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猶如故人歸 122、還真是不要臉的一個男人(1 / 2)

沈君澤張張口,氣的將戒指揣回了兜裏。

等了一會又獻殷勤地掏出來,準備再找個借口給她,沒成想她倒是一臉八卦上,“沈君澤你今天不太對啊,總是拿個戒指看來看去,真的是看上誰,打算娶人家了?”

娶……他還真的沒想過那麼遠,就是覺得這姑娘挺不錯,他看著還挺順眼,還喜歡她那副總是嫌棄自己的模樣……而已吧。

“瞎說些什麼?”他舉了舉手上的戒指,“你眼睛看這是求婚的戒指嗎?是求婚的戒指嗎?這樣你戴上看看, 看看像不像求婚用的?”說著拽過她的手過來就打算朝她手指上套,遲曼曼卻一點不吃他這套,整個人像是被綁架了一般奮力反抗,掙紮到險些將他臉上撓出一道口子。沈君澤忿忿將手一鬆,她整個人朝後一仰,重重撞到了他停路邊的車上。

沈君澤一臉失落而憤慨地望著她,遲曼曼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他。

“你有病啊!戒指是能亂戴的嗎?都說了這是求婚用的!不然就是結婚用的!一般小情侶都不會戴,你給我戴什麼戴啊!”

沈君澤心裏氣憤,嘴上強做硬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給你戴試試而已,不然你還以為我打算娶你啊?!”

“你想娶我還不嫁呢!”她揉了揉被撞的發疼的後腦勺,“有本事你讓人家答應為你戴上啊!”

什麼人家,他想要送的人,就是她而已。

戴上,目前看來,還真的是沒本事……

他忿忿將戒指朝兜裏一放,幹脆別過身去,“為我戴?為我結婚戴麼?小爺我可就從來都沒打算過結婚!”

“喲喂,你還是不婚主義者?”

那段時間社會上對“不婚主義者”這個名詞特別流行,她們大學校園裏尤其當做熱點討論議論。一堆沒有經曆過婚姻,甚至連對象都沒有的人,竟然在那高談闊論結婚與不婚的社會形態,真是可笑至極。

他倒是覺得將自己歸入“不婚主義者”這個範疇裏,目前還是很合適的。

因為他確實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和誰結婚哪!

於是他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留給她一個傲嬌決絕的背影,“對頭,小爺我就是不婚主義者!”

也就是隨口一說,還真就被她拿著這個理由拒絕了許久許久,以致於後來,他都真心覺得,自己就是不婚主義者……

沈君澤從手中收回目光,看著前方的路標,距離市醫院,隻有五公裏的距離了。

突然的就覺得心頭很是煩躁,像是被那戒指上根本就不閃亮的淡淡的光亮給刺了眼,他陡然間朝著前方的車子摁起了喇叭,然後打開窗戶,突然間一個抬手——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有病啊!”前方的司機忍不住探出車窗罵道。

沈君澤直接關上了窗戶,又惡作劇般地猛摁了幾下喇叭。

剛好前方的車流被疏通,路上一下子沒有那麼擁堵起來。沈君澤看著前方氣憤卻無奈開走的車子,突然間心情又好了起來。

打開儲物盒,將手中的戒指放進去。

——剛才根本就沒舍得扔。

想了想又從裏麵給拿出來,順手給塞進了褲兜裏。

真是奇怪呢,這麼小的東西,常年被他放在隨身的褲兜裏,竟然從來都沒有丟過。

看來這是他沈君澤的東西,誰也不會搶得走。

沈君澤到達市醫院的時候,剛剛是早上的九點,醫院裏一天當中最為忙碌的時候。

穿過人流湧動的掛號大廳,沈君澤直接朝五樓的男科走過去。

才到男科的大門口,就被分流護士給攔住,“先生,請問您的掛號單?”

“我有預約。”

“請問您是?”

“允肖杭。”

城市的另一個方向,正在開車的允肖杭突然連打了三個噴嚏。

“你著涼了!”遲曼曼極其擔心,“是這兩天太過勞累了,不會又複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