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葉看看時間,估計也差不多了,簡瀟瀟很精明,太早回去會被她看出端倪。
傅驪山開車載她回家,羅珊站在門口等他們。
傅家人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簡瀟瀟又回來了,三進三出也不知道搞什麼花樣。
“簡瀟瀟呢?”蕭木葉低聲問。
“把自己關在樓上,早飯都沒吃,傅先生。”羅珊打量著他:“還好麼?”
“嗯。”傅驪山往樓上走:“羅珊,你先去跟她談判,問她要什麼條件。”
“是。”
羅珊推開簡瀟瀟的房門,她聽到動靜,像隻小兔子一樣躲進了被子裏。
羅珊站在床前,冷冷地開口:“行了,隻有我,不需要做出這副樣子來,你能騙的了樸小姐,騙不了我。”
“羅總,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
“說吧,多少錢?”
“羅總。”簡瀟瀟憤怒地抬起頭:“你覺得貞操是用錢可以買來的麼?”
“你突然讓我無言以對。”羅珊冷笑著在椅子上坐下來:“簡瀟瀟,一口價,麗景園的別墅和兩百萬現金,你知道別墅值多少錢,你也知道傅先生什麼性格,小心太貪心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不要錢,也不要房子,我不跟你談,羅總,你一身銅臭味。”
“好,真好。”羅珊拍了拍巴掌:“好一個清高的小姑娘,既然這麼清高,那賴在我們傅家做什麼呢?”
“我要跟傅先生談,不是你。”她把頭埋下去,一句話都不肯說了。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扔出傅家,別以為傅家是你想進就進的地方。”
簡瀟瀟真的不再跟她多說一句話,無論羅珊說什麼,她都一言不發。
羅珊以前隻知道簡瀟瀟不過是個愛耍心機的女孩子,沒想到她真的是個厲害角色,心理素質絕對過硬,羅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居然麵不改色。
羅珊走到門口:“簡瀟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火了傅先生可不是好玩的。”
她拉開門走出了房間,徑直走進了蕭木葉的房間裏。
剛好翊冬在花園裏踢足球呢,羅珊走到桌邊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水。
“怎麼樣?探到底了麼?”
“她的胃口真的蠻深的,麗景苑一套房子和兩百萬她都看不上,而且連討價還價都沒有。”羅珊坐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正要喝下蕭木葉按下她的手:“哪能這麼喝水,等會再喝。”
“我是生氣,這麼貪心的人,都是我當時惹了她,如果不把名片給她,也許她就不會黏上傅先生。”
“那也不見得,也許一切都是計劃好的。”蕭木葉看了眼正在花園裏踢足球的翊冬:“你說,是麗景苑的那套房子值錢,還是傅家大宅值錢?是兩百萬多,還是驪山的身價多?”
“簡瀟瀟真的這麼貪?”連羅珊都瞠目結舌了:“她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那我們就別讓她適可而止好了,貪婪很好,要多貪有多貪,看她能走到哪一步,而且現在驪山是政協委員,如果簡瀟瀟把這事情出去亂說,對驪山的名譽不好。”
“傅先生有辦法解決。”
“一個簡瀟瀟還不需要驪山出手,他能陪著我們玩玩就行了。”蕭木葉伸了伸懶腰:“得了,我也去跟她聊一聊。”
她走到門口轉身問羅珊:“我的氣色怎麼樣?”
“唇紅齒白,氣色絕佳。”
蕭木葉憂愁地皺皺眉:“你有深色的遮瑕膏和淡色的口紅麼?”
“有,我去給你拿。”
上午吃得太飽,昨晚又睡的太好,氣色不好才怪,倒是傅驪山昨天被打了鎮靜劑臉色蒼白。
蕭木葉對著鏡子細細化妝,羅珊抱著胳膊看著她:“木葉,你是不是閑的太久,有做演員的想法了。”
“如果這次戲演的好,讓驪山給我投資一部戲拍一拍,也不是不可以的。”她化好了一個相對憔悴一點的妝,照了照鏡子,自己挺滿意。
蕭木葉走到簡瀟瀟的房間門口,發現她的門是虛掩的,她沒有推門,從門縫裏往裏麵看,隻見簡瀟瀟站在一個高腳凳上,正在往水晶吊燈上拴繩子。
這是做什麼?上吊?
這個時間算的夠準的,蕭木葉剛好要進來,她就剛好拴好繩子,估計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了。
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漫不經心地玩手腕上羅珊從法國給她帶回來的黃玉手串,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推門進去,簡瀟瀟正慌慌張張地把腦袋往繩套裏麵套。
她在椅子上站了五分鍾,到現在才把腦袋伸進繩套裏?
蕭木葉驚叫一聲撲過去,誰知竟然把簡瀟瀟腳下的高腳凳給撲到了,這下簡瀟瀟真的像掛臘腸一樣掛在半空中。
“瀟瀟,你怎麼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