰匙,那麼這個人是怎樣進到他家裏麵的呢?一般來說它的門是防盜門,進入他的家裏應該是十分困難的,這些人如果想要進他的家裏,隻為送一封信,那也實在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
再根據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他不得不承認另一種神奇的東西的存在,盡管他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當這些事情擺在麵前的時候,他終於還是不由的想要去,探知道真相。
不得不說他從小就是這種性子,一根筋可以走到死的那種巷子,為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會不惜一切代價。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那個時候他年紀很小,有一次聽到一個大人說嗯,村裏有一口老井,老井裏邊有寶藏,會在夜晚三更時刻發出光芒,發出光芒的那個時候,人進去就會找到寶藏,然後過上幸福美好的日子。
他雖然對寶藏不感興趣,畢竟隻是個小孩子,奈何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恰好看見了那光芒,他在非常開心的跟其他人說,其他人都不相信,以為他是看錯了,他有時候也懷疑是自己看錯了,但是終究還是死倔的,相信自己是沒有看錯的。
於是為了證實自己,在一個夜半三更,他又想去看一看。雖然之前不停的被父母勸說,阻攔,但他偏偏憑著他那一股倔強的勇氣,重新去看。
雖然後來大家都承認那是有光的,而且那光隻是磷火的光,但不得不說,那個時候他一根筋到底的死倔脾氣已經為家鄉人所知曉,大家都知道他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甚至小的時候看名偵探柯南,他對於真相大白之後的有些事情始終搞不明白,然後就四處詢問。
四處尋找知識,甚至還想過實驗一下,為他的父母阻攔過,之後也不敢再讓他多看這種電視,但是他就是看孩子們看的電視,也一定會有很多疑問,這種問題連他的父母也曾被問得厭煩過,後來他們知道真相,對這個孩子的執著,幹脆不讓他看那些很神奇的東西,但是他還是找資源自己看。如果不知道真相,他從來沒有停止過。
他討厭那種自欺欺人的為自己找借口,如果有一件事情有所疑問,他一定會在強迫症的驅使下找到真相,而現在這封信擺在他麵前,他突然覺得有些詭異,這種詭異龍罩著他,卻也驅動著他的興奮,雖然送信人的身份並不確定,但他可以經營,曰可以感受到裏麵不會是什麼正常的東西,盡管如此,他還是異常的興奮,但是接受了多年的科學文化知識,讓他始終不太敢十分的確認這件事情,或者隻是有人在搗鬼吧。
他轉過身子看了看周圍神經質一樣的,忽然轉頭轉到四麵八方,然後仔細的盯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他又站起身來,靜靜的看著眼前那封信,過了一會兒猝然回頭。就這樣四麵八方的都被他看了半天,聽了半天好像實在沒什麼動靜呢。
他終於決定去拆開那封信。隻得說幸虧烏茲別克沒有人,要是窩子裏有人也會被他這麼詭異的感覺給嚇傻了,他就現在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在自己家的屋子裏轉來轉去。可是很顯然無力,什麼都沒有,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