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渾身散發魔意,雙眸竟然出現一絲藍色氣息。烈女九陰功已經達到七層境界的他,更是目中無王法,心中傲然不可一世。
常勝不解的道:“柳兄的意思是?”
他深知柳七的腦瓜子會想出更多陰損令人森寒的事情。
柳七聲音平靜,道:“我要他嚐到失去親人、失去朋友的痛,看著他的心逐漸破碎,看著他因為心碎而根根白發起。地下王國同血鷹會的真正戰鬥還早,不能操之過急。地下王國要同血鷹會慢慢的鬥,慢慢的品嚐這種滋味,一下子全部將整個血鷹會解決那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然後他就對請命的兩名昔日黑道教父道:“安排下去,讓駐紮在l鎮距離‘野貓嶺’最近的王國屬下,讓他們火速趕到野貓嶺,地雷埋在其他三輛汽車下麵,記著,血鷹的汽車下麵不能埋地雷,我若是聽到血鷹被炸死的消息,則讓他們提著自己的腦袋來見我。還有,如果他們計劃失敗,就直接自己炸死在野貓嶺。”
這是種讓人魂飛魄散的命令,這是種驚心動魄的命令。格殺,格殺,犯王國規矩格殺,執行命令失敗格殺,這便是地下黑暗王國的國法、規矩。
他們要比恐怖分子野蠻,他們比付印組織還要瘋狂。
“是,主上。”兩名昔日的黑幫教父恭敬的答應道,然後惶恐的轉身出了地下王國宮殿。出宮殿之後,他們便長長出了口氣,但見他們額頭滿是冷汗。
同兩名魔王般的強者聚集在一起,這種壓力令人窒息,令人壓抑。
常勝雙掌緊扣,道:“其實,以我看,如此擊殺血鷹,浪費時間太多,若是我,我會立馬讓血鷹死,立馬統治血鷹會。”
柳七嘴角突然含了一絲陰笑,道:“常兄,我現在不明白了,你為何會如此急著擊殺血鷹而得血鷹會?難道這種在地下為王的豪華生活還令你不滿意?”
常勝淡淡的道:“血鷹曾經斷我手臂,所以我要殺他,何況若得了血鷹會,那麼地下王國同血鷹會融合,豈不是更加的能夠統一江湖?這也不正是你我夢想得到的結果麼?”柳七笑了,笑得很陰沉,道:“常兄,其實你為何要急著擊殺血鷹並不純粹是為了報斷臂之仇,而是為了一個女人,為了白牡丹對吧?其實,男子漢大丈夫在世,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迷茫?江湖,遲早是你我二人的,血鷹會遲早也是你我二人的,咱們現在隻是狠狠的折磨血鷹,讓他身心皆疲而亡,這樣才會更過癮,不是嗎?”
常勝淡然道:“柳兄,其實也知道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位置。若非為了女人,柳兄的頭發會頃刻之間成為白絲麼?”
柳七眼神嗜殺,狠狠的望向神色溫和的常勝,但是這種嗜殺很快收斂,他突然放聲笑了,道:“常兄,如果我突然發魔找上白姑娘,並且毀去她的身子,你會怎樣?”
常勝臉色平靜,道:“若如此,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你。”自從得到不老魔童蕭靖的真傳之後,他同樣天不怕、地不怕。
他語聲停頓,隨即接口:“何況,白姑娘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要殺她很難。還有,她身旁的七位義兄‘八金剛’也不是吃素之輩。”
聲音平淡,但同樣是在警告,在提示。言外之意很顯然,若誰惹白牡丹,必死。他言語突然停頓,聲音低沉下去:“柳兄,付印組織目前正在追蹤柳兄行蹤,付印的力量可是很強大,若他們找到本王國總部,咱們的力量能否同他們相抗?”
柳七再次笑了,伸手拍著桌麵,道:“常兄,一切你皆可放心,這一切都在我的指掌控製之間,付印的內情你我都有所掌控,他們目前麵臨的最大敵人並非王國,而是血鷹會,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幹脆利用這其中矛盾,讓血鷹會滅付印?”
常勝道:“願聞柳兄高見。”
柳七淡淡的道:“血鷹不簡單,而且我們王國建立的時間段正是他在南山時期的時間,是以他有可能已經猜到我乃是王國創建者,而且會懷疑地下王國就是付印分支,但縱然如此,我們同血鷹會的戰鬥依然是暗戰,我就是要利用我的身份讓血鷹會同付印不斷爭鬥。
對於血鷹會而言,對他們組織造成最大威脅的並不是咱們地下王國,而是付印,是以隻要我們從中挑撥,血鷹會便會同付印組織接連不斷發生戰鬥。付印組織的做法我很了解,所以我們則直接去效仿付印做事方法,這樣血鷹會在憤怒之下,就會大規模的同付印戰鬥,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