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枝看著不遠處起伏不定的車子,默默地捂上了自己的一張老臉。
“哎喲喂,這霸道總裁的套路果然不一樣,嘖嘖嘖……”她將胸前的錄音筆給關掉,朝著一旁的攝像小哥揮揮手,“咱走吧!”
攝像小哥一臉不解,“這……不繼續了?”
難得肇事者是沈氏集團的公子,可不是尋常的普通新聞,說不定還能上財經版塊或者八卦頭條。
“繼續你個大頭鬼!”她忍不住拍了一下小哥的腦袋,“再拍下去就是限製級的了!”
限製級的車內,沈君澤正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襯衫給扯開。
沒料到一向風流不羈愛耍嘴皮子調戲人的沈君澤竟然也有禽獸上身的時候,寧簡憶強裝的淡定徹底土崩瓦解,眼淚都忍不住落了下來,“沈君澤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
此時的沈君澤徹底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感覺,見到一貫高冷的寧簡憶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是內心的征服欲更加強了幾分。
“怕了?”他斜著嘴角,眼底的陰鷙顯而易見,“早知道害怕就不該來招惹我!現在晚了——”
寧簡憶想掙紮,可是車身狹小的空間,她好不容易掙脫開一些,還沒徹底躲開就又被他扯過去,寧簡憶內心憤恨而又絕望,不停地偏開臉躲避他的霸道強吻。
吻不到她的臉,沈君澤就朝她的脖子親,寧簡憶整個人一陣哆嗦,反抗的愈發強烈起來。
“救命啊——”她幹脆大聲呼救。
他沈君澤睡過不少的女人,也不是沒有見過掙紮反抗的,大部分也都是半推半就,增加情趣罷了,像她這樣將他看做壞人還大聲直呼救命的,倒是頭一次見著。
沈君澤反而覺得格外刺激。
在自己的車裏,在警察局的大門外,這種感覺稍微想想就覺得十分刺激,讓他愈發對她提起了幾分興趣來。
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突然騰出一隻手來剛好將她的下巴給禁錮住,然後直接用嘴將她的呼救給堵了起來——
令人窒息,滿心恐懼,寧簡憶感覺到自己痛到無法呼吸,她無助地睜大眼,被堵住的口無法發出聲來,整個人下意識蜷了起來。沈君澤突然心頭浮起一絲愧疚,他稍稍將寧簡憶鬆開了一些,剛想溫柔一點對她,猝不及防地被她蜷起的膝蓋朝上一頂,正傷到他的要害。
“啊哦!”伴隨著一聲嚎叫,沈君澤痛不欲生地讓到一邊,整個人比方才的寧簡憶蜷縮的更加厲害。
他是得到她了,可卻差點被廢了。
重要的是,他隻悲催地得到了她不到五秒鍾。
五秒鍾……
他無力地朝寧簡憶張張口,想要問她這算不算謀殺親夫,可是卻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寧簡憶忙亂地將自己的衣服給抓過來朝身上穿,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以為他又想對她做些什麼,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給了一個耳光。
“啪!”
被傷到要害又被扇了一個耳光的沈君澤隻差沒落下淚來。
“沈君澤你這個王八蛋!”她胡亂地將衣裙套上,探身就想去駕駛室解開門鎖,沈君澤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拉她,卻被座椅上的一抹血漬吸去了目光,整個人倏然一愣。
寧簡憶發現他神色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米白色的真皮座椅上,一小片血漬赫然在目,雖然是淺淺的,但是此時看上去格外紮眼。
“對不起……”沈君澤的表情是痛苦的,眼神卻是愣愣地,盯著那抹血漬一瞬不瞬。
這年頭早早有過某方麵經驗的並沒有什麼,沒有過的也沒什麼,不說閱女無數的沈君澤,就算是尋常的男人,對一個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都並不在乎了。隻是一想到絲毫沒有過任何這方麵經驗的寧簡憶方才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沈君澤心頭突然間竟然閃過一絲愧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