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了兩下嘴,站起來:“我覺得我們還是去趟楊鄉,找到那幾個人,問問情況先,那人的死,肯定有問題。”
陳偉摸了摸下巴,躊躇道:“這個,我們去問,他們不講怎麼辦?”
我:“叫上吳警官啊,那家夥把警服一穿,就來調查的,看他們不。”
“對呀!”陳偉一拍大腿,抄起手機撥通了吳警官的電話。
去楊鄉前,因為車的事情,我和陳偉爭了起來,我覺得車有問題,不能再開了,陳偉卻認為人多氣旺,沒什麼事,吳警官不置可否,如果不開這車去,一時又找不到其他車,最後我也沒堅持,開就開吧,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有鬼吧,也他媽同撞!這話一出口,又挨了他們一頓臭罵和拳打。
到了楊鄉,在村子裏找到個村民問,才知道,那在村口領頭接我們的那人,就是那伐木隊的工頭,而這幫伐木工,在我們來拉業務後的第二,就全都跑掉了,原因是,他們在山裏搞木頭時,惹了要命的髒東西。
村民這話時,縮起脖子,聲音沉得像在上麵吊了坨鐵,陳偉問他究竟出了什麼事,那人起先不願,這時吳警官出馬,軟話夾著硬話了幾句,陳偉又適時地送上一支煙,那人才很不情願,哆哆嗦嗦地跟我們講了事情的經過。
這村民有個堂弟,和伐木隊那幫人平時關係處得不錯,常去撿些他們不要木頭尾巴,而那出事時,他堂弟正好也在。
那伐木隊在山裏鋸倒了棵詭異的樹,鋸的時候沒什麼不對勁,問題是鋸斷後,要運走時,那木頭卻重得七、八個人都無法挪動,更別抬起來了。
有比較信神鬼的,覺得邪門,開始怕了,擔心是不是觸犯了什麼東西。這時柱子(死者)火了,破口大罵,掄起斧子照著那木頭尾巴狠剁了幾下,剁完後把斧子一扔,蹲下身摟起木頭一端使勁,還真邪了門了,那木頭,居然給他抱起來了。
下了山,收工後,大家起今在山裏柱子幹的猛事,十分佩服,柱子很得意,大吹牛皮。
晚飯後,柱子要拉屎,工棚旁邊沒有廁所,大家要方便都是跑到雜草叢裏解決,柱子嫌雜草紮屁股,就跑到木頭堆後麵拉,結果……柱子被一根莫名其妙滾下來的木頭砸死了,要命的是,那根木頭,就是白在山裏大夥開始怎麼抬也抬不動,後來經柱子掄了幾斧後就乖乖順從的詭異木頭。
大家怎麼也不相信這是湊巧,木頭堆得好好的,如果沒有外力的推動,就是堆上幾年也不會滾下來,偏偏就這滾下來了,偏偏柱子在下麵拉屎,偏偏砸死他的木頭就是那根木頭。
這時有聞訊而來的村民起了一件事,好些年前,村裏有個寡婦,和一個外來漢勾搭上了,後來那外來漢不知怎的,騙光了這寡婦所有的錢,偷跑了,寡婦傷心欲絕,一個想不開,揣了包老鼠藥就跑進山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