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中航西南要派出中方設計隊伍到德國駐紮,那自然也是需要一位中方的總設計師坐鎮,這一點也是必須要有的,而楊輝思來想去之後也就發現隻有一人可以在這個時候抽身出來,而這就是之前負責空警100預警機機體設計的聶忠良總師。
之前的聶總師本來就已經主持了多型號的飛機研製工作,整個職業生涯也是貫穿著轟六係列的設計製造,現在的轟六係列機身已經改進到了預警機,100噸的最大起飛重量已經是妥妥的,所以聶總師也算是對這種100噸級別的飛機相當了解,那麼剛好這次就可以調過去參加新中運的研製。
楊輝有了安排,但德國人那邊他不明白啊!這不是就正好有來自安東諾夫設計局的金琴科總設計師嗎?現在要重新選擇另外的一位總師,豈不是多此一舉乎。
“那個楊總啊!我們這不是有金琴科總師在嗎?我看要不就讓金琴科總師來擔任你們這個中方總設計師好了,這樣對我們的項目來說才是最合適的,要不你們再考慮考慮?”
說這話的時候,德國人心裏麵也是有些忐忑的,之前可還清楚地記得金琴科總師在討論新中運設計定位的時候,就說了不會再參與到軍用運輸機的總體設計當中,現在人家直接就已經轉行搞客機去,你要貿然請動這樣的大牛重新出山確實有些困難。
說實話,現在這種情況下楊輝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要說若是能夠由金琴科出任新中運的總師確實最合適,但這行業大牛自然會有點自己的怪脾氣,既然都說了要金盆洗手,不再做軍用運輸機的總體設計,自然是很難再說動。
知道自己很難說動金琴科那邊,這索性也就後退一步,把旁邊的金琴科推出來,一副你德國人自己來看著辦吧,我們中航西南反正是充分尊重金琴科個人選擇的樣子,而且這表情那叫一個到位啊!
然而被楊輝推出來的金琴科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就毫無表情地拒絕著:“說過了,現在我轉行做客機設計,這次你們的新中運項目我也僅僅是提供技術谘詢,承擔著外吹襟翼增升技術的攻關,其它的就不用再多說,既然公司已經有了安排,那最好就聽公司的安排為好。”
就在這話音剛落,德方還想再勸勸的時候,遠方的天空中則傳來了噴氣式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再仔細尋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黑色的小點已經逐漸變大,這就是馬上要降落的四發轟六平台。
“來了,這次我們中方的項目總設計師就是坐這飛機一起過來的,他現在同樣也是這款飛機的總設計師,作為一款100噸起飛重量的飛機總師,要配合你們完成新中運的設計肯定沒有問題,而且這位總師剛好50歲,正處於一位飛機總設計師的黃金生涯周期,說實在的,我一開始還真有點不願意放這位到德國去做這個新中運項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