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竟然侮辱我的命/根,侮辱我男子的尊嚴?鄭飛心中極怒,感到十分的不滿,怒聲道:“靠。你這個老不死的知道什麼?李莉和我都同居好久了,我怎麼沒有搞她?我還知道她屁股縫中有一顆痣。至於不娶路雪,自有其他緣由。”
古魂聽鄭飛罵他老不死,不由眼珠子一轉,舉起手中煙杆,嚇唬道:“靠,你這個眼中無師的家夥,再罵我老人家一句老不死,我就一煙杆擊死你。”
“好,我不罵你。但是你也不能再羞辱我的人格和尊嚴。否則,哼哼,別說我罵你,你這個師父我都不認了。”說著他就鼻孔發出哼哼的兩聲,然後就別過頭,不鳥古魂。
古魂用手撓了一下腦袋,道:“好吧。我也不侮辱你的什麼人格。我就回答你的那個白癡加鳥蛋的問題吧,男人深夜在孤寂而無聊的時候,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歌廳找個小姐,好好銷。魂一晚上。”
“呃,男人在無聊而孤寂的時候,要做的第二件事是什麼?”鄭飛繼續以非常好奇的口吻問道。
“喝酒。男人深夜在無聊而孤寂,並且沒有小/妞陪的時候,就是喝酒。所以說嘛。酒這可是個好東西。”古魂說著就吞了一口唾沫、口水。
“拔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可見當人憂愁的時候,酒這個東西,就如毒藥一樣,不但解不了愁,反而會讓人更愁。”鄭飛已經知道師尊是饞酒了,不過他現在也想戲弄師尊一番,所以就一本正經的言道。
“哪裏,古人說的那個都是放的屁。酒在某個時候不但能治百病,且更能讓人精神大震,更重要的是,酒可以催眠。”古魂看到自己的徒弟這麼‘執著’,而自己現在又饞酒,所以就企圖以‘醫學’和‘催眠學’說服自己徒弟。
“好。今夜無月,矣無情/人。咱們師徒兩人就痛快的喝一場,不醉不歸。”知道若在糊弄下去,師父必定就會怒火。所以鄭飛現在很果斷的道。
“嘿嘿。上次的那種珍藏了六十年的‘女兒紅’委實好喝。好徒弟,就給咱們再取兩壇過來。”古魂說著,口水就直流。
“好嘞。女兒紅就女兒紅。今夜沒有美女,咱們就喝女兒紅,想著天上月宮的嫦娥。這生活也美滋滋的。”鄭飛應了一聲,然後用登徒子的口吻道。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去了酒堂。。
約莫五分鍾後,鄭飛抱著兩壇女兒紅美酒就向習武堂走去,就在路過鐵血堂涼亭的時候,隻見一條人影如飛般的朝習武堂奔去。看這身材,極為高大結實,絕對不是古魂。
敵人?鄭飛心中一動,精神立即一震,也不出聲,抱著兩壇酒,展開貓影幽冥,嗖的一下就地疾標了過去,快得似斷線的風箏,這式貓標委實迅捷無論,在空中又使了三個貓縱,登時就標到了那人身後。那人也已經察覺身後有人,便來以腳反踢鄭飛小腹,這一腳端得了得,且有氣流疾飛。
靠,好賊子,武功還端的是不弱?鄭飛心中讚了一聲,腳步絲毫不停留,身在空中,將手中的酒猛然往空中一丟,就是一個快打手法中的閃電抓,迅捷的就將那人脊背的衣服抓住,用力一扭,一擰,就將那人直接如擲繡球般的擲了出去。然後他就伸出手臂一卷,猝然就將酒壇卷入懷中,繼續抱住了酒壇。
還沒完。來者武功不弱,怎能讓他活命?鄭飛的身子在空中驟然一個虎扭龍拐,猝然衝向被擲出的那人,腳掌帶出一股強橫的罡氣,對著這人的肩膀狠狠砸下,以他此刻的武功,這一砸自然就能將那人肩骨砸斷,甚至砸成肉塊。
那人武功是高的出奇,但是他和鄭飛交手,速度還是慢了一點,現在又是背對對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隻是將自己的護體神功提到了巔峰。
頃刻間,夜色中閃現出一絲淡黃的氣息。但是說時遲,那時快,鄭飛的手掌已經狠狠的砸在那人肩頭,竟然如擊金、石,空氣中爆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那人肩頭的衣服就爆裂炸開。那股淡黃的氣息也隨即收斂。
那人暴然噴出一股鮮血,就自地麵跌落下去,如同斷線的風箏,直直的墜落。但,鄭飛卻並沒有繼續跟蹤追擊,因為那人身上突然閃現的淡黃氣息和高大的身形,讓他想起了一人——雷虎。
雷虎不是睡覺了麼?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些問題雖然重要,但是鄭飛已經來不及仔細去想了。他知道他剛才一掌的厲害,雷虎現在肯定是身受重傷,性命都難保。
雷虎是他的兄弟,他不能讓其出事,何況,竟然是自己擊傷了雷虎!鄭飛心中一沉,身形在空中又是一記貓標。迅捷無論的在夜空中滑落而下。然後右臂猛然一卷,繩卷,登時就將雷虎向下墜落的身子卷住。左臂同時一攬,就雷虎寬大的身材都抱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