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衣少年明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能夠惹出這麼一個大麻煩,他想發作,但好歹是在身旁黑衣中年男子嚴厲的眼神之中忍了下來,咽下了這一口惡氣,悻悻地站了起來。但是隨著他來的那一些惡仆們卻有人忍受不住了。他們盡是一些扶不上牆的爛泥,沒有什麼本事兒卻沾染了主人家的威風,變得驕橫。他們的主人那名白衣少年平日裏也是一名紈絝子弟,品行不端,使得這些惡仆在跟著他的平日裏也變成了活的小有滋味的地頭蛇了。今日這件事情來得突然,那名神秘強者的威壓僅僅隻是一閃而沒,隻是讓黑衣中年男子和那名白衣少年紈絝子弟驚呆了數個呼吸的時間,哪裏給過這些人反應的時間。
此刻黑衣中年男子重在約束那名白衣少年,這幾名惡仆哪裏受到過這種來自於他們眼中“賤民”的侮辱。更何況在他們主人麵前這些蠅營狗苟的家夥一個個都變得極為活躍,有兩個人早已經是忍受不住周圍人的冷嘲熱諷,突然跳出人群反唇相譏說道:“你們莫要放肆!今日我們少爺說你們是賤民又能怎麼了?難道你們還要反抗不成?賤民,你們就是賤民!做賤民就應該有做賤民的覺悟。要是你們真的惹惱了我們劉家少爺,看不給你們好看。”兩人越眾而出,惡狠狠地叫道,活脫脫就是兩隻狂吠不已但卻不知羞恥反引以為榮的狗。
中年黑衣男子聽到這些話後心中暗叫一聲“糟糕”,他的心在神秘強者出現的那一刹那間就已經亂了。此刻他怒火中燒,一個大意竟然讓這些混蛋罵出了口。他身體輕輕一躍,便在這眾人麵前突然來到了那“兩隻狗”身旁,兩個巴掌掄圓了扇出。惡仆牙齒崩落,直接甩出數米之遠,一頭紮進了待在一旁正想要躍躍欲試,蠢蠢欲動的那一群黑衣惡仆之中。“讓你多嘴,不長眼的家夥,亂說什麼呢!”惡言斥責了黑衣惡仆之後,黑衣中年男子對著雷家村村民又是一陣賠禮道歉,但是也難平眾人心中怒火。本來一場小小的風波愣是因為白衣惡少一句“賤民”和兩條走狗不知死活,狂吠亂吼而變得人神共憤。
“這才對嗎。”人群之中又傳出了一句話,“走狗,你們就是一群狗,做狗就應該有做狗的覺悟!”一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這一群人,連黑衣中年男子臉上的麵子都掛不住了。
“雲天!”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圍觀的人群後方傳來,輕輕柔柔,正是雲天的母親月華,她一臉的焦急之色,擔憂、驚恐。眾人見此極為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月華也不多說什麼,急切地神色爬滿了她的臉龐,視線來回地遊走,焦慮不安地在自己院子破敗的廢墟之中尋找著雲天的身影。她本身身體極為虛弱,沒有想到奔跑起來卻是十分迅速,幾乎是劃過一條線衝進了自家院子之中,她心係雲天,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對了!雲天!光顧著這群衝進村子裏的混蛋了,趕快去找雲天。”
“到底怎麼回事兒?”三長老月耀緊跟在月華身後來到眾人身邊,眉頭緊鎖地問道,“都給我安靜下來,吵吵鬧鬧地成何體統?”眾多青年被三長老月耀這麼一嗬斥都不自覺地安靜了下來。
正在這剛一安靜的刹那間,一聲尖銳的啼叫傳來,眾人抬頭循聲望去;卻原來是雲天的母親月華衝進院子之中看到身上遍布細密血珠的雲天之後,一聲驚叫,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加之其身體虛弱,波動太大一時接受不了,月華竟然嗚呼一下昏厥了過去!
PS: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山村為啥會有那麼多天不怕地不怕的狂人,敢跟大家族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