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個極具危險的職業,哪怕是在這個和平年代裏,警察這個職業的死亡率也是出人意料的高,那是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藐視法律,以此來彰顯那些為正義而獻身生命人的高貴。這些在警校生活中就能夠感受到,每年都能聽到某某師兄犧牲在自己的崗位上而因公殉職。所以因為有這些人,才有安定,對於林楠等人在學校就感受到了警察這個職業帶來的危險。
保定是個很奇怪的城市,這裏是沒有夜生活的,這裏的生活總是很規律,街上的店麵總是在十點準時關門,所以這個千年古城的保定在夜晚總是靜悄悄。但軍校廣場附近似乎是打破了這種寂靜,往南邊不遠處有個酒吧一條街,而在軍校廣場那裏也是天天歌舞升平,鬧的不亦樂乎。
一身酒氣的四人又再次回到了軍校廣場,全然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眼光,各個是酒氣熏天。
“你看,俺們又來了。”顧夏扯著嗓子頗為豪情喊到:“將來有錢了,把這裏買下來,當我家的後花園。”
“哎,要等到一千年以後……”辰良仿佛應和的唱起了林俊傑的那首名噪一時的名曲《一千年以後》
“嗬,等哥哥我發達了以後拿錢砸死你。”顧夏有些訕訕的說。
“哎喲,謝謝您哎,我等那一天呐。”辰良一臉壞笑的說:“哈哈,求砸死,求砸死!”
“那是,小爺我今生唯愛一種花——隨便花。”顧夏仍舊活在自己的夢裏。
“哈哈哈”大家笑了起來,平時看見顧夏與辰良這哥倆鬥嘴是林楠最開心的一件事情。
“回火星吧,兄弟,那裏花多!”林楠也加入進來說道。
“嚎,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顧夏頗為不屑的說。“哎,每天醒來我都不知道來地球是不是一種錯誤。”喝完酒的顧夏真是胡言亂語,自嘲無下限。
“我們走,我們走,發現一隻外星人。”辰良說道。
“嗬,我告訴你我將來非拿錢砸死你小子不可。”顧夏小著急的說。
“那要是砸不死呢?”林楠也來煽風點火。
“那我就直播吃翔。”顧夏真是豁出去了。
“嗯。從一個法律人的角度來看,你這是犯意表示啊,這是很危險的,故意殺人處死刑,無期徒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林楠假裝嚴肅的說道:“兄弟隻能提醒你到這裏了。”
“沒事兒,從民法的角度來說,我們應當理解為是一種要約,他那屬於戲謔行為,但是我已經當真了,他並沒有製止,從某種程度上已經達成了合議,所以啊。”辰良看了看顧夏笑著說:“到時候,求直播地址啊。哈哈哈!”
顧夏撓了撓頭,由於並沒有開始真正的學習專業法律知識,他自然聽不懂學霸辰良的話,更不理解為什麼林楠與辰良笑的如此燦爛,竟不知怎麼用法律語言來法反駁,一時間竟然也開始懷疑自己觸犯了招搖撞騙罪雲雲,但細細思量突然明白這兩人是在嘲諷他。
“哎,哎,哎,說什麼呢?比我學習好了不起啊!”顧夏看著前麵說笑的二人嚷嚷道。
“就是,瞎子就是瞎子。”身後的攸寧拍了拍顧夏的肩膀,顧夏聽攸寧此言頗為感動,大有找到同類之感。
“沒事兒,瞎子。”攸寧頗為鄭重的說:“你比他們醜!”
說罷,哈哈大笑的跟隨林楠二人走去。
“這都是什麼人。”留在原地的顧夏緩了緩神,小聲嘟囔道。
“等等我,哎,哥們,等等。”顧夏又一驚一乍的喊到:“你們,你們竟然敢娛樂我,我要告,婦聯,我要告婦聯。”
“哈哈,是告動物保護協會吧!”前麵不知誰接話道。
又是如此,開心果的顧夏在身後追趕,幾人在前麵哈哈大笑,沒有多久也就聽到了音樂聲。穿過了一群曲折的石階,越過一段草坪,便看到了一片人群,天空中還有霓虹燈的光束,巨大的水花隨著旋律躍動著。不少的男男女女在這裏盛情相擁,氣氛隨著音樂事兒激昂,時而浪漫,時而溫馨。
林楠來到此處還是頗為震撼的,還清楚的記得那首歌有些略帶傷感的優美歌曲《被風吹過的夏天》。
金沙與林俊傑合唱的是如此甜美,那個夏天,是啊,經過了黑色六月,終於走入這個大學的象牙塔,林楠不知如何感覺,得到,還是失去。如歌詞,隻是微風吹過的瞬間,似乎吹翻了一切。不知此時卻有種時過境遷莫名的感傷,他是個容易懷念的過去的人,哪怕高中。
林楠靜靜的聽著,似乎大家也就在靜靜的聽著,那個夏天,那個夏天似乎每個人都有說不完的故事,浪花起,風吹過,淡淡的水花灑在林楠臉上,涼涼的。高三那年的人都是如此吧,那是簡單到日子,隻有學習,知道把課本從陽台扔下的一刻,我們總是覺得逃離那個人間地獄來到另一個天堂,隻是離開才發覺那也是一段美好年華,然而過去的,就真的過去了。如今風依舊再吹,卻回不到那一季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