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騎士現在的態度突然的轉變,讓西普森起了疑心,但有一點現在他明確的知道了,在房門的裏麵,有人給與了瘟疫騎士與幫助。
“到底怎麼辦!束手縛腳的戰鬥,實在是....”西普森心中突然想起來了:“血跡在這裏消失,那麼....他剛剛肯定是在那裏麵療傷,雖然現在不方便與他全力戰鬥但卻可以詐他一詐。”
拿定了注意的西普森當即,從丟出了一個圓球,球體的在接觸到地麵之後,源源不斷的散出一道藍色的煙霧;
瘟疫騎士頓時傻眼,心知不好,當即開始對著西普森開始搶攻。
西普森卻已經意料到了這一連串潮水般的攻勢,然後他出人意料的到這裏第一次徹底釋放出自己的速度,而他的目標是剛剛瘟疫騎士的走出的那間院子。
同樣的瘟疫騎士隻是隨意的攔截了一下;見攔截不住,便任由他衝了進去。
西普森一衝進房間,方知自己來的太晚了,裏麵已經空無一人,隻有一堆換下的衣衫和盔甲七零八落的丟在四周,西普森看了一看便知道這原本便是瘟疫騎士上的之物。
瘟疫騎士嘲笑著衝進了院落:“你的多疑,遲早會成為你的墳墓。”
“是嗎?”西普森說道:“你的高傲也會成為你的棺材。”
“有意思!”瘟疫騎士大笑道:“我現在沒有了戰馬,沒有了權杖的負擔,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那我倒要見識一下了!”
寒光閃過,兩人默契的同時動了,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在空中快速的對了一招,在一現出身形,位置已經互換。
‘好快!’西普森心頭頓時吃驚不已:“這家夥的速度和剛才確實不可同日而語。”
“連番大戰,居然速度還能快至如此,倒真是讓我欽佩。”瘟疫騎士說道:“可惜了,今天你要死在我的手上!”
西普森握了握空著的右手,仔細的想了一下剛剛瘟疫騎士的招式,他總覺得瘟疫騎士的招式不太對勁,到底那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索性撒開雙手,掄起袖子,與他對上打出一記重擊。
掄起刀的瘟疫騎士隻是微微一笑,毫不避其鋒芒的一擊而出,西普森虎口正疼,不可硬接卻是當即變招,匕首貼著刀背滑了出去,金屬在空中摩擦出一竄火花,但兩人錯開一旁,皆未受傷;西普森明白了什麼,當即以刀代話,迅速與瘟疫騎士過了數十招後,頓時明了。
“你這麼想與我同歸於盡?”
“嘖嘖...”瘟疫騎士說道:“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
“這種搏命的打法,我自然不可能硬接。”西普森說道:“隻要援軍以來,我必生擒你。”
“不...你現在隻能硬接了。”瘟疫騎士突然說道:“你已經沒退路了。”
‘蹭’
瘟疫騎士突然消失在了原地,西普森頓一驚:這家夥的速度怎麼越來越快了,現在已經跟我一個等級了。當即是放手一握匕首,隔著刀背劃了過去,仿佛一個滑膩的泥鰍,在瘟疫騎士淩厲的刀刃下遊走著。
匕首劃過,步伐陡然一變,西普森鬼魅般的滑到了瘟疫騎士身後,揚起匕首將這記蓄謀已久的攻擊親盡全力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