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暗中得意洋洋的道:“我是有備而來,肯定是穩贏,你的想法雖妙,但我的命運我掌控,你又能奈我如何?”當即爽快的道:“好,就這樣,男兒一言駟馬難追。咱們說定,是比武功而非異能,異能這個東西博大精深,且到至高境界,則可以殺人無形,晚輩同前輩交手乃屬切磋,如果運動異能搞出什麼血腥事件,可就不妙了。”
他的異能功力尚且沒有恢複,根本不能對敵,何況他自知在異能方麵,自己同前者天地懸殊,是以就幹脆提出來不準用異能對陣。
高慶卻不知道這其中緣由,他隻知道前屆武學第一奇人神龍不但精通武功,在異能方麵同樣是一代宗師,他所闖異能據說不符常理,十分怪異,其他異能是無法可破。
是以,聽到鄭飛舍棄異能的言語,他心中驚愕,問道:“你……的異能莫非到了天階級別?”
據異能秘籍上麵記載,異能隻有進階到天階級別的強者,才可以用異能無形殺人,就是地階巔峰強者也難以辦到。高慶曾同墨森決戰,那時墨森異能剛達到天階級別,他們在森林比鬥,墨森使出天階異能,森林的樹木就接二連三的斷裂,當時高慶展開高明身法,迷幻了墨森正常發揮,才鬥了平水!
想起這一戰,高慶就猶有餘悸,天階異能的可怖到了鬼神莫測的境界,那一戰自己可算贏得僥幸,現在想起這一戰他脊背汗毛就會爆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嘿嘿,這個,恕晚輩不可奉告,純屬秘密。高前輩若是已經準備完畢,咱們就比鬥開始。當然,咱們這種比鬥也是有規矩和條約,若是拚了命那就是仇家之間的搏殺,不是我所要的效果。
咱們的比鬥同樣分為兩陣,第一陣屬純粹的招法比鬥,發揮自己最大的攻擊力量向對方攻招,但其比賽有兩個規則,其一,不準離開凳子,就保持如此距離,誰破了規矩誰輸。第二,比鬥範圍是四十招,出這個範圍就是平水,繼續對陣。若第一陣戰個平水,則繼續第二陣,如果第一陣就分出勝負,則就執行賭注內容。”
高慶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但他自持自己武功博大精深,十個前者也未必會是自己對手,當即便很爽快的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繼續說你的第二陣是如何比試?”
其實,他自持自己武功博大精純,前者根本就不可能接住自己的四十招,不過心存好奇,便出言詢問。
“第二陣,不同第一陣。此陣追求的是刺激和挑戰,咱們首先經行第一陣戰鬥,等有結果之後再談第二陣。”鄭飛嬉皮笑臉的道,一副勝負成竹在胸的模樣。
“好,開始比試。”高慶倏然發出一聲沉喝,伸手做出了請的姿勢,道:“你是晚輩,你先進招。”他是前輩高人,自然講究江湖禮儀。
對付這等高人,鄭飛知道隻有先攻擊贏的機會就最大,論武道,自己擁有各種強悍的武學招數,隻要發出進攻,後招連綿不斷,四十招就會很快過去,當即他也就不客氣,道:“好,前輩,請了。”請字甫出口,右手就猛然便是一記拳擊,拳擊走的重手法,施展的乃是整盅殺術中的路子。
高慶臉色不變,就用右掌斜切鄭飛手腕,左手中食指並立如劍,就如劍勢直刺鄭飛喉嚨,同樣的一招兩式,絕妙至極。
孰料鄭飛這記整盅殺招中的絕妙路子並不走到老,中途倏然變招,右手收回,他左手如閃電般的突然一記蛇鞭震中的‘靈蛇吐信’,中食雙指點向高慶右背,手指上麵發出絲絲指氣。
高慶的武功委實驚人,攻招如猿猴,招法雜亂博大精深,內功強橫就如長江流水源源不斷,招法的靈妙所在完全自他手上發揮,對招之中根本未曾有守禦的招法。但他震驚的是,連綿對招中,二十招已經過去,可自己的招法連前者衣角都沾不到。
明顯,自己能夠感覺前者的內功不如自己,但當自己發出強大內功時,對方突然會使出一種靈蛇般的招數,手掌對自己內功吞吸,自己的內功竟然就被對方的吸扯力道吸得無影。
如此打下去,最是損耗真氣,當即高慶就舍棄內功真氣不用,隻發動滾滾招法,但見掌出如山,壓力似泰山澎湃,指出如劍影紛飛,臂掃驚天動地,各地所學武功招法完全融合,化出強大的攻擊,他的招法很狂,很猛,雖然不夾帶內功,但出掌依然勁氣呼嘯,隱隱有山崩地裂、海嘯狂呼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