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藝飛矯姿出劍,纖細的柳腰,靈活的扭出各種姿態,要不是知道她去對付鬼娃子,倒像是賞心悅目的在劍舞。
我驚得微張開了嘴巴,從來沒想過,曾一起讀書,同一班裏,幾乎每天見麵的同學,讀書體育已是全能的她,竟還能舞出這一手,還如此的犀利。
她緊追在鬼娃子的身邊,讓鬼娃子想跑無地可跑,隻能停下來應戰。這麼一比,我與她還真是天壤之別,向來我都是被鬼娃子追著跑的,何曾有過我追著鬼娃子跑過。
她軟劍變化得太快,鬼娃子的身前身後猶如下起了傾盆劍雨,他隻能拿著桃的殘臂左右慌亂的去擋那些千萬支的劍光,慘叫連連……
隨之,銀色的軟劍劃出一道劍痕,吳藝飛漂亮地移動腳步,轉了三圈子停下,鬼娃子身邊的劍雨也漸漸隨狂風消逝。
她紅豔的唇角輕勾,踩著黑亮的恨天高,高高地低看著我,輕摸了她手中的銀光軟件,唰地收回自己的腰間之上。
同時,她身後的鬼娃子手腳全斷,倒在一灘血水泊中,沒有吱嗯一聲。原以為小魚死了,可見他眼隻充血絲的大白眼眶裏,那小得跟綠豆般的眼珠子還在顫啊顫,倒剩一口氣在。
鬼娃子連追我三天三夜,卻讓吳藝飛三四分鍾的時間殺了。
我頓時明白,為什麼吳藝飛每次都用這種輕視的眼神看我,卻是如此,被同學當傻瓜般的與她並排比較,原早也沒覺得什麼,如今倒是讓我羞愧至極,她是真正在高空中飛翔的鳳凰,而我隻是地上尋食的麻雀。以前我也自高自傲的想,除了家世與讀書外,我差她哪了,現才看清,我與她之間差的不是一點兩點。
我的手很快被專門的醫生包紮好了,小魚那邊,也被專門的收拾起來,看幾個黑西裝的並沒要小魚的命,撿起地上的手臂與腳的裝到一處,抱著小魚的走了。
“這種鬼東西還留著幹什麼?”我不解的問,當然是問海哥,那位大小姐,又怎麼會理我的。
“處不處理鬼東西,要怎麼處理鬼東西,都是姑奶奶說了算,用不著你操心,走了,該收拾的也收拾了,還留著過夜啊,”想不到的是,沒等海哥開口說話,倒是吳藝飛回答了我的問題。
她說完話,頭也不回,扭著屁股的先走回車子裏去了。
“想不到,你跟大小姐關係這麼好,”海哥認真的說道。
“好?這個態度也叫好?”海哥啊,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
“才真的好,”海哥很肯定的回答我,扶著我的跟他一起回程。
上了商務車,原本吳藝飛跟海哥同一車子來的,因為我的出現,她選坐了別的車子,不屑和我同坐,怕降低了她的身份品味吧。
這也是關係好吧,我對海哥笑笑,並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
“你我分別後,你都幹了什麼,怎麼會是這樣子的情況見麵?”海哥頗好奇的靠坐椅上問我,他就想聽我事,才坐到後座與我一起。
對我來說,這事也是奇怪,倒也一五一十的全說給他聽,但保留了一段,就是關於土地爺爺的,我也有私心,土地爺爺是何等的神聖,現在他們知道的也隻有傳說,而真正知道的怕也隻有我一人,這份榮耀,才不與別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