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陪你切磋切磋。”徐陽輕歎道,這貨非要當肥羊讓他宰,徐陽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兩千血玉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呀。
“這聚寶閣不是切磋的地方,不如我們換個寬敞點的地方。”那青衣男子說著便率先走出了聚寶閣。
而那王文彥也在幾個家仆的攙扶下跟著走了出去,隻是這家夥在出去前還惡狠狠的看了徐陽一眼。
掃了眼聚寶閣內的幾名維持治安的修士,這裏確實不是交手的地方,徐陽便同趙安蘭一起跟了上去。
“徐哥你可要小心點,那家夥是王家老二王常的長子王易水,已經達到了練氣八重,是王家這一代最強的子弟,就連我那遠在邊疆從軍的兄長也隻是和他打成平手,這家夥可以說遠非王文彥那樣整日隻知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可比。”雖然對徐陽的實力很有信心,趙安蘭還是不免提醒道。
“你還有個哥哥?”得知那王易水練氣八重的修為,徐陽反倒更加輕鬆了。
“嗯,我哥哥半年前便前往邊疆參軍了。”說道這裏趙安蘭俏臉上浮現一抹擔憂之色,那邊疆常年戰火不斷,駐守邊疆的戰士隔三差五便要麵對那茹毛飲血的野蠻人,從軍可想而知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這倒是挺好的,鎮守邊疆,守護家園。”徐陽笑道,雖然他對那三皇子厭惡至極,可這也並不代表他會以偏概全,仇視整個國家。
“哥哥那家夥呀,總喜歡胡來,執意要當兵,可父親不希望他去冒險,結果便把他關屋子裏,你猜他怎麼著?”趙安蘭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了事情,不禁頓了頓,隨後笑道:“結果他扔下一封信,便把窗戶砸了,一個人跑了。”
“你哥哥還挺有個性。”徐陽也跟笑了起來,像那些世家子弟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可趙安蘭的哥哥竟然會選擇從軍,而且還是攔都攔不住,平心而論,倘若是徐陽的話,他雖不會當個紈絝子弟,但也沒有那麼高的覺悟,跑去危機四伏的邊疆從軍。
聊著聊著幾人便走到了一家武館前,那青衣男子付了些錢後,武館的負責人便把他們領到了一處練武場,那練武場雖不算大,但也算是能施展開拳腳。
走入練武場,青衣男子開口道:“在下王易水,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徐陽——現在就開始吧。”徐陽也不想多說,他可懶得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紈絝子弟身上。
“那好,徐兄小心了。”王易水話音未落,腳下一點,化作一道青影便朝著徐陽衝來。
數息時間王易水已到近前,雙拳之中靈力湧動帶著一股極大的壓迫感。
見到這威力駭人的攻勢,就連知曉徐陽底細的趙安蘭也不禁替徐陽擔心了起來。
麵對王易水這強橫的攻勢,徐陽也不閃躲,右拳緊握,身子微微彎曲,如同弓弦之上蓄勢待發的利箭,隨著王易水的臨近,猛的衝出。
“砰!”兩拳交擊,王易水整個人倒退了數步,隨後又再次衝上前來。
這倒是讓徐陽有些意外,這一拳他用了六成力,本以為一拳就可以解決戰鬥,現在看來倒是小看了這王易水。
眼看王易水再次衝了上來,徐陽卻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躲開王易水的拳頭,隨後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那王易水隻感到肩膀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度,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款了出去。
“徐兄實力非凡,是在下輸了。”片刻之後,王易水站起身來苦笑道,想到剛才那從肩膀之上傳來的恐怖巨力,再感受到自己身上卻並未受什麼傷,他明白眼前是眼前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少年留了手,並未對他下重手。
事實也正是如此,徐陽確實沒有下重手,畢竟這家夥並未向王文彥一樣對他惡語相向,無冤無仇,徐陽也自然不會為難他。
那觀戰的幾人也都被徐陽這摧枯拉朽的攻勢給震住了,那輕描淡寫的一抓一扔,任誰都能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就連那平日裏隻知吃喝嫖賭的王文彥也清楚他這個在族裏天賦最佳的二弟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