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滿意自己雙眸冷芒的犀利,然後他很快的穿衣,穿衣、洗刷,看表,靠,都九點了。出了臥室,早有丫鬟端著早餐在門外,用手抓了一塊麵包,喂進口中,鄭飛揮手,讓伺候的丫鬟退去。血鷹會的丫鬟並不像上古時代的丫鬟一樣,她們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喜歡的人,同樣,如果她們不喜歡在這裏工作,可以隨時走人。
這種自由,不是能夠在任何幫派都具有的,就如海豹、鷹門等黑道組織,他們幫中的丫鬟如果長得漂亮,莫說隻是伺候衣食住行,就是幫主的性//生//活也由她們來負責。
“嗯,今日下午就要乘飛機去古林,上午我便去趟路府,為未婚妻辭別。”鄭飛心想,然後他就給徐誌文打了電話,讓徐誌文安排兩百多名屬下到血鷹宅,收拾孤獨虹等九十七人的床鋪,安排電視。並說明自己去路氏別墅之後,就直接乘汽車去飛機場。
掛了電話之後,鄭飛就給李師傅打了電話,讓他開車到整盅堂前麵,然後又給雷虎鳥人打了電話,讓他叫上馬林,共同去路府。馬林就在雷虎的隔壁,雷虎這鳥人打個噴嚏都能夠將其喚醒。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鄭飛就悠閑自在的在整盅堂踱步。
李師傅和雷虎馬林幾乎同時來到整盅堂前麵,李師傅雖然駕駛汽車,但是雷虎和馬林腳法迅捷,是以,極快的就來到了整盅堂前麵。
馬林第一天擔任鷹哥的貼身保鏢,心中端的萬分激動,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別看這家夥看起來很傲,但性格卻很開朗,有時候還帶著傻/氣。
路氏別墅,汽車停在廣場,鄭飛四人立即就被路氏工作人員帶到住宅中,保安隊的隊員們看到是駙馬爺駕到,便一個勁的哈腰躬身,恭敬無比。負責通報來客的工作人員早就電話知會路老夫婦及路雪。
每次來到路家別墅,鄭飛都會有種家的感覺,這裏給他帶來過溫暖和依戀,這裏的人讓他感到親切,莫說路雪是他的愛人,就是路氏夫婦也待他如同親身父母一樣,失去父母疼愛的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剛來到別墅一號客廳,就聽一陣豪爽的聲音傳了下來,是路老的聲音,此老雖然年紀已大,可他聲音卻豪爽大得緊,因此在藝術界還有個綽號,叫做‘雷公’。
路老和路婦人在兩名保安的陪同下,走下樓梯,路夫人腳還沒踏入客廳,就吩咐客廳中伺候的工作人員道:“通知廚房,將他們的畢生二本事都拿出來,做副他們的拿手好菜。”工作人員立即就去了。
依然是前幾次的情形,每次來到路家別墅,路氏夫人都會安排廚房做大魚大肉,酒房拿出珍藏美酒,鄭飛曾經對師尊古老說過,若要吃山鎮海味,就到路家別墅。
“伯母,我每次來都要讓您家破費了。”這裏有的是藝術,有的是藝術家的禮儀,因此鄭飛拋過江湖的那一套,客氣的對路夫人道。
“哪裏?你能來我們兩口子可就高興得緊。什麼破費不破費的都不打緊,老頭子一副畫就能搞定的事情,咱們隻管吃,別管其他。”路婦人笑道。她笑起來很慈祥、親切。
路婦人說得沒有一點誇張,雖然他們廚房做的這頓飯,若是去酒店吃,要花費上萬元,但是對於文藝界名氣顯赫的路老來說,隻是一副畫的問題。搞藝術的,沒成名之前窮得尿都喝不起,但成名了,就會有家財萬貫。
“嗬嗬,是啊。飛兒,你能來我們老兩口就很開心。你也知道,我們兩老四十歲才有一女,一子也無,你和雪兒恩愛,我們很開心,同雪兒一樣,你在我二人心中就是我們親生之子,所以你要經常來別墅看完伯父、伯母。”路老捋須慈祥的說道。
慈父之愛,慈母之情,鄭飛心底一陣感動,點頭,道:“是,伯母,有空我會經常前來看望二老。”說話間,路氏夫婦就招呼他們四人坐在舒適的靠背沙發上麵。待鄭飛四人座下,路老問道:“飛兒,你師父古老先生怎麼最近總不見來?我委實很想和古兄同杯共飲。”鄭飛也不加隱瞞,就將師尊如何去孤鷹血獄,如何被血獄酒中下毒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
路老聽到古魂被孤鷹雙煞在酒中下劇毒,現在昏迷不醒,立即的一拳砸在茶幾上,將茶盅的茶水震得亂濺。怒聲道:“好個孤鷹雙煞,端的是沒有王法,沒有天理,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動起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