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堂堂血鷹會龍頭,怎會欺騙一個小小美女?”鄭飛含笑的道,然後就推開房門,進入房間。進入房間之後,他就感到了一陣溫暖而溫馨的感覺。
“你這句話可是已經珍藏在我心,莫要等完事之後你突然不認賬,反正我不是尋常女子,你如果欺騙了我,我就傳揚出去,辱沒了你血鷹的名頭。”胡飛燕伸手摸著鄭飛棱角分明的麵孔,柔聲道。現在的她,彷佛不是在一個陌生人懷中,而是在自己的愛人懷中,她撫摸前者的麵孔,芳心有種迷醉的感覺。
“嘿嘿,飛燕姑娘,你將我血鷹瞧得實在太——不男人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你出去在江湖中打聽一下,我血鷹的話何曾失信於人?”鄭飛正色道,說到男子漢大丈夫幾個字,他言語就顯得嚴肅了。
胡飛燕笑了,雖然短短的相處,她已經掌握了前者的幾分性格,這家夥時而搞笑,時而嚴肅,忽冷忽熱,顯然還有點小孩子家家的性格。不過,說來奇怪,自己突然心中非常喜歡前者的這種性格。
氣氛突然有點怪異,兩者都不說話了。鄭飛的目光投在了床鋪前麵的鋼琴上麵,他心中一動,道:“你喜歡音樂?”
通常喜歡音樂的人都喜歡樂器,據他所知,路雪和李莉都有屬於自己的樂器,路雪和李莉二人都是典型的音樂喜愛者。
胡飛燕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擁有自己的鋼琴,孩童時期,我看到其他人家的女孩都有屬於自己的鋼琴,我就向父母哭著嚷著要鋼琴。可那時候家裏窮,買不起鋼琴,但父母為了讓我開心,便對我說:燕子,你好好讀書,等你上初中爸媽就給你買鋼琴。因此在上小學期間,我非常認真的學習,其目的很天真,就是為了一架鋼琴,上了初中之後,父母果然沒有失信,為我買了鋼琴,不過買了鋼琴,沒多久父母就出了車禍……”
說著說著,兩道淚水從眼眶順著白皙的瓜子臉流了出來,赫然,鄭飛的話喚起了她隱藏在記憶中的傷心事。
“飛燕,我明白了,原來你自幼就失去了父母,其實,你的遭遇同一個人很相似。你的痛我也懂,從今之後你不會孤單,你會有很多人陪伴。”鄭飛柔聲道,將前者放在床上,伸手摸去美女眼眶中打轉的淚水。
他口中所言的‘一個人’指的是薛小紅,自己父母雖然雙亡,但父母亡時自己已經成人,具備了生存能力,而且很快的得到了李莉的愛、古魂的關心、雷虎的友誼,現在經曆多了,遇到的人多了,他才發現自己在這個世間上算是幸福的人。
胡飛燕點了點頭,果然就不哭了。嬌滴滴的道:“血鷹先生,在咱們兩個行房。事之前,我先為你唱首歌彈奏一曲如何?”
就在此刻,鄭飛才看到鋼琴旁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很窄很矮,不過看起來質量很不錯,桌子上麵擺著一盞茶盅,自茶盅裏麵冒出疼痛熱氣。
房間雖然名義上是莊主夫人的私人臥室,但布局和擺設極為普通、簡便,一張看似柔軟而舒適的床鋪,一張矮小的桌子、一架鋼琴及紅漆靠背椅,一套電腦用具,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豪華的擺設。
‘觸景生情’!
鄭飛知道胡飛燕此刻的心情,對方的心情現在便是‘觸景生情’,他點了點頭,溫和的道:“嗯,好。你盡情的彈奏、唱歌,在這期間,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分毫。”
說完這句話,他就覺得自己嘴唇有點幹,有點渴了,武者七天內不吃飯都不礙事,但沒有水體內五髒幹燥,堅持不了七天便會有生命危險。“嗯,先喝口茶,精力一旦充肺,便好辦事。當即他就如同客人一樣主動,從桌子上麵舉起茶盅,嗅了一下茶香,讚道:“好茶,好香的茶。”然後打開茶蓋,就準備將茶灌入口腔。
這茶正是林白配置的‘迷魂茶’,名義上迷魂,其實人若喝下去,立即就斃命。為殺鄭飛,林白可是不惜手段,胡飛燕讓他配置一種無形、無色、無味的迷魂藥,而他卻配製了幅無色、無味、無形的毒藥,混合於茶水之中。
也不知為什麼,就在前者端起茶盅的瞬間,胡飛燕心中隱隱覺得不安,覺得前者如果將這盅茶喝下去就會沒命似的。她猛然一咬牙,伸出修長手臂,將茶盅一把奪下,笑嘻嘻的道:“這茶可喝不得,喝了之後你就睡著了,怎能夠聽我彈奏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