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不再關注這些丹藥,而是轉身走到了靈器區,相比於那些一次性的丹藥徐陽更缺少一件趁手的靈器,雖然有著青燈在手,但那等重寶還是能少用就少用,免得遭人覬覦。
比起那琳琅滿目的丹藥,靈器也同樣分門別類、種類繁多,徐陽很快就將目光放在了一盞玲瓏小巧的紫色小鍾之上。
“徐哥果然眼光獨到,這紫音鍾通過靈力催動之後可以散發出無差別的音波攻擊,範圍極大,影響人的反應速度,確實是一件不錯的輔助靈器,隻不過此物也有一個缺點,那便是除了使用者以外的其他人都會受到音波的侵擾,敵友不分。”趙安蘭見徐陽看向那紫音鍾,很快便將此物的利弊分析了出來。
徐陽點了點頭,對趙安蘭的分析也很認同,這紫音鍾的標價為兩千血玉,屬於黃階中級靈器,比起那些丹藥來說,這可以長期使用的靈器可是貴了不止一點半點,但同樣的一些珍貴的丹藥也同樣價格不菲。
徐陽掃視了一圈,那些個其他黃階中級靈器動輒就是三四千血玉,相比之下這兩千血玉的價格比起其他黃階中級靈器已經是便宜了不止一點半點,想來也是因為這紫玉鍾無差別攻擊的缺點,才導致這件靈器比起其他同等級靈器價格便宜了不少,畢竟在群戰之中,無差別攻擊那豈不是連隊友一起揍?就拿那次對付風狼群一戰來說,倘若有人用了這件靈器,那些個護衛以及徐陽等人也都會受到音波的影響,降低反應速度,麵對那些同樣受到影響但卻數量更多的風狼群,反而是有弊無利。
但徐陽獨行俠一個,自然是不用擔心這一點,反倒是使用這件靈器降低敵手的速度,再配合他那靈動的淩雲步法,此消彼長之下,簡直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在這些天的修煉消耗中徐陽的血玉也隻剩下兩千左右了,也就是說這些天除了飛舟的消耗以及那張十血玉的地圖,徐陽修煉一共消耗了將近四百塊血玉,這事兒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估計都會震驚不已,一般練氣境修士一個月也就消耗個幾十塊血玉也就算是到頂了,就好比是吃飯,也總有吃撐了的時候,可徐陽短短十幾天卻消耗了將近四百塊血玉,但同樣的,比起同境界的人,徐陽的靈力更加雄渾,更加精純,這也正是徐陽能夠越階戰鬥的根本原因。
徐陽摸了摸鼓當當的儲物袋,想想一會兒這東西就得扁下來了,不禁一陣肉痛,正欲開口買下這紫音鍾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一陣聲音:“喲——這不是趙家帶回來的那個小叫花子嗎,怎麼還想買靈器呢,你有那錢嗎?
徐陽循聲看去,那說話之人正是昨日在趙家會客廳中所見到的王文彥,此時的他正一臉挑釁的看著徐陽,在他身旁還有著一名同樣衣著華麗的青衣男子。
“我買不買的起,跟你有關係嗎?”徐陽淡淡的道,他也懶得理這種紈絝子弟。
見到徐陽那愛答不理的樣子,王文彥頓時感覺自己被藐視了,一隻手探出,就欲搶奪徐陽手中的紫音鍾。
對於這種紈絝子弟,徐陽本不想與他一般見識,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會選擇隱忍,“啊!”的一聲,王文彥發出重重的慘叫聲,那手上傳來的大力讓他根本就來不及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這家夥壓根不堪一擊,徐陽也不在與他計較,鬆開手,那王文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那隻發紫的右手,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看著那坐在地上的王文彥,趙安蘭眼中滿是厭惡,這家夥仗著自己王家長子的身份,平日裏可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情,如今被徐哥教訓了,簡直是罪有應得。
“這位兄台這麼做恐怕不太好吧。”看了眼那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王文彥,那名青衣男子眉頭微皺開口道。
“自取其辱的家夥罷了,怨不得誰。”徐陽淡淡道,不用想也知道,能跟王文彥這種家夥混在一起的人,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如我與兄台切磋切磋,倘若兄台輸了便給我大哥道個歉如何?”青衣男子輕笑道。
“這貌似不太公平呀,倘若我贏了好像什麼也得不到吧。”徐陽也夠無語的了,這些個紈絝子弟怎麼那麼多事呢?
“這樣吧,我看兄台對那紫音鍾挺感興趣,倘若我輸了,便替兄台買下那紫音鍾,不知這賭注可還劃算?”那青衣男子沉吟了片刻,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