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也狠狠地瞪了張榮笙一眼道:“就是他!就是他!姐夫!您可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這個臭子呀!”
“還罵人家臭子!也不看看自己被人家打成了什麼樣子?還有臉罵人家!”忽然旁邊一名虯須大漢看到孟二人得誌的模樣,沒好氣地罵他道。
孟二一聽這個就急了,看了任風雷一眼,見任風雷竟裝作沒聽到一般,根本不予理睬。孟二急聲道:“大山!我不是沒和這子打過,隻是這子他……他一上來就出陰招,我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才吃了大虧……”他一麵著,一麵瞧姐夫任風雷和大山的臉色,見這二人均是一副輕蔑之色,根本不相信自己所,他又轉過身來對任風雷委屈道:“姐夫!我姐姐就我這麼一兄弟,她平時最疼我了,她也常,讓我有了事去找您,現在我受了這麼大委屈,可您……您……實在不行我就找姐姐去,讓她給討個公道……”一麵著,孟二作勢要走。
任風雷見狀,立刻怒喝道:“你給我回來!你姐姐現在大病未愈,身體虛弱,你還想不想讓她安下心來!我什麼過不管你的事了!”他無奈地瞪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舅子一眼,大手一回道:“兄弟們!我們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這麼不給我任風雷的麵子!”
有他話,眾人立刻麵呈恭色,紛紛向樓下走去,那個站在任風雷旁邊的大山,哼了一聲也向樓下走去。
張榮笙見任風雷走下了樓去,他對眾人道:“兄弟們走!我們去前麵會會他們!”
就在張榮笙走到十字路口中心處時,任風雷一夥也正好全都下了樓來,黑壓壓幾十號人,一個個筋骨粗壯的樣子,一看便知都是打架好手。
這時,四龍子忽然拉了一下張榮笙的衣衫,悄聲道:“笙哥!你看人家有五六十號人,而我們這才十幾個人,這架還怎麼打呀?”
張榮笙微微一笑,將他的頭按到了一旁去,道:“臭子,既然來這兒,我自然是做了充分準備的,你什麼跟著笙哥吃過虧!給我將胸脯挺起來,不要讓那個什麼雷看了咱們!”
四龍子一聽張榮笙巳經胸有成竹,眼睛一亮,連忙道:“是!是!放心吧!笙哥,隻要您在這兒,我心裏就有譜!絕對不怕他們!”
汗啊!這子馬屁拍得太絕了!剛剛還擔心地問我怎麼辦,一轉竟就跟著我又什麼都不怕了!張榮笙暗暗將四龍子鄙視了一番,隻見了在對麵人群中忽然讓出一條路來,孟二從裏麵一拐一拐地走了出來,看到對麵的張榮笙,他不禁有些懼意,可掃見旁邊的眾大漢,他立刻又挺了挺胸脯,憤恨地瞪了張榮笙一眼。
此時大街上來往過路的行人,見到這兩大群凶狠的大漢們聚到了一塊,而且個個臉罩冰霜,劍拔駑張,仿佛稍有不慎,便是一陣惡鬥,將眾行人看得心底涼,隱隱顫,都自覺地閃到了一旁,唯恐殃及自己。
在孟二身後,任風雷緩緩踱了出來,他雖然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可卻是有一種無形的威嚴淡淡散出來,讓人不禁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就在他剛一立定,立刻身後跟出一名弟來,向他身後放了一把椅子,並恭聲道:“雷爺慢坐!”
之後任風雷連看都不看那名弟一眼,緩緩坐下,虎目一掃張榮笙等眾人,最後將目光遺留到了張榮笙身上,淡淡道:“就是你打的孟二吧!”
張榮笙看著任風雷頣指氣使的模樣,暗道這人好大的氣派,隻傷憑這副出場模樣,便能看得出孟二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可張榮笙也不是個混混,他也是經過許多大場合的,上輩子的事不須多,前幾他還都將金陵四大黑幫都見識了遍呢!要論勢力,眼前的這具任風雷根本就沒*和金陵四大黑幫比,張榮笙根本對他沒一絲懼意,含笑道:“原來這位兄弟叫孟二呀!難怪長得那麼‘二’呢!下次走路你可得看清著點,我這也是為你好,免得以後到處討打,給你姐夫丟人現眼!”
孟二見張榮笙雖然是笑,可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裏,竟還把自己損了一番,他怒不可遏,猛地伸手向張榮笙一指,怒道:“你這臭子,死到臨頭竟還如此嘴硬,今我孟二若不將你子打得滿地找牙,就沒臉在這明府街頭混了!哎喲!”他剛剛猛地一指,帶動了昨的打傷,到最後,又趕忙捂住了腹,惡狠狠地看著張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