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伸指讚道:“柳兄果然智謀過人,好高的見解。不過,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幹脆讓血鷹會知道付印組織的一些分支?讓血鷹會直接將這些分支滅了?這樣血鷹會憤怒,付印更加憤怒,這種情況豈不更妙?”
柳七緩緩的道:“昔日我身在付印之時,直負責的是監控血鷹會,掌握金角地區的那座傳銷機構,對於付印組織其他機構我完全不知。付印機構傳送消息都極其神秘,分支首領之間都互不見麵,有時候發達命令是公用電話,有時候降臨分支的是個鐵麵人,具體身份無人可知。是以,我也無從知道付印組織的一些分支構造。”
他聲音突然變得陰沉:“常兄,白姑娘在付印組織有極大權威,我們何不利用她的這股力量首先引起付印、血鷹會的戰鬥?”
常勝臉色倏然一變,道:“柳兄,我勸你莫要打白姑娘的注意,她加入付印有她的目的,如果誰敢摧毀她的目的,我都會腿他不留情。”
柳七淡然而笑:“我明白你的心,誰敢動白姑娘,誰就必死。好了,我要去休息了。至於襲擊血鷹會諸高層的消息就又常兄接收”說著緩緩起身,身軀剛起立,霍然轉身,隨即一道殘影破空而去,而他的真尊已經不知去向。
常勝雙拳緊握,暗道:“柳七狂而陰,昔日就是血鷹未曾能將其擊殺,而現在他武功大增,我必須有防範,否則我不死血鷹之手,反而死狂魔柳七之魔手,還有,今日就留血鷹活命,但終有一日我要親出江湖,取血鷹項上人頭於手。”
他曾發誓答應白牡丹,終有一日,必殺血鷹,將血鷹的首級獻給白牡丹。白牡丹也曾說過,若能得血鷹會,自己就下嫁給自己。
是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為了這個夢想而奮鬥。
他慢慢的從懷中取出了師尊所授的‘鐵臂神功’,書名下麵還有幾個字:殺,殺破蒼穹,殺破江湖,讓一切生命,讓一切能源染上血腥,染上殺意。
逐漸,常勝眸中出現了殺意,身上布滿嗜殺的腥氣。
野貓嶺,山底,奉命埋伏地雷的王國屬下將地雷埋入其中三輛汽車之下,然後他們閃開三丈餘外,手持望遠鏡,隱藏在暗中觀察情況。
他們知道血鷹會諸高層的厲害,是以才會躲得如此之遠。奉命埋伏地雷的這二十多人都是昔日某特種部隊的特種兵,最後犯了規矩被部隊開除,他們對地雷和炸藥的研究頗有經驗。地雷埋入汽車下麵,隻要汽車開動,地雷就會爆炸,然後他們就會看到血鷹會龍頭血鷹由於心痛而扭曲的麵孔。
他們自心底爆發出陣陣狼哭鬼嘯般的猙獰聲響:殘狼、蠍子、王進、鐵崢、雷虎、泰山,你們都去見閻羅吧。哈哈哈哈,勝利是屬於我底下黑暗王國,而黑暗才將屬於你們血鷹會。
底下黑暗王國的弟子們暗中笑得陰沉,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這一幕卻被一人看在眼裏,他則就是千裏迢迢如充當鄭飛暗中保鏢的追財八鬥。
追財八鬥好不容易在今日才在此處追蹤到鄭飛,他可不知道鄭飛乘坐的究竟是哪輛汽車?雖然說李師傅的汽車在最前方,但追財八鬥的想法同常人不同:“若我是一幫龍頭,為了安全起見,以防暗中力量對幫主的汽車發動火力攻擊,我肯定不會固定去坐一輛車,血鷹龍頭就同我一樣聰明,他肯定也不會經常性坐同一輛汽車。”
財老分析事情的思維尋常情況下都是一針見血,不會有錯。就如上次他同無名在桃園茅屋隱藏,他就斷定警方力量會將鄭飛在無人的地方釋放,果不其然,鄭飛被警方釋放。
“哢的,所幸被我遇到了,否則這本‘鷹入江湖’的精彩成分就會了解。”財老心中嘀咕道,隨即他就如幽冥般的出現在汽車旁邊,然後用同樣的手法,將埋在汽車下麵的地雷挖了出來。
挖出地雷之後,他趴在地麵,如千裏耳偵探千裏之外的事情般,仔細的聆聽起來,聆聽了一陣,他就滿臉笑意,暗道:“血鷹會的高層們都已經開始下山,嘿嘿,娘的,接下來可就有精彩節目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