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夢與現實(3 / 3)

莫非:“你還要跟他們和酒是吧,喝了酒就會認錯人的你知道嗎?你去喝啊,喝了酒你就別回來。”

沐羨:“莫非你關心就關心啊,別搞得自己跟個神經病一樣啊?”

莫非:“你是想要和就啊,尼瑪,人家拿你當***!”

沐羨:“這麼多同事,這麼多美女,人家經理都對我沒什麼印象,就是跟幾個玩的好的同事喝幾口紅酒,我能有什麼事啊?”

莫非:“你不聽,我掛了,你不要回來了。”

沐羨真想摔手機,什麼人,不講道理,她也直接掛了電話。

結果莫非的電話十分鍾就打一個,KTV聲音大,有些的沐羨沒有聽到,有些的接了,接了也是吵架,就看見她在包廂裏進進出出的。她也確實呆不下去了,想要回家放開去跟莫非吵一架,這吵又不能超的,忍又不能忍的,她心裏憋的慌。可是整個部門就沒有一個人離開的,包括年紀大的,帶小孩的,個個都玩的很嗨,她不想第一個走,隻想等等等,有人走了,她第二個就走。

後來手機沒電了,又沒有充電器。不過正個時候正好有個人說要回家了,孩子困了,沐羨也就趕緊的過去跟經理說了一下,終於離開出來了。手機沒電了,莫非又口口聲聲說不要回家來了,那就說明想要他來接那是不可能的。晚上十點半了,而那天熱鬧的街上,她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或者說跟別人搶了半個小時才有了的士,一路回了家。

推開們,家裏的東西很亂,地上滿是垃圾。沐羨放下包,拿來掃把,把垃圾裝好,又撿起了地上的東西。進了房間看見莫非正和別人玩著遊戲,自己又在起頭上。換了睡衣,準備洗洗就睡。

莫非衝她喊到:“怎麼不接電話?”

沐羨看也沒看繼續忙她自己的額,她又不想接話了,和這樣的人沒什麼好吵的,而且這麼晚了也沒見他過來接。

莫非又走到沐羨身邊:“一身的酒味,賤人。”

沐羨把莫非推開,就走了。她還是做她的事,洗漱完就躺床上蓋好了被子。

莫非走過來,問:“你說話呀?”

沐羨正打算說話,咳了兩聲,說……

莫非又大聲的問到她,還一手抓起了沐羨頭上的被子,樣子很恐怖,問:“你說話呀,你和了多少酒啊,你知道這都幾點了嗎?你到時說一句話呀?”

沐羨把話又咽回去了,重新拿被子蓋住自己。她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這過小年,也是年,退一步不跟他吵,反正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就讓他自個兒生氣去吧。

莫非再一次掀開被子,又揪住了沐羨的頭發。

沐羨又些痛就啊了一聲。

莫非:“我看是沒啞啊,不說話是吧,我看你說不說。”莫非對著從被子裏露出臉上,一巴掌拍過去。聲音很響,比拍掌還響,打的沐羨臉上真的現出了五個手印。

沐羨歇斯底裏的哭了,熱的眼淚流在了手掌印上,她的臉很疼。

莫非:“哭什麼,幾點了,你到時說話呀?”

沐羨知道原本就說過不要再回來就不應該回來,她坐起來,準備脫去睡衣,穿上衣服,大不了現在就走,“你可以因為我不說話就動手打我,我不知道自己真就為什麼這麼賤,非要回來。我們分手吧……”

聽到沐羨說分手,莫非掐住沐羨的脖子說:“分手是你隨便說說的是吧?那就分手啊,你別後悔。”

沐羨:“你鬆開我,我換了衣服就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莫非最終鬆開手,可是他還是氣,他反正傷害了這個女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麼了。又揪起沐羨的衣服,把沐羨從子裏帶出來,一直推她。沐羨這時還在脫衣服,直到沐羨被推到了門口,然後沐羨緊緊抱住自己身上的睡衣,這時的莫非把所有沐羨的衣服都丟出來了,隨著莫非回去的背影,門重重的光上了,耳朵裏傳來關門的響聲。

