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鮑美一聽任凡的話,差點連死的心都有了。
要我把參與謀害任凡的經過寫下來?
不但要寫下來,而且還要按上手印?
這任凡顯然是要逼死自己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是好好地活著回來了嗎,你幹嘛這麼殘忍地對我?真要是按照你的話來說,你讓我以後還怎麼活?
一想到自己會有把柄在任凡手裏攥著,鮑美有心拒絕。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真要是哪天任凡一個心情不爽,把我寫的交代材料交給警察,那我這輩子也就完了!
“非要這麼做嗎?”
鮑美再一次流下豆大的淚水。
“對,必須按照我的話來做,這是我在給你機會,否則的話,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裏跟我談這些嗎?”
任凡說得斬釘截鐵,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愛過嗎,就忍心這麼對待我?”
鮑美還是有些不肯就範,嚐試著哪怕打動任凡一點點兒,別逼著她做哪些無法接受的事情就行。
“嗬嗬……”任凡笑了,端起茶杯來剛要喝一口,才發現隻剩茶葉了,略微有些尷尬地將茶杯放下,促狹地看著鮑美,“這種騙小孩子的話,你自己都不相信,還想說出來打動我?”
是啊,你自己都不信,還說出來忽悠人,你看所有的人都像傻子嗎?
鮑美無力地垂下頭,過了幾秒鍾,方才抬起頭來,“你非要逼我的話,我不如去死!”
“這我不反對,隻要你敢,話說你真要有這魄力,為啥何鑫讓你謀害親夫,你還照辦了,連合夥殺人的事情都做得出,寫幾個字肯定沒壓力。”
任凡將按在手底下的紙和筆再次朝鮑美推了推。
你啥時候是我親夫了,明明是你是一廂情願獻殷勤好不好!
這話鮑美隻敢在心裏想想而已,一旦說出來,鮑美怕遭到任凡更加殘酷地對待,她也沒想想,既然你不喜歡任凡,那為什麼還心安理得地享受任凡的付出?甚至不斷索取,害得任凡跟父母撒謊,在家裏比較困難的情況下,誆出父母的錢來滿足她的物質需求。
“我……”
任凡都將紙和筆推到了鮑美的眼下,可鮑美還是不肯伸手拿過筆寫任凡想要的東西,任凡低聲嚴厲地說道:“告訴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已經耽誤了我很多寶貴的時間,我限你一分鍾內趕緊寫,一分鍾後,你要再不寫出一個字來,我馬上帶你出去裸奔,我從來不說空話。”
鮑美已經泣不成聲了,仍不肯拿起筆來寫下一個字。
這讓任凡特別不爽了,都嚇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不肯就範,我也沒強行地××○○你,寫下交代材料,完全可以降低我對你的惡感,這對你是有好處的事,你特麼的還想頑抗?
任凡要不是嫌她髒,都不介意把她就地正法,一泄心裏的憤怒。
“這麼說你真的不寫嘍,那我這就兌現我說的話。”
任凡說著伸過雙手就要扯鮑美的衣服。
“不要!”
鮑美因為了有了剛才第一次被扯下衣服的經驗,這回真不幹了,電光石火之間張口尖叫,到這一步她仍沒有完全蒙掉,此番處境等於說受到了侵犯,反正也不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通過呼叫驚動周圍的人,不但自己獲救,也許任凡還會因為非禮女生,被繩之以法。
被任凡弄得這麼狼狽,還想著如何鹹魚翻身,果然是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