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慶放聲哈哈大笑,頭發根根而立在空,等他笑聲平靜,頭發才自空中垂落而下,他猛然一拍大理石造就的賭桌,大聲道:“好!戰鬥而光明正大,挑戰而不失君子風度,你這樣有氣魄、有膽量的少年我喜歡。說你的賭注,我倒要見識一下神龍的傳人手中究竟有何伎倆?”
鄭飛的目光落在前者手掌拍過所在,但見大理石的桌麵竟然現出一隻兩寸深的掌印,深深的陷入其中。心中不由暗道:“狂魔之名非虛言,此人硬是了得,江湖中不乏內功高手存在,他們若是爆發強大內功,炸開大理石桌也不是問題。但高慶竟然以掌印映入桌麵,而桌麵不裂,這種掌法、武功境界端的高明,此掌功猶在外門第一掌金剛掌之上。”
心中雖然微驚,暗自震懾其武功高明,但他臉上深藏不露,古井不波,淡淡的笑道:“在高人麵前,晚輩不藏拙。我的賭注很簡單,就是你我各說兩個條件,輸者就要執行這個條件,不準耍賴。”
耍賴兩個字使旅遊狂魔的眉毛差點飛離麵孔,他手指自己麵孔,道:“血鷹龍頭,你不會忘記你是在同誰賭注吧?我堂堂旅遊狂魔高慶,豈是說話不算數之輩?”
鄭飛嘻嘻笑道:“堂堂一代旅遊大俠高前輩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肯定不會耍賴,隻不過我的條件有點怪異,或許令前輩難以接受,是以晚輩才會有所提示。”
旅遊狂魔冷漠的道:“說你的條件,隻要我高慶可以辦到,絕對執行,當然如果是無辜殺人、放火,這種事情高某絕對不會幹。”
鄭飛在進入賭一把之時,就將賭注應對的法子同條件擬好,是以看到前者此刻中計,就樂嗬嗬的道:“第一,高前輩若輸,就對我說聲‘血鷹先生,是我錯了,我不該冒昧出手殺傷馬林馬兄弟。’當即就成為我血鷹會的朋友,日後不準為難本幫弟兄。第二,高前輩若輸,就做月老,讓高姑娘同我屬下馬林戀愛,日後可讓他們自由戀愛,高前輩不可插手他們之間的情事。”
所有人都傻/眼了。前者敢挑戰大名鼎鼎的旅遊狂魔,已經夠讓他們驚破膽,現在更讓他們狂暈的是這家夥竟然敢提出如此兩個怪異的條件,實在是欠揍至極。
高慶倏然自椅子上站立而起,殺氣騰騰的道:“小子,你這是得寸進尺。”高娟害怕爹爹對鄭飛下殺手,連忙抓住他的手掌,柔聲道:“爹爹,他隻是江湖晚輩,有可能是信口開河說著玩的,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高娟安慰爹爹的同時,對鄭飛心中也有氣,暗道:“我開始就為你說話,難道你就看不出我對你心存好感?你不知道掌握機會也就罷了,為何要管我的事情?”
看到高慶氣成這副摸樣,鄭飛便皮笑肉不笑的道:“其實,以前輩高明武功、博大精深的武學經驗,百分之百不會輸在晚輩之手,前輩自可大膽的放手接受挑戰。同樣前輩也可以提出兩個條件,若晚輩輸了,晚輩必當願賭服輸。”
殺氣騰騰的高慶聞言之下也覺得有理,暗道:“這家夥說的也是,我縱橫國際,所到之處領教各路宗師武功,鑽研全國各宗派異能,若連一個區區孩童無法擊敗,我還有何顏麵以武道稱最?”
當即複又坐下,道:“好,小輩,你可豎起耳朵,聽好了。高某第一個條件很簡單,你若敗在我手,就要順從我,當我的徒弟,日後跟著我走天涯,跑全世界旅遊。第二,如果你輸了,就讓我的女兒擔任你血鷹會會主之位。願賭服輸,你若耍賴,高某自當出掌將你斃殺。”
高娟剛要插口,就被旅遊狂魔伸手阻擋,道:“這是父親同血鷹龍頭之間的賭注,你莫要插手。”高娟無奈之下隻有嘟著嘴,站在旁邊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