沐羨的眼淚已經沒辦法形容了。一個巴掌的痛不算什麼了,一個女人裸著在外麵穿衣服也不算什麼了,這個時候最痛的是她的心,她真的懷疑自己瞎了眼,為什麼傷害了自己這麼深,這輩子欠你什麼了,還是我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麼懲罰我,我可以去死了嗎?活著要見到這種人啊?

沐羨還沒走多遠,莫非就追過來。在沐羨後麵喊在,一直喊著沐羨的名字。

沐羨不敢吧答應,也不敢不出聲,她就站在那裏等。

莫非走到跟前說:“把鑰匙還給我,你走可以。”

沐羨再一次被傷透了心,順手就打了過去。混亂中兩人互相毆打,還好是將近淩晨沒有人圍觀。累了,他兩也就各自滿身傷痕的離開了現場。

等莫非買了驗孕棒回來,沐羨緊張的要命,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你測或者不測,都懷孕,誰都必須麵對現實,在現實麵前誰也沒有辦法高興起來。驗孕棒上兩根紅色線像是莫非和沐羨自己,早就注定了,可就偏偏沒有交點,永遠都是平行的,永遠都不曾顧忌對方,隻顧自己前行的路……

莫非:“我們結婚吧……”

沐羨:“我是真的還沒有想好,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莫非:“你不要老翻你的陳年舊賬就行,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難道不幸福嗎?你還怕什麼?”

沐羨沉默了許久,“我不想要這個孩子,太不是時候了。”

莫非:“我覺得很是時候啊。”然後莫非也陷入了深思,腦子裏亂如細麻,想不通的時候真的想發一頓脾氣。

然後就各自沒有了任何話題,你走你的路,而我說我的話,進入兩個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姐姐的電話打來了。

“沐羨,你趕緊來第一醫院!”

電話那頭是哥哥許冰的電話,沐羨說:“哥哥,怎麼啦,去醫院,問什麼?”

許冰:“你姐姐……你姐,她,她出車禍了。”

沐羨:“什麼?什麼車禍?”沐羨眼睛立刻就紅了,她完全就不敢相信這一切。她聽說過車禍,看過車禍現場。可是自己腦子裏的都故事,而發生在姐姐身上卻是事故。她隻有一萬個不相信,一萬個自己沒法想象。

許冰:“不管你手上有什麼事情,馬上過來。”

沐羨:“姐姐現在什麼情況,你快告訴我。”

許冰:“你來了就知道了,你姐不讓我通知爸媽。”

沐羨再也忍不住了,哭聲中聽不清她的聲音了,“哥哥,我馬上過來,姐姐不會有事的!”

沐羨帶上手機和包包,就要往外走,“莫非,送我去醫院,姐姐出了車禍。”

莫非:“什麼?什麼時候的事?人怎麼樣了。”

沐羨:“哥哥跟我說的,我什麼都不清楚,我隻知道我現在一定要去。”

莫非:“你被這麼慌張,我送你去。”莫非沒有看過沐羨這麼慌張過,真的就跟油鍋上的螞蟻差不了多少了。

沐羨一直喃喃自語,“姐姐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沐羨不可能不擔心,車禍是什麼,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她長這麼最不敢開玩笑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了自己,心裏全是沐資。

莫非:“你等會去了,看到了姐姐,一定不要當著她的麵哭,不要像現在這樣流眼淚,你不要讓她傷心。我們都相信她,她會挺過這一節的。”

一路的狂奔,思維也跟著一路猛長,最害怕的事就是發生了最害怕的事;最不像要的結果都會變成現實的結果,一定是上天的安排,它在任憑自己的心情,懲罰著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