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驪山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二少。”劉國辰自動離遠一點,省的二少發火波及到他:“二少,我過去看到的就是那樣,你光著身子躺在簡瀟瀟的床上,簡瀟瀟已經被羅珊帶回傅家了。”
“帶回傅家做什麼?”
“好像是木葉,哦不,二少奶奶作為她不報警交換的條件。”
“啾啾!她也去了?”
“不隻是去了,而且全部看到了。”劉國辰說完不敢抬頭。
太混亂了,強奸簡瀟瀟?怎麼可能?他遇到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好不好?
這時,羅珊打電話來,寥寥數語聲音急迫:“不得了了,一定要通知傅先生,木葉要帶著翊冬離開海市!”
劉國辰手機通話聲音大,傅驪山聽到了,飛快地起床換衣服:“車鑰匙給我!”
他開著劉國辰的車飛奔回到傅家,剛下車剛好看到蕭木葉一個人拖著箱子從門廊的台階上走下來。
“啾啾!”他心急如焚地追上去,握住她的手腕:“啾啾,冷靜一點,我們聊一聊。”
“不用了。”她語氣冷淡:“傅先生,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啾啾,你必須要跟我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已經看到了,還不夠?”蕭木葉掙開他的手:“傅先生,請你放手!”
她拉著皮箱坐進了停在門口老劉的車上:“麻煩送我去機場!”
傅驪山坐進駕駛室裏,發動了汽車:“我送你去!”
他開車駛離了傅家,往下山的公路上緩緩開去。
他從倒後鏡裏觀察蕭木葉的神色,冷峻和冷淡,他的心揪成一團,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該從何解釋。
就在他組織語言的時候,突然聽到蕭木葉懶洋洋的聲音:“驪山,餓了。”
什麼情況?他吃驚地回頭,剛好蕭木葉湊過來,在他的臉頰上重重親一口:“安慰一下受驚的傅先生。”
“啾啾,你。”看她一臉嬉皮笑臉,傅驪山頓時明白剛才那是做戲呢,他也是當時著急了才能被蕭木葉給唬住。
“啾啾,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著急地想要解釋,蕭木葉把他的臉轉到前方:“用心開車,我跟你說。”
“今早羅珊查了照料簡瀟瀟的小護士隨身攜帶的藥品,發現少了一支鎮定劑,一定是簡瀟瀟昨天晚上趁你不注意給你打了一針。”
傅驪山差點撞上前麵的車,他把車靠邊停下,回頭看蕭木葉,眼中升騰著怒意:“怪不得我的肩胛骨是青的,一定是昨天晚上被麻醉之後跌下去的。”他飛快的將車拐了個彎。
“你要去哪?”蕭木葉掀開他的襯衫,他的肩胛骨青了一大塊,昨晚簡瀟瀟房間的燈光太白了沒注意。
“簡瀟瀟在家裏?我要擰斷她的脖子。”
“別擰斷她的脖子。”蕭木葉輕拍他的肩膀:“靠邊停下,我包裏有紅花油給你擦一擦。”
傅驪山乖乖在路邊停下來,坐到後座讓蕭木葉給他擦紅花油。
“聽說你把簡瀟瀟弄回傅家的?你想幹嘛呀?”偷眼看了一眼,蕭木葉眉眼柔和,低眉順眼的樣子。
“啾啾,你真的沒生氣?”聲音特沒底氣,蕭木葉忍不住笑了。
“如果我生氣了,那你真要生我氣。”她像在說繞口令一樣。
“那你真沒生氣?”
“沒有。”
“哦。”傅驪山放心下來,突然又轉過頭去:“你為什麼不生氣?我躺在別的女人床上哎!”
這個人,她不生氣他還有話說!蕭木葉略略用力,他連聲慘叫。
“說,怎麼對簡瀟瀟這麼沒有防範心?”紅花油擦著擦著就變成揪他的耳朵了。
“她在浴室洗澡嘛,為了避嫌我就躲到陽台去了,誰知道這個簡瀟瀟這麼大膽。”到現在他還覺得後腰處隱隱作痛。
早上蕭木葉已經讓羅珊問過醫生了,小劑量的鎮定劑對人體不會有害,但是估計會肌肉酸麻幾天。
“驪山,回去之後別趕簡瀟瀟走,好不好?”
“你想玩玩,就玩一玩好了。”傅驪山扣好襯衫的扣子:“我也想知道,簡瀟瀟想要什麼。”
“嗯,好好演戲,到時候給你頒一個奧斯卡。”
“給我一個妹妹就可以了。”
“先去吃飯,還沒吃早飯我餓死了。”
“去廣東館子喝早茶吧,兩個小時後回去,到時候就說你舍不得翊冬。”
就知道傅驪山是頭狐狸,戲還沒開始他的劇本就編好了。
他們去喝早茶,找了個包房慢慢悠悠喝了兩個來小時,快點把整個館子裏的特色茶點都點了一遍,最後傅驪山扶著桌子:“不行,我不能再吃了,紐扣快要崩開了。”
他也太誇張了,紐扣不但沒有崩開,腹肌還像巧克力一樣一塊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