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哈哈一笑,道:“如果這裏是虎門,那你就是母虎,其實狼還不是很害怕,最可怕的要數母老虎也。”最後如同老夫子般的加了一個‘也’字,順便將腦袋搖擺了兩下。
胡飛燕祥怒道:“擦,你這是指桑罵槐,刻意說我吧?嘻嘻,你既然說我是母老虎,母老虎可是會吃人的,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我就不理你了。”說著扭著屁股上了樓。
胡飛燕這一轉身,鄭飛才發現胡飛燕外國式的裙子屁股後麵竟然有一條拉鏈,而現在這條拉鏈竟然沒有拉住,是以隨著她屁股扭/動、雙腿的提動,兩/團白皙的屁股登時暴露出來,所幸她裏麵穿著紅色的蕾/絲內/褲,否則就連屁股縫都暴露出來。
她的屁股很豐滿、圓潤,白皙如玉。看到這兩/團白皙之、物,鄭飛隻覺心跳加速,嗓子幹澀,有種意欲進行禽/獸行動的衝動。
他猛然抬起頭,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道:“慢著。”胡飛燕一怔,還以為對方在樓房中發現了什麼隱秘,當即轉身,膩聲道:“血鷹龍頭,怎麼了?剛才小女子是和你說著玩的,血鷹龍頭莫非生氣了?”
鄭飛不懷好意的一笑,突然快步上前,就走到樓梯上麵,然後如抄小雞般將胡飛燕的身子抄起,大踏步向二樓臥室走去,口中十分流氓的道:“偶滴乖乖,我血鷹是什麼人?是那種小心眼的男子麼?嘿嘿,我現在實在等不及了,想要盡快的和你配合玩那一通‘男女肌膚大戰’遊戲。”口中說話,快步向上走。
其實,現在林白就藏在胡飛燕居住的臥室床底下,若是常人藏在臥室,鄭飛自然可以憑感應器。官和耳力發覺,但林白同常人不同,他除過雙眸能事、物之外,還有兩項同常人不同的技藝,第一他天生精通閉氣之術,就如龜息神功一樣,可以閉住自己的呼吸,且還不用費多大的勁,此刻他就將自己的鼻息緊緊閉合。
第二,他雖然殺人如麻,但身上卻不帶一絲殺氣,準確的說,他身上連一絲氣息都沒有,是以他藏在夢思床下麵,就連鄭飛為之瞞過。
聽到前者隻是想盡快的占自己便宜,胡飛燕心中的顧慮雲消霧散,咯咯的笑道:“我的血鷹龍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現在已經是你盤中鴨子,你有啥好急的?”
鄭飛笑道:“有句話說得妙,英雄不怕沙場殺敵,不怕滴血割肉,唯獨怕美女勾魂。我血鷹不敢自稱是英雄,但在江湖中也是頭等真正的好男子,不過麵對你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心中也難以把持。”說話間就來到二樓,樓中不似酒店那般布局,乃是三室一陽台。
胡飛燕被前者抱在懷中,此刻也心癢難當,忘卻自己的野心,唯獨想要和這個男子好好的銷。魂,體會一下自己同‘心上人’纏/綿的感受,雖然來說,前者不是她的愛人,但莫名的,她對前者有極大的好感,這種感覺昔日未曾擁有。
她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心底最需求的是什麼。其實,野心對於女人來說隻是發泄的一種心理,霸業對於女人來說同樣是一種發泄的玩具。女人真正所需要的乃是真正疼自己、愛自己的男人,就如她,她需要而渴望的是擁有一份真摯而堅定的愛情。
對於女人而言,沒有金錢並不可怕,但沒有人疼、人愛才最可怕。(當然這裏所指並非大多數女郎,當然從某些角度來說,有些女郎還是喜歡金錢多一點)。
“進中間這個房間,這是我自己的房間,屬於我自己的天地,這裏有的唯獨是純潔,隻有在這小小的天地中,我才會知道我的本性也是純真的而善良的。”胡飛燕指了一下樓梯正對麵的小房間,言語間突然多了幾分哲理、多了幾分惆悵。
“其實你不必自責,人天生都是善良的,隻不過有些人成長的環境不同,因此就將人的性格改變,所以,我認為,你的人其實真的很純潔,隻不過是生存在這個環境而已,你若願意,過兩天我就帶你離開這裏,去另外一個環境。”鄭飛聲音真摯的道,前者的話令自己自骨子裏對飛燕產生了同情。
同時,他的話也是真摯的,隻要胡飛燕願意,自己就會帶她離開這裏,帶她去血鷹會,讓胡飛燕這隻小燕子在另外一塊純潔的環境成長,追求屬於自己的夢想和生活。
“你說的是真的麼?”胡飛燕側目望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子,柔聲的問道,她心中突然一甜,生出一種從來未曾有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