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已經越過筋骨明勁的實力,一抓之下,可碎金裂石,別說這木頭了。
任凡將手中的木塊信手一丟,也不知道是偏巧還算有意為之,正打在張在龍的額頭上。
雖然隻是一小塊木頭,在通常之下,連一隻蟑螂都未必打得死。
但丟這塊木頭的可是任凡,被任凡施加了道元之力,張在龍就像是被拍了一板磚,一仰頭,怪叫一聲的同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任凡你怎麼這麼對待你哥!”張闖急了,趕緊上前去查看一下兒子是否負了傷,並抬頭嗬斥任華夫婦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教育你兒子的!”
一直沒說話的張麗萍沒好氣地反駁道:“隻不過是被一小塊木頭打了一下子,疼都不會疼,還裝得跟挨一板磚一樣,我們真就那麼像傻子嗎!”
張闖一下子語塞,其實他也看清楚兒子隻是被一小塊木頭屑彈了一下,俺常理來講,的確痛都不會痛。
他心裏也奇怪為啥兒子反應這麼強烈,真好像是被板磚拍了一下似的。
張在龍心裏這個憋屈啊。
天知道任凡到底用了什麼邪門法子,那麼小的一塊木頭打在額頭上,那種力道真的像是板磚拍在頭上,可不是我裝啊,你們都不像傻子,難道我像傻子?
陳四看出來了,任凡這一手是衝著自己來的。
張在龍當然不會配合任凡,那麼就說明任凡既然能把一小塊木頭屑打出板磚一般的效果來,這是他在進一步展示自己的本事,給自己施壓。
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陳四心裏暗歎。
其實他打電話聯係人送錢,這是真的,他是打算以退為進,等自己脫險,再救了自己的外甥之後,憑著自己在鬆河市的人脈關係,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我陳四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因此陳四雖然選擇了退讓妥協,但他的心裏仍沒有放棄跟任凡鬥下去,如果真的認吃虧,那陳四就不是陳四了。
“你的人什麼時候到?”
任凡一把抓住陳四肩膀上的衣服,將他提起來,拉一把椅子將陳四按坐下,問道。
“很快,開車來十幾分鍾。”
陳四乖乖地回答道。
“恩,好吧,我就等這十幾分鍾”任凡輕咳一聲,卻朝張闖走過來。
“你麻辣隔壁的你要幹啥!”
張在龍一見任凡衝著自己的老爹來了,一個軲轆爬起來,紅著眼睛,張開雙臂試圖攔住任凡。
“好,既然你想盡孝,那我就成全你,剛才你聽見了,你爹罵我是小雜種,可是你看清楚,我身後坐著的就是我的親生父母,你們侮辱我和我的父母,我一定要教訓一下你們這種沒有教養的人渣。”
任凡說著伸手抓住張在龍的衣領,騰出一隻手來,準備抽張在龍的耳光。
“任凡,不能再打了,他好歹是你哥,剛才是我侮辱你跟你父母了,這頓打我替在龍。”
張闖看著兒子已經被任凡打成豬頭一般的臉,一陣撕心裂肺,撲通一下衝著任凡跪下,同時下狠勁抽打自己的耳光。
任華夫婦對視了一下,目光有些複雜,這不是因為兒子大施淫威,把他的姨夫張闖逼得抽打自己的耳光,而是因為張闖罵任凡“小雜種”。
這有意無意的,觸動了一段隱秘的往事——任凡的真實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