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姐見張榮笙一臉的猥褻,眼睛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這時她才現自己淩亂的衣衫,剛剛自己來得匆忙,竟一時忘了將衣服穿好,她羞得臉通紅,趕忙將胸前的衣服裹了裹,一手護在胸前,帶著一絲羞澀,怒嗔了張榮笙一眼。
夾在他二人中間的翠翠,看到二人,一個眼珠不轉,一個手忙腳亂,哪還能看不出這其中的曖昧,她恨恨地掃了張榮笙一眼,手微微用力,在張榮笙胳膊上又輕輕扭了一把。
張榮笙被這兩個女子,一個眼神攻擊,一個身體攻擊,早巳回過神來,看著兩個女子一個怨毒和一個羞恨的神色,張榮笙打了個哈哈道:“哎呀!不知不覺色都這麼晚了,我這個一向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好困,看來一個良好的習慣養成了,還真是不好改掉!你們兩姐妹慢慢聊,我先進屋睡去了!”他臨走之際,輕輕在翠翠的手上撓了一下,湊到翠翠耳旁,輕輕道:“大哥等你哦!”罷,他毫不客氣地打了個裝出來的哈欠,慢悠悠地向裏屋走去。
早睡早起?這個人就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早睡也就罷了,早起,這兩個字根本就與你沾不上一丁點邊的,黃若冰給了張榮笙一個大大的白眼,低聲道:“這個人的臉皮可真是不一般的厚!真可以得上曠古絕今,僅此一人了——哦!翠翠,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
翠翠見被黃若冰瞧見自己的羞澀,連忙掩飾道:“哪有,哪有啊!我們快去那裏坐會吧!”
黃若冰哪裏能看不出這丫頭的掩飾,聯想到張榮笙剛剛的古怪動作,她恨恨地向張榮笙走去的地方瞪了一眼,心道:八成就是你這家夥搗的鬼!翠翠這麼真善良的女孩,怎麼就看他這麼個壞家夥了?想到此,黃若冰長歎了口氣,悠悠道:“自古紅顏多薄命,錯委終身雨打萍!唉!”
翠翠忽然聽黃若冰竟吟出了兩句詩,羨慕地看著黃若冰道:“姐姐,翠翠太敬佩你的才學了,不經意的話間都能吟出兩句詩來,這兩句話既押韻又對仗,而且寓意深刻,情絲綿綿,真是兩句好詩,隻可惜就是有點傷感了!”
黃姐淡笑著用纖纖細指在翠翠的額頭上點了下道:“傻丫頭,懂得還真多!”
翠翠卻噘著嘴道:“姐姐就會取笑人,我懂得哪有姐姐一半多!”
黃姐嗔了翠翠一眼道:“哼!你看你,以前多好的個姑娘,才跟你那個大哥幾,就學會了他一口的油腔滑調!看我不好修理下你這丫頭!叫你學壞……”一麵著,黃若冰將兩隻手伸到翠翠腰間撓了起來。
翠翠連忙向一邊躲去,笑道:“好姐姐,你可別撓翠翠了,翠翠受不了了……”
黃若冰此時的臉上笑靨如花,早巳沒有了剛剛的惆悵之色,佯怒道:“不行!今一定要管教管教你,讓你跟別人學壞……嗬嗬”
“嗬嗬,姐姐莫鬧了,翠翠怕您了還不行嘛,嗬嗬嗬嗬……好癢啊!我看你還敢撓我……”翠翠趁一個轉身之際,猛地又撲到黃姐身上,兩隻手在黃姐細腰上撓個不停,姐妹倆鬧成了一團。
“翠翠……你這丫頭想造反嗎?嗬嗬嗬……癢死我了……好妹妹……”
隔壁兩個絕色美女心情調笑著,咯咯的笑聲不時傳來,躺在床上的張榮笙哪裏有一絲睡意,更讓他騷心難安熱血沸騰的是,隔壁不時傳來兩個女子的嬌呼:“哎呀……受不了啦……快停手……好癢啊……壞死了你……”
這聲音叫得,不似**,勝似**,還叫不叫人睡了?張榮笙從床上猛地坐起,喘了兩口粗氣,他一咬牙又躺了下去,用被子緊緊抱住了頭,心裏暗道:為了俺翠翠!我忍!老子就當這是一場定力訓練了!利斧白刃,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們這個,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老子不怕!
也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的笑鬧聲一點也聽不到了,張榮笙暗想,這兩丫頭應該是鬧累了吧,睡著了?還是在一起悄悄話?張榮笙腦子不斷地亂想著,不一會兒張榮笙隻覺困意上湧,兩隻眼睛的上下眼皮象是帶上磁性了一般,禁不住地老往一塊合,剛睜開眼,又不知不覺地合上了,漸漸地他睜開眼睛的次數越來越少,一陣接著一陣的輕鼾從張榮笙鼻間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