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雷虎。”鄭飛大聲的叫了兩聲,卻發現這廝竟然不出聲。靠。莫不是成了死人?他心中登時就一緊,低下頭用鼻子去試雷虎的鼻息。他現在抱著兩壇酒又抱著一個大活人,現在隻能用鼻子試雷虎的鼻息了。
還好,鼻息是微弱了點,不過還是有的,這就說明,這家夥還沒死絕,還是有救的。鄭飛腳尖點在地麵,他已經不及多想,抱著雷虎就如飛般直接向著習武堂奔去,他現在的步法隻能用“奔步似飛”來形容了,實在快如星球破碎的隕石。
腳步還沒進入習武堂,就聽古魂叫嚷道:“靠,好小子,師尊讓你去酒庫拿酒,你丫的就有這麼困難麼?擦的,上一次害得我老人家都著了涼,武功大打折扣。今天,咦,你怎麼抱了個死人來了?”
古魂古老說得正過癮間,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徒弟抱著一個人急衝衝的奔了進來,不由咦的出聲,驚問道。
“靠,他還沒死!”鄭飛急匆匆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就將雷虎放在地上,自己盤膝坐下,然後就將雷虎的身子擺正,同樣擺成盤膝而坐的樣子,就準備以內功救人了。。兩壇酒就準確的落在古魂身旁。
古魂此刻才看清了了雷虎的樣子,他和雷虎是有接觸的,知道雷虎是自己寶貝徒弟的保鏢,亦是好朋友。更要命的是,寶貝徒弟的這位好朋友肩膀還一大塊紅腫,肩頭的衣服都不見了。當即他就嚷嚷了起來:“靠,是誰?是誰竟然傷了我寶貝徒弟的保鏢?那賊子端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呃,血鷹會來敵人了麼?是誰?等為師去會一下他。”說著,就將兩壇酒都抱在懷中,就向外走。
“靠。誰無法五天的,竟然敢闖血鷹會?是你的徒弟不小心打傷他的,現在他快要死了,你也就別說什麼風涼話了。”鄭飛看到古魂古老沒完沒了的,就出口嚷嚷了一句。
哢,自己的徒弟一向是何等英明的?今日竟然做出這種鳥事,誤傷好友這種事,他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聽,而且是發生在自己這個被江湖人公認的天才手中。他驟然轉身,以雷霆電閃的速度就衝向雷虎身旁,然後將酒壇往地上一放,一把就將自己的寶貝徒弟推遠了,口中嚷嚷道:“你這個誤傷好友的沒良心,滾到一旁涼快去。”
以鄭飛目前的武功,在尋常情況下,古老這一推是無法推遠他的。但是現在他心中迫切心急,沒有運功相抗,所以才被師尊一下就給推得老遠。他剛要出口暴罵,就見師尊伸出右手的中食大拇指來探雷虎的鼻息,當下便住了口。
古魂伸手探了一下雷虎的鼻息,然後就捉住雷虎的手腕,開始為其把脈。把了一下脈,他臉上就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搖頭又點頭,然後就將手探向雷虎胸口,依然是搖頭又點頭。。。
“師父,他怎麼樣了?您老為何不用內功為他治傷?”鄭飛看到師尊臉色古怪,便試探的問道。
古魂搖頭晃腦,站起身,然後就打開其中一壇酒,抱在懷中,就往口中灌去。也不鳥鄭飛的話。“靠。這老不死的。”鄭飛口中低聲嚷了句,就走到雷虎身旁。
“慢著。”古老伸手,故弄玄虛的道:“你休要動他,你現在若以內功灌入他體內,他肯定就死了。”然後又往嘴中灌了一口酒。
靠。鄭飛橫了一眼師尊,然後就伸手把住了雷虎的脈搏,這一捉登時就愣住了,竟然發現,雷虎的脈搏十分古怪,時而砰砰的跳動幾下,時而突然凝固不動。。這種脈搏的跳動,他別說沒見過,就是聽也沒聽過,不由皺起了眉。
古魂喝了兩口酒,才在地上站起來,道:“你很奇怪是吧?其實這也不用驚奇,其實你那一掌並沒有震碎他的肝髒,隻是很巧的打開了小周天之門。若是尋常人,被人強行震開周天之門,必定是要死的,但更巧的是,這個雷虎小周天中竟然隱藏著一股奇異的能量,就是這股奇異的能量保住了他的性命。隻不過他自身修為不夠,丹田、經脈處不能控製把握這股怪異的能量,是以他五髒、丹田聚集的能量太強大,直接導致他經脈承壓力道過強,人承受的壓力是有限的,當壓力達到極限時,神經衰弱,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但實際並無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