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回來好好讀書考個大學呢,說好的要考華夏最頂尖的兩所大學呢,剛剛回來兩天就跟一個女生廝混在一處,拿自己說的話當放屁呢!
早知道這樣,就不幫他了。
鍾慧誤會了任凡一番之後,也不理會任凡,輕輕一踩離合器讓車緩速超過步行的學生們揚長而去。
這時任凡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美女老師誤會了,他的心裏對鮑美既蔑視又同情。她愛慕虛榮,貪圖物質享受,從來沒有好好對待過這場初戀,到頭來被人當槍使,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法自拔。
可歎她現在,何嚐不是被自己利用?
鮑美和任凡一前一後走了大約二十分鍾,經過一家名叫“綠果果”的飲吧,鮑美提議在這裏談話,任凡點頭同意。
在隻能容下兩個人的小包間內,任凡和鮑美麵對麵而坐,鮑美點了一杯奶昔,任凡隻要了一杯清茶。
任凡慢條斯理地啜著茶水,一聲不吭,鮑美用勺子攪拌著奶昔,也是一時半晌沒言語。
等到茶水喝到一半,任凡將茶杯一撂,說道:“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抓緊時間,你可能也看出來了,我很忙。”
任凡說著拍拍鼓鼓囊囊的書包,裏頭除了這兩天老師發下來的模擬習題之外,其他的全是任凡朝同學借來的習題筆記等資料,任凡準備仗著強悍的體魄,來個挑燈夜戰,拿下班級前十……哦不,拿下文科學年前十,讓所有的人瞧瞧,賈仁之流想把我逼走,也不看看你任凡爺爺是哪是那麼好欺負的。
“我們……我們還有可能了嗎?”
“你說呢?”
一句反問,把“不可能”表達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然而鮑美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本來上身穿著寬鬆的校服,可能是因為飲吧裏比較熱,雖然天氣日漸煦暖,但飲吧內仍沒有停止供暖,鮑美將校服拉鏈拉開,然後脫掉放在一旁。
任凡的嘴角彎起一點點弧度,眼神不躲不閃地看著鮑美。
原來在鮑美寬鬆的校服內,是一件露臂上裝,連腋窩都遮蓋不住,領口開得簡直沒有下限,雖然鮑美仍沒有脫卻少女的青澀,領口內卻是風光險峻,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在任凡眼前耀武揚威一般,伴隨著鮑美呼吸起伏,騰起一波波的驚濤駭浪。
包間內光線很暗,頭頂部位垂下來一盞緋紅色的果形燈,所有的一切都被渲染了一層淡淡的香豔之色,加上鮑美這一番暗示,隻要不是一具屍體,熱血沸騰自然是難免的了。
在這種光線之下,鮑美無法體察到任凡的微微彎起來的嘴角,掛著一絲若有如無的諷刺。
要是換作以前的任凡,此時恐怕早就不能自已了,雖然任凡曾經將鮑美看做是初戀,可是倆人之間除了偶然拉拉手,根本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更別提像現在這樣赤果果地勾引了,在聖古境經曆過百年,要說任凡沒有和聖古境其他的女性修煉者或者普通女性發生過什麼,傻子都不信。
見識過無數美麗如妖的女性修煉者的任凡,鮑美這種舉動,簡直就是小兒科。
“不如我幫你一吧。”
任凡說著話,站起身將雙手伸向鮑美,將鮑美露臂上裝往下一扯,一對玉峰張牙舞爪一般呈現在任凡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