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深施一禮道,“臣豈敢,臣為外臣,常來宮中臣恐打擾太後清修。”
“雖是身在皇家,可同樣有著人情往來。親戚永遠是親戚,親戚應該常走動。”莊妃走在園中小徑上,錦天躬身隨行。時不時回頭向身後的蘇麻投去濃情一瞥。
“太後所言極是,臣以後定常來宮中探望。”
錦天一邊小心地陪著莊後說話,眼睛卻一刻也不願離開蘇麻。蘇麻已經善解人意地走近他的身側,那淡淡的雅香此刻開始挑逗他的味覺,心潮澎湃難抑!
蘇麻用胳膊肘兒捅捅錦天,並用手指了指乾清宮的方向。錦天會意,他隱隱感覺今日莊後傳他入宮,定是與福臨,鄂寧的親事有關。
果不出所料,莊妃客套幾句後步入正題“我聽言鄂碩之女真正中意的人是你,不是福臨?”
“確有此事,太後。但臣的心裏沒有她,臣的心裏要說有情,那麼一是對太後的感恩之情,二是對蘇麻的思念之情。”錦天反入為主。
莊妃對錦天與蘇麻暗通情愫的事兒早就知曉。她也可憐蘇麻辣姑,故而睜隻眼閉隻眼任他們倆個暗中往來。但她此時卻裝作不知。
“好你個錦天,我女兒才離世多久啊?連我身邊最親近的蘇麻你也敢染指?”莊妃故意怒斥道。
“臣有罪,但臣懇請太後莫要責罰蘇麻,一切過錯由臣來承擔。”錦天跪地求道。
“起來說話,這是在禦花園內,太多禮數反倒影響說話兒。你們有情,本不是錯事。算了,這事不提也罷,不過本宮有一事需你相助。”莊妃繼續深入。
“太後盡管吩咐,臣萬死不辭。”錦天回複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皇上為鄂寧茶飯不思,天下做母親的遇到此種事自是焦急萬分。請錦王爺繼續幫助福臨完成這個心願。”莊妃輕描淡寫地言道。
錦天的頭搖得像拔浪鼓般“太後,剛剛因為此事臣一家差點全部掉了腦袋。此種事臣斷然不可再插足,弄得裏外難做人。”
“不需要再做其它的事,你隻需要幫我演出戲就成。”莊妃一臉的狡猾。
“演戲?太後是說請臣演戲?”錦天瞪著驚奇的大眼睛望著莊妃。
“過幾日待鄂寧傷勢好轉,本宮會邀她來慈寧做客。到時候你護送她同來。然後你與蘇麻在她麵前上演一出如膠似漆的偷情戲,你們倆演的越甜蜜越好!最好,最好有實質性動作。”莊妃仍狡猾地邊笑邊言道。
旁邊的蘇麻臉騰地變得通紅“太後,您說什麼呀?我們,我們當著外人豈能,豈能?”
莊後不再笑了,臉上突然繃了起來,露出一副果斷威嚴之色,“本宮的話就是旨意,辦不好,你們倆個人都活不成。”
錦天倒吸一口涼氣,他再一次領教莊妃手腕的老辣。這是多麼精妙的安排!當著鄂寧的麵做那苟且之事,讓她傷心、絕望。到那時莊後趁勢一拉一勸,鄂寧與福臨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