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天衝到輝煌傭兵團傭兵們所在的外圍地方的時候,周圍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強盜。強盜們人數雖多可是難於齊心協力,到最後反而被人數相對而言要少上很多的輝煌傭兵團的傭兵們殺的屁滾尿流的,一群滑稽的人啊。
“快啊,快一點兒,乘勝追擊,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把他們殺的屁滾尿流,把他們殺的潰不成軍。快,都給我上,給我上,殺光他們,他們竟然敢冒犯我們輝煌傭兵團的榮耀,不殺光他們以儆效尤,實在是難平我心啊。”好皮囊劉隊長眼見大好形勢,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大言不慚的叫囂著,頤指氣使地指手畫腳瞎指揮,不懂裝懂。
刀疤臉就站在他的麵前,無言以對實在是一臉無辜,他睜大了雙眼就那麼無可奈何地盯著好皮囊劉隊長,也不說話。周圍眾人一陣沉默,根本沒有人理會好皮囊劉隊長,一時間氣氛詭異非常。
“白癡,窮寇莫追的道理你不會是不知道吧?”雲天剛剛來到眾人的身邊,便聽見了好皮囊劉隊長的白癡言論,頓時一陣氣節,開口咒罵道。在雲天身後是那幫劫後餘生的商人們,一個個沒有了求生本能的支撐,都癱軟了下來,倒成一片。
“你……”雲天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他和好皮囊劉隊長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一句話諷刺露骨全部都傳到了好皮囊劉隊長的耳朵之中,一字不落。好皮囊劉隊長哪裏受過這等辱罵,他雖然有一些自知之明,可是良好的出身使得旁人隻能夠在背地裏麵對他暗中說三道四,哪有人敢這麼直接地就當著他的麵數落他。這一刻,好皮囊劉隊長麵色潮紅,伸出手來對著雲天指指點點:“哪裏來的毛頭小子,大放厥詞,你父母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沒教養真可怕,我看你還是好好地回去多學幾年應該怎麼說話吧。”
雲天最難以忍受的事情就是別人數說自己的父母,龍有逆鱗觸之必怒,當下雲天不鹹不淡地開口反唇相譏:“賊喊捉賊的事情年年都有,今年怎麼突然這麼多了,依我看應該是你需要好好地跟你自己的父母多學一學應該怎麼說話吧。”
好皮囊劉隊長的臉色一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
“小兄弟,禍從口出,悠著點兒說話,別風大閃了舌頭。”刀疤臉終究是輝煌傭兵團的人,再怎麼看不起好皮囊劉隊長也要做做麵子,至少在他眼中被視為外人的雲天麵前,他是傾向於幫助好皮囊劉隊長的。
“嘿嘿。”雲天沉默以對,眼神頗為玩味地盯著好皮囊劉隊長,不斷地在他身上上下遊走,挑釁的很。
“怎麼小子,說你你還不服了,別說我沒有勸過你,我們輝煌傭兵團團長夫人的親弟弟劉隊長可是堂堂正正的火元素師,諒你一個小小少年恐怕連什麼是元素師都不見得知道吧。”刀疤臉有意無意地提及好皮囊劉隊長的境界,似乎是在告誡雲天需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沒看出來啊,刮目相看啊。”雲天陰陽怪氣地說道,別人讓自己受了氣他可不會那麼好說話。
“行了,小兄弟,咱們小胳膊嫩-腿的,別鬧心傷了大家的和氣,我們可是需要和輝煌傭兵團的各位壯士們同行一直到帝都啊。”肉山的一句話頓時讓雲天啞了火,欲言又止,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聽著你那話句話那麼刺耳?”好皮囊劉隊長突然轉臉麵向刀疤臉,“什麼團長夫人的親弟弟,能不能不要這樣叫。”
刀疤臉沉默以對。
“吵吵什麼呢?”虯麵大漢副團長來到眾人麵前,他拍著手大聲說道,“還不趕緊治療傷員,愣著幹什麼?動起來,都動起來。”
正在這時,當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一抹寒光突然閃爍而出,強盜屍體之中衝出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猛然朝向雲天這邊殺將過來。
暗殺,突如其來的暗殺。
PS: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碼字的速度啊,暗殺究竟是暗殺誰呢?副團長?諸葛淺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