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畫到底是風塵中打滾處身的女郎,熱情開放,整個嬌嫩嫩的身軀投入泰山懷抱,情意柔和的道:“相公,你抱緊我,我就不冷。”“靠,上啊,現在不上,更待何時?先脫她衣服,然後捉她饅頭,再——活龍入海。”鄭飛眼饞無比,心底嘶聲叫喊,差點將肺髒喊破。
“呃。好。”泰山被懷中美人逗弄得手足無措,鐵棍般粗壯的手臂一下就攬盡懷中美人,差點就將紫畫勒得斷了氣。
“相公,慢點,勒死我了。”紫畫大口喘氣,嬌聲道。“呃。”泰山木頭般的鬆臂,站開。“靠,瘋狂啊。熱情啊。這家夥死豬哇。”鄭飛看到自己教的招無用,心底不由氣得直罵娘。
彷佛,突然想起鷹哥教導的言語,泰山喉嚨間發出嘶嘶響聲,強烈的吸了口唾沫,然後就將嘴唇湊到紫畫鼻子前麵。紫畫臉頰竟然莫名一紅,慢慢閉上了眼睛。但是孰料,泰山突然收回鼻子,道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語:“紫畫,你身上搽的是什麼油?好香哇。嗯,以後給我身上也插上這種油,我也香一下。”
玻璃窗外的鄭飛現在都有自殺的衝動,偶滴個神啊,孺子不可教哇,大名鼎鼎的草上飛獨行盜泰山在女郎麵前竟這麼嫩?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如何當盜賊的?鬱悶中。
紫畫現在都有點無語了,看了麵前男子半響,差點就脫口來了句:“你是男人不?”所幸,被她強行忍住,再怎麼,這個男人,是第一個願意娶自己為老婆的男人。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正常男人都知道應該幹什麼,總不能她一個女人家主動去脫對方衣服?
“紫畫,我,我,我。”泰山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嗯,你怎麼了?”紫畫抬起頭,認真的望著泰山,柔聲問道。
“靠,快上哇。還等啥?沒看到人家已經等候不住了麼?”鄭飛心中一個勁的為泰山加油。可泰山卻磨磨蹭蹭的,遲遲不敢上。擦的,三更半夜,男女獨處一室,這種美事,竟然不知道把握?皇上不急太監急,鄭飛現在鬱悶極了。
“紫畫,你說我們血鷹會的人都如何?”突然,從泰山口中冒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他還歪著腦袋看著紫畫。紫畫一怔,實在想不到此刻對方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她略加思索,道:“很好啊,怎麼了?”泰山道:“沒怎麼,我就問下。”眼光都不敢正視躺在懷中的美人。
“看來這段姻緣隻有我撮合了,若是靠泰山這家夥,紫畫明天肯定就會跟上別人走了。”鄭飛心想,他雙手無名指並立,按在眉心間,意識催動,異能發功。白色氣息從玻璃窗戶中湧入……
驟然,內室中的泰山渾身血脈膨脹,意識也不能自控,深沉的眸中閃爍炙熱的欲//火,嗖的一下,他跨/間小兄弟直接頂起,全身滾熱,雙臂青筋凸跳。
泰山渾身發生的巨大變化使紫畫嚇了一跳,試探的用手去撥動泰山跨//間之、物,硬/硬的,端的堅/挺萬分,心中不由又羞又喜,羞的是她即將和麵前的老公發生那種關係,喜的是,血鷹會自己的這個老公是真正的男人,這、物可以堅/挺如棍。
嘩啦。泰山突然伸出武者粗糙的手掌,撕下了紫畫的睡衣,動作夠粗、暴,竟然貌似強//暴的樣子,瘋狂如枯牛。他喉嚨間還發出‘嗯。嗯’之聲。紫畫象征的用手遮擋了一下害/羞處,但隨即軟綿/綿的身軀任由對方摸、揉。泰山的手掌在紫畫周身遊/走,就連紫畫唯一遮醜的黑色三條/線也被撕破。猛然一把抄起沒美人,將之抱上床。驟然的脫了自己衣服,小腹下挺,就是一個——火龍入海。
慢慢的釋放特異功能,鄭飛以手指摸了一下鼻孔,卻發現鼻孔處黏糊糊的,取下手指,手指上染滿了鮮血,靠,異能發功過度?再次的望了一眼床上纏/綿的二人,鄭飛耳朵根一陣火熱,然後如飛般的向自己房間奔去……
臥室中熱氣騰騰,這已是第三遍運氣,鄭飛發現體內神龍丹勁現在如神龍般的健壯,其中聚集的能量強大得狠,在小周天運行一周天之後,他將真氣緩緩收斂,睜開雙眸,霹靂的一聲響,穿衣櫃前麵的鏡子被眸光刺破,嘩啦啦的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