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竺靈兒哪知道古月楓心裏打的什麼小算盤呢?
“那好,咱就以一年為限。”竺靈兒想一年的時間也夠讓他泯滅心中的恨,一年之後,自已應該也能萬全的離開。
“那就一言為定。”古月楓滿心的同意,一年的時間足夠擄獲她的心了。
此時,左言正好開車到了這裏。
從古月楓叫他理這個契約開始,他就把這放進了公文包裏,以備不時之需。
左言下車拿著文件走到人古月楓的麵前,甚至沒瞄一眼竺靈兒,“總裁,你要的東西!”
古月楓示意他交給竺靈兒。
竺靈兒心微咯了一下的接過,看著‘協議’兩個字,手有點發顫,都有些不敢看的內容了。
隻是,她還是一頁一頁的看了。
不等看完,竺靈兒敢肯定自已上當了,這些條條款款的,根本就是霸王條款,不平等條款。然,自已敢跟他要公平嗎?
他對自已到底算計了幾分,居然連時間跟自已掐好了。而且剛一達成協議,協議書就送到了,他可真神速啊!
不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他是為恨,他勞役她做點補償也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見她看完,左言立即的遞上了筆。
竺靈兒接過筆,不再猶豫的簽上了自已的名字。
左言立即的連筆跟協議接過並收好。
但是,竺靈兒卻轉身上了身。
“靈兒,你幹嘛!”古月楓心花怒放的問了一句。
“回家。”說完,把油門一踩,呼嘯的跑了。
“這剛簽了協議,就違約?”古月楓傻笑的看著竺靈兒開著他的那輛邁巴赫風馳而奔的方向自言自語的吐了一句。
“古總,她把時間改了。”左言站在近,可看得真切。
要讓竺靈兒做他的貼身秘書,任他搓圓捏扁的奴役可能要等兩天後了。
“這丫頭,反應挺快的嘛!”古月楓勾笑吐了一句,心情好得能吞下一隻牛了。
竺靈兒不傻,既然改變不了,不如及得行樂。
從兩天後開始,她的日子就難熬了。
竺靈兒開著車,並沒有回家。
知道四年前的真相,跟父親攤了牌,她此刻真沒勇氣見到父親,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安慰?不在意?
她都做不到。
心中的煩悶和苦,她不能向任何人道說,包括喬恬馨。
一個人把車開到了‘午夜陽光’——國內最大的夜色酒巴。
搖滾的音樂,肆意的舞姿,還有那些形形色色,用著貪婪的眸光獵著豔的猥瑣男人們,把這個夜店喧染得好熱鬧。
舞台的女人熱辣的扭著腰、肢……
竺靈兒微鄙視的描視了一下,坐上了吧台。
“一打雞尾!”
調酒師連一點詫異的神色都沒有的推了一打酒在竺靈兒的麵前。
來這的兒不外乎兩種人,一種是買樂,一種是買醉。
看她一臉的心事,當然是買醉。
酒還沒推到,竺靈兒拿起一杯,仰頭就喝,一杯接著一杯。
十二小杯,很快就幹了,可是,竺靈兒卻沒有一點的醉意,路唯蓌和父親的話卻那麼的清楚的響在腦海裏。
她不想聽,不想聽!
再端起酒杯,喝下的卻是空氣。
“再來一打威士忌。”
竺靈兒隻想著讓更烈的酒來麻醉她的神經,今天她哪兒都不想去,隻想喝醉。
“小姐!”調酒師有些覺得要命的阻止了一聲。
“酒!”竺靈兒輕喝了一聲。
他輕搖了一下頭,在這個地方起憐憫之心,真是沒事找事幹,他再推了一打的威士忌給她。
估計這一打酒下肚,她也應該醉倒了,那些虎視的男人恐怕也會過來借此的搭訕了。
隻是,這樣的閑事,他管不完。
竺靈兒一樣沒命的喝,似乎此刻酒才是她唯一的親人。
“小姐,一個人呢?”
突如其來的搭訕讓竺靈兒把端酒的手頓了一下,染著些朦朧的眸子回眸有些不耐煩的打量了一下來搭訕的男人,然後無視的繼續喝自已的酒。
這個故意把胸口紋身露在外麵的男人見竺靈兒無視的不予理會,訝氣的笑了,把那口大黃牙也露了出來,然後流裏流氣的坐在了竺靈兒的旁邊,然後一手揩油的搭在了她的肩上,“小妹妹,是不是和男朋友鬧別扭啊?要不要哥哥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喝酒解悶啊?
調酒帥微蹙了一下眉頭,拿起手機拔一個號碼出去。
今天的閑事,他不得不管,否則,他腦袋可能得搬家,因為她是老大大肆喧染的女人。不管這個女人現目前在老大的心目中是何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