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冷冷一笑:“你仁、我義。你不仁,我隻好不義了!”說著就拿起手上的劍,淡定的抽著刃。
“別!”一個女孩的聲音傳出,有點虛脫,但依然很大聲,喊道“別動手!”
“是誰把她放出來的?有我的命令嗎?”櫻兒的父親顯得相當淡定,冷冷的說。
“老爺,是後院失火了,我怕小姐燒了皮膚,所以……”一個仆人說。
“放屁!我的女兒!真的需要你一個下人心疼嗎?”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下去吧!”櫻兒的父親淡淡地說。
“是,是!”仆人下去了,但是嘴裏泛著嘀咕,好像不是他的錯一樣委屈。
“真是愛女心切啊!”明珠老爺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
“嗬嗬,到是您也不賴啊!表哥!”櫻兒的父親譏諷著說道,“你家大少不去辦大事,怎麼?抓起耗子了?”
“哈哈哈!表弟幽默了!我們是宰相之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倒是有貓在這裏閑幹什麼?”果然是大清宰相,說話都不常他人。
這句話,把櫻兒的父親氣得夠嗆,但還是忍了,畢竟家境已是敗落,人家又是貴官,也不好說話。“好啊!在我這裏反客為主了,我走!”
這事終於圓過去了,但那天晚上,納蘭的小腿又開了花,青青腫腫的都是疤。
晚上,納蘭突然聽到有人推門,他抬眼一看,竟是櫻兒!
他正想叫,櫻兒卻堵住了他的嘴:“噓!小點聲!”
說罷,靜靜的坐在了他的床邊,看著納蘭的小腿,心疼極了:“還疼嗎?”
納蘭搖搖頭:“隻要你在,就不疼……”
櫻兒隻是微微一笑,幫他敷著藥,什麼也不說,直到納蘭拽著櫻兒的衣角,靜靜的睡著了。
“傻瓜……”櫻兒喃喃的說著,悄悄地走了。
或許,櫻兒不知道,她剛剛關上門的一刻,納蘭的眼睛靜靜的睜開了。默默地落下了一滴,又苦又澀的淚,依然用手拽著櫻兒那塊粉色的繡花絲手帕……
又是一個令人無法入眠的夜晚,直到太陽拖著步子沉默著,升起在天邊……
或許,沒有這些,一切,依然美好且醜惡的存在著……
但現在就是現在,把握的好不好,就看你自己的了,倒是沒有人可以真正幫到你,隻有自己。
所以在困難時,請別忘了,你有你自己!
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隻有自己才明白,隻要有一個精神支柱,人的潛力是巨大的,隻是有時沒有一個發揮的機會,但這機會總會來到,不管是什麼時候,隻要你記得,你依然是你。
或許沒有誰能讓你改變你自己,除了你自己。但是這總是被表象所迷惑。
自己的心,是自己的,永不改變……
當有一天,回首往事時,你或許是快樂,或許是悲傷,每個生靈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伴他長眠的心,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