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呐!張榮笙在心裏狂喊道,我這可是為了我們和諧的床第生活考慮的,沒有一點邪念的!張榮笙知道這丫頭害羞的性子,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改變,他看了一下窗外已然大亮的色,輕輕拍了拍翠翠香肩道:“都大亮了,寶貝!我們快起來吧!不然又要讓外屋的黃姐看笑話了!”
“冰姐姐?”翠翠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臉羞怒,粉拳使勁在張榮笙胸上打了幾下,紅著臉叫道:“大哥!你壞死了,都怪你,這下全讓外屋的冰姐姐聽到了!我可怎麼去見她啊?都怪你,都怪你……”
啊!那聲音是你叫出來的,怎麼能怪我?唉!有時候還真是與女人無理可講,張榮笙滿不在乎地笑道:“有什麼嘛!我們兩個在一起,那是兩情相悅,我們倆個在一起幹什麼,她黃姐管得著嘛!再了,這人倫大事,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害什麼羞呀?”
翠翠聽張榮笙得好似有點道理,可卻還是有些難為情,讓自己多年的姐妹在隔壁聽自己的**聲,一想到這,翠翠的臉就一陣燙,她依偎在張榮笙懷裏道:“大哥!你陪我出去吧!這麼羞人的事,我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張榮笙疼愛地撫摸著翠翠的嬌身道:“傻丫頭,這有什麼害羞的,以後這樣的事還多著呢!慢慢你就會享受到它的妙處了!”
翠翠初經房事,早巳被經驗老到的張榮笙弄得嬌身敏感至極,如今在張榮笙不經意間的輕揉慢撚之下,渾身熱,她趕忙抓住張榮笙的大手,心裏象是揣了個兔子一般,撲通撲通地直跳,嗔了張榮笙一眼道:“我才不稀罕什麼妙處呢!那樣子……真不知道大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暈!不就一個普通的背後式嘛,我腦子裏的姿勢多著呢,要是給你來兩個高難度的,估計你這丫頭一都不敢見人了。
二人在被子裏嘰嘰我我,道不盡的溫柔纏綿,不盡的悄悄情語,直到太陽初起,一縷淡黃色的陽光射進了屋子裏,翠翠才在大哥的百般挑逗之下起了床,潮紅的臉宛如一朵二月初綻的桃花,她站在床頭,看著還窩在被子裏的張榮笙佯嗔道:“懶蟲!還不快起床!剛剛還讓我快點起來,自己倒不動了!”
張榮笙悠悠然躺在床上道:“噯!我那是為你好,你平時不都是早早就起床了嗎?千萬別丟掉了這個好習慣,要不然又要讓黃姐看你的笑話了,我嘛,反正巳是有懶名,懶點也是名副其實,再了,太陽還這麼高呢!這麼早起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噯!噯!好寶貝,你別揪我耳朵呀!啊!我這人最反對家庭暴力了……好痛,好痛,我起,我馬上起還不行嘛……”
翠翠見張榮笙滿嘴噴沫,得一套一套的,她深知這人油腔滑調的本事,歪理他也能給你正了,翠翠又急又氣,上前一步,手一把揪住了張榮笙的耳朵。
張榮笙在家庭暴力的威逼之下,萬般無奈地起了床,心裏一陣不爽,看來自己睡懶覺的時代算是徹底結束了。
張榮笙穿好衣服,又由翠翠細致地打理了一番,他拿起一麵銅鏡,作大驚狀道:“哇!又長帥了!還有沒有理了?”
翠翠掩嘴輕笑道:“知道你最帥了,快出去吧!也不知道冰姐姐在外屋等得多著急了!”
張榮笙放下銅鏡道:“還是夫人深明大義曉知事理!咦!對了!黃姐等我們幹什麼?”
翠翠笑嗔了他一眼,道:“就你會拍馬屁!冰姐昨晚和我一道回來,他見這裏人多冗雜,便讓那幾個轎夫加家去了!她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當然得等我們關她了!”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夫人放心!送黃姐這個艱巨而又沉重的任務就交給我,我一定將黃姐平平安安,高高興興地送回家!寶貝你在家放心地等我的喜訊就行了!”張榮笙眼睛一亮對翠翠道。
把冰姐姐交給你我才不放心!你倒是想得挺美!翠翠白了張榮笙一眼哼道:“那就不用了!有我送冰姐姐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你們兩個都是柔弱女子,萬一要是碰上——碰上了黃老爺那就太好了!寶貝你得太對了!由你送黃姐一定沒問題!”張榮笙反駁之時,猛然看到翠翠憤恨的眼神,象是要吃了自己一般,連忙將話改過了。
翠翠哼道:“走吧!去看冰姐姐!”
張榮笙悻悻地跟在後麵,翠翠將屋輕輕推開,二人同時走了進去,隻見黃姐一個人靜立窗前,美目遠眺,一襲淡黃色的衫裙,掩映著她美妙的身段,亭亭玉立,淡然出塵,可她聽到屋門響動時,立刻警惕地回過了頭來,雙手習慣性地護在胸前冷聲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