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鬧夠了,張榮笙意猶未盡地在小梅隆臀上又摸了一把道:“好寶貝!你們先回家,我口渴了,去三爺那兒喝點茶,隨後就回去!”說罷鑽出了車廂。
吳平柱看到張榮笙鑽了出來,臉色大喜,正要說話卻又看到張榮笙緊皺眉頭,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吳平柱知道張榮笙心意巳動連忙道:“笙哥!我知道您最講義氣了!誰不知道您老為了兄弟的事,什麼都敢做,嗬嗬,這次就當幫幫小弟,以後笙哥有什麼吩咐,小弟一定為您赴湯蹈火……”
我靠!為了請我去,連馬屁都拍上了,要是再不去那就真對不住人家了,張榮笙大咧咧地揮手道:“兄弟說哪裏話,小柱的事那就是我的事!大哥我怎麼能讓你為難呢!我們走吧!”張榮笙很受用地在吳平柱的邀請下走下馬車,他掃了一眼身後那四個目瞪口呆的保彪,怒聲道:“發他媽的什麼楞,還不快將你的兩個——嫂子送回去!”
“是!是!”四人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目送著張榮笙高大的身影消失之後,四人才直起腰,衝張榮笙消失的方向翹翹大拇指道:“笙哥太厲害了!嘖嘖,這臉皮真是絕了!”
張榮笙隨吳平柱等人走過幾條街道,轉過一個小胡同,正有一輛馬車停在當中,車上坐一個車夫,遠遠見吳平柱等人過來,連忙跳下車來,吳平柱朝他打了個手勢主,那人立刻恭敬地站在一旁,待張榮笙上得車中時,才發現這車廂裏的密封工作簡直做絕了,整個車廂跟個鐵桶一般,不說沒一個窗戶,就是連個小窟窿都看不到一個,唯一透點光的就是那個紅布車簾,可卻是一點也不透明,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一點外麵,張榮笙立刻感覺到了一點極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被綁架了!
還好!小梅她們幾個跑掉了,要不然自己真就是石沉大海,永無明日了,張榮笙擦擦額頭的冷汗,努力地平靜下自己的心來,想著一會兒該如何應對那個什麼三爺。
馬車巔簸了有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車廂外吳平柱的聲音響起:“笙哥!我們到了,您老下車吧!”
張榮笙被巔的暈頭轉向的,好久才慢騰騰地從馬車裏爬了出來,四下裏一看,頓時傻眼了:好偏僻個所在!這是哪兒?怎麼自己從沒來過!
隻見眾人來到了一座山腳下,一麵臨山,兩麵臨著湖水,隻有自己過來的那一麵有一條崎嶇的小路,正在張榮笙迷茫之際,吳平柱對張榮笙道:“您看!三爺正在那裏等您呢!”
張榮笙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隻見在西麵的湖旁,有一座精致的二層小樓,環境清幽,綠水環繞,是個隱居的好地方,心道:我說怎麼我在城南這麼長時間就沒見過那個什麼三爺,原來跑這來養老了!
吳平柱叫眾人在此等候,他引著張榮笙向那座小閣樓走去。
張榮笙一走進大廳,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壓抑冰冷的氣氛,好象自己隻要說不對一句話就會麵對滅頂之災一般,正座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眉須皆白的老頭子,滿麵威嚴,雖說老態龍鍾可雙眼卻是烔烔有神,直視著張榮笙似乎是想要把他的五髒六腑全看透了,兩旁列坐著十幾名大漢,他們有的滿臉虯須一臉凶猛之相,有的沉穩陰冷,有的還對自己得意地冷笑著。
張榮笙一看這陣式,心裏咕咚一下,你們這是審犯人麼?使他媽的這種手段把老子“請”來,老子會怕你麼?吳平柱看到張榮笙楞神的樣子,暗笑兩聲,指著堂中的老頭子和列位在座的大漢們道:“那位老爺子便是我們城南的道上混的泰鬥——三爺!兩邊的這些便是我們城南除您之外所有的黑道上的老大們了”吳平柱介紹完之後,暗自笑著向在最邊上的一個座位上走去,坐上之後,立刻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隻是他與別人不同,他沒有直視著張榮笙。
我靠!你小子太他媽不講義氣了!張榮笙沒好氣地給了吳平柱一個大大的白眼,既來之則安之,老子從小便是嚇大的,別說你們幾個小樣繃著個臉,想當年十幾口黑槍眼頂著我的頭時,我都沒眨一下眼睛,他悠然地整理一下衣衫,麵帶微笑,瀟灑無羈地向裏麵走去,到得堂中一揖道:“哎喲!我說誰請我喝茶呢!原來是三爺,您老也真是太客氣了,隻要您一聲吩咐,那我張榮笙就是把床上的老婆扔了也得來見您啊!還有,您老請我喝茶就喝茶,還請這麼多陪客幹什麼?三爺的佛麵廣大,真是讓小弟承受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