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澤迅速穿過鐵欄,撲到獄警的身前,那獄警正好轉過頭,突然看到一張煞白的臉,嚇得渾身一抖,行澤捂著那獄警的嘴拖進了值班室,小聲的說道:“別出聲,再出聲弄死你!”
那獄警點點頭,行澤鬆開了手,獄警驚愕的說道:“兄弟,你是怎麼進來的,雖然咱不是一個部門的,但咱幹的都是一樣的工作。你這樣做不合適!”顯然獄警把身穿橄欖綠大衣的行澤當成了軍人。
行澤陰陰的說:“少廢話,告訴我齊雁北在哪個監舍?”
獄警說道:“兄弟別為難我,這是要犯錯誤的,以後怎麼向領導交代!”
行澤冷笑了一聲:“你不告訴我,你覺得你還能活著見到領導嗎?”
獄警不再說話,思索著什麼。行澤看著獄警說道:“哥們,你仔細想想,這麼高的牆都沒擋住我,你能擋住我嗎?出了事又不是你一個人擔責。再說了,活是公家的,命是自己的。”
獄警隻好點點頭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行澤眼睛一亮:“說吧。”
年輕獄警說:“能不能把我打暈?”
行澤一笑:“可以,如果我發現你騙我,你知道後果的!”
獄警:“我明白!齊雁北被單獨關在二樓最北邊那間,舍間號為210.鑰匙在牆上掛著。”說完指了指牆上的一鐵盤鑰匙。
行澤取了下來遞給獄警:“幫我找出來!”
獄警翻了翻指著一把鑰匙說:“就是這把。”
行澤害怕弄亂了,把那把鑰匙取下來,笑著說“來吧,轉過身去吧。”
那獄警小心的背過身:“兄弟,你可小心點,別把我打成腦......”還沒等那獄警說完,行澤伸手就是一掌。獄警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
行澤拿著鑰匙小心翼翼的推開值班室的門,探出頭看了看。走廊上空空如也。這才迅速上了二樓,跑到最北邊210的監舍,行澤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由於門是往外開的,齊雁北被拷在門上,就被門帶了出來,本來齊雁北睡的迷迷糊糊,被這麼一帶,胳膊被拉的生疼,嗷嗷直叫。
行澤急忙捂了齊雁北的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齊雁北從牙縫裏寄出三個字:“齊雁北.”行澤小聲說道:“要想活命,別出聲!”
齊雁北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齊雁北被反銬在鐵門下部的把手上,行澤本想拿血狼刀砍斷腳鐐手銬,可又害怕發生聲音,隻能把上衣脫掉,撕碎,把腳鐐和手銬都纏上,然後抓住鐵把手,一用勁,鐵把手被生生掰斷。
齊雁北一臉驚奇的問:“你是吸血鬼?你是我父親搬來的救兵吧?”
行澤也不搭話,扛起滿身汙垢的齊雁北下了樓去。鑽出鐵欄杆,順著鐵欄迅速爬了上去,到了屋頂。查看了四周沒人,便跳了下去,落地有些重,齊雁北被震的一聲慘叫,探照燈迅速照了過來。
行澤一看不好,拔腿就往崗樓跑。可還是被另一邊的執勤武警發現了,那武警一邊喊,一邊提槍就射。一聲槍響劃破空中的寂靜,接著又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