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凡這一下可謂幹淨利索,將鮑美連上裝帶裏麵的文胸,一把都扯掉下來了。
“你……”
因為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又是那麼出人意表,鮑美目瞪口呆,連驚叫都忽略了,你就是讓她想得到啞巴說話,瞎子複明,也決然想不到任凡能做出這種舉動。
原來那個老實巴交、拉一下女生的手都臉紅的任凡呢?那個即使風聞自己劈腿,仍不肯輕易放下這場單方麵初戀的任凡呢?那個看起來充滿了學生氣、規矩無比的任凡呢?
鮑美壓根就沒辦法將現在的任凡和她原本認識的任凡重合在一起。
“老是這麼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多讓人著急,現在多好,坦誠相對,毫不隱瞞,嗬嗬。”
任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卻一直不離鮑美的那對玉峰。
“你……你看夠了沒有!”
呆愣了半晌的鮑美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趕緊抱著膀,雙臂護住胸部,一顆一顆豆大的淚珠沿著臉龐掉落。
剝光了人家的上衣,還把人家氣哭了,可是任凡仍不見一絲憐香惜玉的樣子,雖然眼神一直不離上身****的鮑美,卻沒流露出一絲有那方麵的想法,全是冷峻的清澈。
“你求著我來,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鮑美沒說話,任凡說得對,她老著臉皮找任凡,如果任凡肯跟她談談,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用色相勾住任凡,才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我告訴你鮑美,你以為我任凡願意看你?”
這下鮑美可不爽了,不願意看?不願意看還特麼的把我脫光?
鮑美突然不再用雙臂護住胸部,而是垂下雙臂,將胸部朝著任凡挺了挺,那對玉峰不安分地跳動著,硬是使內心清澈的任凡某個身體部位發生了共鳴。
任凡端起茶杯來將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可別讓鮑美看出自己是咽口水!
“別這樣,沒有用,必以為我這樣是為了看你,我看你還不如看一頭母豬呢。”
啥!還不如看母豬?
我好歹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好不好,還怎麼就不如母豬了!
“母豬你要是對它好,它還知道對你哼哼,人就不行了,你對她好,她不但不衝你哼哼,反過來還招狼咬你!”
任凡不顧鮑美的情緒已經到了極端,還在補刀。
“你混蛋,我怎麼就不如母豬了,人家何鑫就是比你好,人家有錢,人家會哄人,人家哪都比你強!”
“咳咳。”
任凡的本意就是羞辱鮑美一番,當然了,他也不介意將鮑美就地正法的,然而任凡怎麼說在聖古境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他長期修煉盛神訣心法,感知能力比常人敏銳了不知多少倍,能夠看出鮑美已經被人破了身體,這讓任凡不爽到爆,話說高中入學時倆人邂逅,到高三時自己被人推落懸崖為止,照顧了鮑美將近三年,能有機會拉拉手都是最奢侈的回報,特麼的到頭來被別人摘了桃子。
任凡自尊心是相當強滴,都被人給綠了,要是再裝厚道,會遭天打雷劈的,別人咬過一口的蘋果,能要嗎,不能,別人用過的筷子,能拿來用嗎?不能!別人用過的女人,自己還繼續用嗎,更不能了,不但不能,而且反過來一定要讓送自己綠帽的那家夥付出十倍甚至是更多的代價!
哦,送自己綠帽的那家夥叫何鑫啊!
“嘿嘿……”
任凡發出一連串陰惻惻的笑聲,使鮑美打了個寒噤,重新用雙臂護住胸部。
“何鑫是吧,我謝謝你這麼坦誠。”
鮑美的麵色一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何鑫供出去了,原本想著擔任獵人的角色,下套等著獵物上鉤,怎麼到頭來倒成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自己是老鼠,任凡卻是那隻左右局勢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