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浩然趕來了,他氣喘籲籲的,錢思甜就在他後麵。錢浩然走近,朝張虎問道:“什麼情況?“
張虎搖搖頭:“不知道。”
吳憂打完電話,走到了齊雋邊上,那被掩埋的人的頭部已經露出來了。
“肖誌向。”齊雋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朝後麵的錢浩然說道,“麻煩你立刻組織人將所有出山的通道封住,犯人絕對還在這山裏。”
“好。”錢浩然立刻行動起來。
吳憂看了看起火的樹邊那祭奠用的香蠟,說到:“看來犯人是用這些香蠟和汽油設計好了的,定時讓這棵樹燒起來。這麼一想,他不一定跑到這山裏來了。”齊雋明白吳憂的意思,他朝圍觀的人群掃了一眼,說:“我們知道就行,暗中封鎖這一帶,看看犯人的動靜先。我不信那個白影能插翅而飛。”
似乎想到什麼,齊雋環視著周圍,說到:“吳憂,你去肖誌向家查看一下,我等會兒等屈警官他們來了,再回旅館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好啊。“吳憂轉身,拉起一邊的錢思甜說道,“帶我去肖誌向家。”
路上,吳憂表情凝重,猶豫了一下,說到:“肖誌向和其他什麼人有仇嗎?”
錢思甜思索著,回答:“他這個人你晚飯也看見了,得罪了不少人,不過真要殺他我覺得也不至於。不過據說他在外麵養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個得罪人。”
“養女人?”吳憂愣了愣,“說起來,他這麼遊手好閑,錢從哪裏來啊?”
“不是太清楚。”錢思甜說,“有一次聽我爸說,肖誌向有個親人每個月會給他彙錢,所以他不差錢。”
“是麼?”吳憂立刻拿出手機,朝屈警官發了一條短信後,朝思甜說道,“你們都不知道他這個親人麼?”
思甜搖頭。
肖誌向的家,鎖著門。吳憂幹脆地踹開了那有些年頭的木門,進屋一看,一片狼藉,絲毫沒有打掃過的痕跡。在房中的幾間屋裏找了好久,什麼都沒有發現。吳憂想起來什麼,立刻朝洗衣機放下跑過去,裏麵有肖誌向晚上因為和張虎打架而弄髒的衣物。
“看來他回來了,但是之後又出去了。為什麼?”吳憂琢磨著,朝思甜問道,“你們回家不是會經過這裏麼?當時有奇怪的事情嗎?”
“沒有啊,”思甜回答,“當時他家裏燈還亮著。”
吳憂點點頭:“再看看。”
夜深了。
出門的時候有些冷了,吳憂對錢思甜說:“我送你回去吧,這些事情就不要參與進來了。”
錢思甜點點頭:“謝謝。”
村長的家原來離肖誌向家很近,沒多遠,轉入小巷就到了。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謝謝。”
剛剛吳憂就聽見警笛聲近了,估計齊雋已經回旅館調查了,吳憂再看了看村子家到肖誌向家這條路,站了一會莪邇,也便趕了回去。走到門口,吳憂便看見旅館老板正在被齊雋詢問,而像包天這些旅客都在大堂困倦地坐著,雖然一共不超過六個客人。
見吳憂進屋,齊雋忙問:”有什麼發現?“
“沒有。”吳憂說到,“可以確認的他是回過家,但是之後又出去了。你這邊呢?”
“所有人都說自己在屋裏睡覺,旅館的工作人員也都沒有注意到那個白影。”齊雋聳聳肩,說到,“也就是說,毫無收獲。”
“那個包天也在旅館麼?”
“鬼知道,這旅館窗戶進入都可以,我看了一下,後麵是小巷,私自出去估計也沒人看的見,畢竟陽台那邊很偏僻。”齊雋說著摸摸額頭,對吳憂說到,“算了,明天再說吧,你去睡吧。”
正打算上樓的吳憂聽見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隻見易楷急匆匆的跑來,朝齊雋低語了幾句,齊雋頓時臉色大變,吳憂明白發現了什麼重要事情,立刻下樓,正要詢問,齊雋和易楷示意了一下,三人立刻朝北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