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隻一聽聲刺耳的震響,任風雷坐的那個椅子把手已然折斷了一根,任風雷臉色陰沉,手上青筋暴起,沉聲道:“這位兄弟膽略群,機辯過人,想必也是金陵有一號的人物,不知閣下威名是哪幾個字?”
你子這不是在給我施下馬威嗎?別以為自己練過兩下子,就到處耍牛B,必要的時候你也要把牛B還給牛,畢竟牛也是需要性生活的!張榮笙見任風雷臉色不悅,他嘿嘿一笑道:“弟世居臥龍山,人贈姓為臥,在家排行老大,而且由於家中植樹成林,一到秋,落葉滿院,人贈名為葉,於是乎在下便得了這雅名!還望雷哥多多指教!”
任風雷等一眾人等一聽張榮笙如此道出自己的名號,均好奇不巳,紛紛議論著:
“臥大葉!這個名字好生奇怪呀!”
“是呀!姓臥名大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名字呢!”
“臥大葉!真沒想到竟還有這麼起名字的!”
站在任風雷旁邊的大山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張榮笙,怔怔地叫道:“我大爺?你是我大爺……啊!呸!你這混帳子竟然占老子的便宜!”大山接連念了好幾遍才聽出其中的門道,立刻勃然大怒,象一頭怒的烈豹一般向張榮笙衝去,可忽然卻被一隻手拉住了胳膊,忽然間大山象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再也往前邁不動一步,他赤紅著雙眼,對任風雷道:“雷爺!這子欺人太甚!你別拉我,讓我去教訓他!”
任風雷根本不聽大山的吼叫,一把將他拽到自己身後,一雙炬眼中閃鑠著絲絲怒意看著張榮笙,他嘴角抽動了一下,冷冷道:“看來閣下是不想告訴我你的大名了!萬事都有個限度,過了這個限度,便是自尋死路!”
張榮笙對任風雷的隱隱的怒意,一點也不在意,仍是一副戲謔的笑臉道:“任大哥不愧是眾人之,出口之語句句精辟入理,果然是大家風範!在下佩服佩服!”
“佩服你的頭!臭子!今我就要你好看!”大山在任風雷身後狂暴地怒吼著,恨不得上前來,一拳打爆張榮笙的腦袋。
任風雷看張榮笙輕佻的恭維之色,就算他修養再好,也有些忍不住了,畢竟自己當年名頭也是打出來的,那火爆的脾氣雖然由於年紀漸長有些收斂,可那股爭強好勝卻是愈加彌重。他此時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一雙怒目象是要射出千根箭矢,將張榮笙活活射死,怒聲道:“閣下如此戲弄我等兄弟到底是什麼意思?今若是不給我合理的理由,你休想離開這裏!”
嗬!要開打了嗎?看你子那凶巴巴的樣子,老子難不成還會怕了你?張榮笙此時也是心火焚起,收起笑臉,不屑地看了任風雷等人一眼,沉聲道:“今既然來到這裏,我就沒打算好好離開這裏,你少他媽的嚇唬我!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就跟我耀武揚威,你當老子是才出來混的嗎?”
張榮笙這陣厲吼,讓任風雷等人吃了一驚,他們看著這個剛剛還嘻笑戲謔的青年,一轉眼便變成了疾言厲色,而且麵對比自己多數倍的對手,竟然絲毫不懼,就這份膽氣也讓任風雷等人驚歎不巳。
任風雷看著張榮笙桀傲不馴昂然不懼的模樣,忽然他臉上浮起一絲陰笑,繼而他開始仰大笑起來,直到笑意漸消,他才堪堪停下,輕蔑地看著張榮笙道:“臭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來頭,了半竟連自己的名頭都不敢出來,就你這種虛張生勢狐假虎威的貓狗之徒,老子我見多了!你我人多勢眾,對!我任風雷就是人多勢眾,就是欺你人寡無力!那又如何?今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群不知高地厚的阿貓阿狗!讓你們也見識下我任風雷的厲害!”
一旁的孟二見姐夫大呈虎威,立刻喜形於色,衝張榮笙大叫道:“臭子,今我就要揍得滿地找牙,讓你認識認識你孟二爺我!兄弟們給我抄家夥!”
站在張榮笙身旁的四龍子見對方五六十號人,此時盡皆戲謔地看著自己這十幾個人,他嚇得臉色慘白,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被對方眾痛揍暴打的慘樣,他禁不住用顫抖的雙手扯了扯張榮笙衣袖道:“笙哥!我……我們還是趕快撤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我們趕快回去找豹哥他們,要不然我們會被他們這群暴徒打死在這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