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同學拿我來跟吳藝飛比,她更視我為螻蟻臭蟲,沒一次好臉色給我看過。
我經常莫名其妙的受到她的白視,讓我十分不解。
“被你記住名字,真不太樂意啊,”吳藝飛扭著腰枝過來,她柳眉下杏大的雙眼,小挺的鼻子,櫻桃的小嘴,白皙的臉,高抬著下巴,從高低看著地上髒兮兮的我:“哼,你也配海哥叫你一聲小姐。”
吳藝飛一身牛仔緊身衣,一雙小黑皮鞋擦得油光發亮,細長的高根鞋踩得非常穩健。
她是一隻高傲的孔雀,我是刨土吃蟲的公雞,現如今擺到一處被主家人叫小姐,她心頭定是不太好受的。
我很好脾氣的笑笑,不再回她話。
那邊,風風火火地還跟來了一些人,那人群中,有兩個年紀稍長,手上也有火焰胎記的男人,他們罵罵咧咧地讓人將貢凡與白少抬起來,送往白少屋裏去。
我知道了,那個罵得最大聲的可不是貢凡的爸麼,還有在他旁邊戴眼鏡的男子,長得與白少挺像,猜著就是白少的爸了。
他們安排好傷員後,看向我們,白少的爸看了我一眼,交代了身邊一女醫生,就自己抱著藥箱子的回去照顧他兒子去了。
貢凡的爸走了過來,掃了我一眼後,就對上那邊的小魚兒,這鬼娃子是他兒子弄出來的,怎麼的也要他老子收拾了吧。但看這鬼娃子很是厲害,他們這家幾代過著也沒見過這鬼東西,也沒有什麼經驗對付這東西,搔了搔頭,還是轉回來,對著吳藝飛笑得殷情:“小姐,你看……那鬼東西怎麼收拾的好?”
“哼,”吳藝飛甩臉的側過去,讓貢凡的爸老臉貼冷屁股也貼不上。
海哥倒也是直爽的人,看著這尷尬局麵,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既然主家的人來了,自然由主家的人來收拾了。”笑後,海哥又一臉嚴肅回來:“隻是,這事,你老還要回主家,好好與姑奶奶交代了才是。”
鬼娃子有了不一樣的心智,見著這裏這麼多人,方才也見實到這個叫海哥的厲害,見大家都沒關心他這邊,倒開始想著偷溜出去。
他突然轉向就跑,特別閃開海哥的轉方向跑,海哥揚唇笑了笑,雖然他沒對視這鬼娃子,但他可是一直注意著的。
呼啦啦的,他將自己腰間掛著的鐵鏈子飛甩了出去。
“鐺!”揚到半空的鐵鏈子竟又折了回來,站在旁邊的吳藝飛,一閃身影地飛了出去。
“吳大小姐何時喜歡幹這糙活,”海哥爽朗的笑了兩聲,將鐵鏈子收好,就不去湊這熱鬧了。
要是知道,讓吳藝飛出手,那是極少的,她一向清高自傲,不屑跟低層的東西交手,今天也不知道受了哪門子刺激,竟要親自動手。
“哼,”吳藝飛輕哼一聲,瞟了一眼我,高姿態的拔出腰間的軟劍。
還以為她的皮帶花紋別致,卻不想原來是劍把,大家一起讀書時就見過,她是隨身攜帶著這種危險物品出入校內,大家老師們誰也都沒發現,真被她三好學生的好形像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