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杯酒,哦,我們就為早日建成保定警官大學而幹杯。”顧夏雲淡風輕的說道。
隻是顧夏此言一出,差點沒有讓在座的沒有噴出剛才喝下去的水。保定警校很早就有要升級為大學的設想,這個在若幹年前就有提出,隻是到了猴年馬月的今天也隻是停留在口頭上,沒想到顧夏拿出這個來調侃,自是引得大家笑做一團。
“別逗了啊,瞎子,好好的”攸寧笑了笑說道:“為了怎麼第一正經的吃飯,能有緣聚在一起,幹了。”
攸寧此話一出大家便將酒杯碰在了一起:“喝了這杯酒,大家夥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頓時四人一飲而盡。林楠是不經常喝酒的,可是受氣氛感染還是喝下去了。酒這種東西大概是男人交流感情的一種最直接的方式。否則也不會有中華民族傳承幾千年的酒文化了。自古就有著:感情深,一口悶的名句。
幾輪推杯換盞之後,之前牛氣哄哄的顧夏有些敗下陣來,他臉色微紅,倒是廢話頗多的聊起了家常。酒這種東西還真的會使人變得話多起來。但不知什麼時候大家開始聊起來家常。
“哎,攸寧你是新疆的。”顧夏問道。
“對,我是新疆的。”攸寧淡淡回答道,他倒是好酒量,真的是有幾分千杯不醉的味道。
“哎,那你怎麼不像新疆人啊。”顧夏接著問道。
“我的家在新疆,我是新疆的漢族。”攸寧回答道,他似乎很反感回答這個問題,並且沒有之一。
“那你們都騎駱駝上學麼。”林楠也突然開口問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才會問這種無聊到極點的問題。但也不能完全責怪林楠無知,對於新疆這種神秘的地域,大家可能第一映像便是如此。
“……”攸寧想了想了這個問題,幹脆無視了林楠這個無聊的問題。
“哎,寧哥,你說你要當警察,新疆不是很亂麼?!”辰良開口道,語氣裏多帶的是一股關心,因為大家都知道09年新疆發生的一件震驚世界的恐怖案件。“你不害怕麼?!”
“嗬,怕什麼,我就是為了治他們的。”攸寧說出此言非常雲淡風輕,好似這個問題他想過上萬便,就像天經地義,本就如此一樣。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談談你們吧”攸寧說道。
“就是,就是,你”顧夏看了看林楠說道:“聽說你是弗蘭地,怎麼不帶哎有兒弗蘭味兒哎。”
“哈哈,我是普通話好。”林楠反駁說:“倒是你個河南人,也沒有見你天天說,俺,說,中,啥地。以來學校還給我裝東北人,差點把我給騙了”
說罷大家自是樂作一團,這裏妄加介紹了。攸寧,來自新疆,顧夏來自於河南,林楠來自湖南,當然還有一個河北本地人辰良。到還真是天南地北。
“對了,辰良。”攸寧突然問道:“河北也有回民呐。”
“是啊,我們那裏便是一個回民自治縣呢?”辰良回答道。
“哦,這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我以為就我們新疆有呢。”攸寧說道。
“不!不!我們回民分布很廣的。全國都有我們的聚居區。”辰良說著還頗為自豪。
“嗨,就是些賊回回,還吹牛!”顧夏開口便不是好話。
“你。”辰良怒視著顧夏。
這時林楠和攸寧頗為自覺的起哄起來。
“喝,喝,這不是一杯酒可以解決了的問題。”
大家東扯西扯,你一句我一句,從東扯到西,從南扯到北,突然相信這個高考真是一個奇怪的緣分機器,將本就毫不相幹的人聚在了一起,成為了兄弟。
飯桌上一般話多的都比較慘,比如顧夏,本來就不能喝酒,還一個勁地嚷嚷自然是喝的七葷八素不知黑白。反觀林楠雖然不能喝但勝在默默無聞隻顧埋頭吃,反而逃過了許多酒,但是也是有些不知東西。
“看看你們,才多少啊,就不行了”顧夏仍舊吵吵嚷嚷。
“行啦,行啦,哥哥,到這裏吧,你喝多了。”一旁的辰良開始勸說著。
“切,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顧夏不服氣的說:“一會兒看哥哥那叫千杯不醉,一會兒看哥哥給你踢個正步,走個隊列。”
“切,哎呀,好哥哥,我不是說你不能喝,我是害怕你喝多了沒人付錢呐。”辰良狡黠的說:“到時候把哥幾個留這裏刷盤子可怎麼個好!”
“西,”顧夏對辰良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人。”
“寧哥你最好,咋倆來,他們太慫!”顧夏對著攸寧笑著說。
“哎,算了,咱們把桌上的酒清清就撤,好吧。”攸寧說道。
“切哎,寧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不豪爽了。”顧夏說了頗有找不到一醉方休的人。
“好吧,喝完就撤,聽說軍校廣場那邊還有音樂噴泉晚會呢。”顧夏介紹說道:“聽說那裏是河北最大的噴泉呢。”
“行啊,這大放假的反正糾察不查寢室,那就去唄。”辰良難得同意一次顧夏的一次主張:“剛好也讓你這個酒鬼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