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是個什麼人物?我怎麼沒聽說過!”張榮笙問那小子道。
那小子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張榮笙,仿佛自己不認識三爺如同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一般,眼睛眨了眨,確定張榮笙不是在騙自己之後,悄悄道:“三爺是我們城南這一帶混的最久的混混頭子了,傳說他自小便父母雙亡,從十幾歲時就領一幫小乞丐開始打劫,之後又逐步混成了黑幫老大,早年在城南這一帶,三爺的名號那可是最響的,如今都有七十多歲了吧!所以都不大出來走動了,但在這城南一帶的黑道頭子們要想立棍都必須去拜見三爺,現在都是不成文的規矩了,三爺在城南這一帶的威望極高,他說出的話就象是城南一帶黑道上的聖旨一般,隻是他都七十多歲了,好多年沒見三爺露過麵了,不知怎麼如今竟忽然又冒出來了……”
張榮笙聽這小子說了一通,才對城南黑道又有了深一步的了解,這城南的黑道還真夠深的啊!到處都是藏龍臥虎,張榮笙弄明白了這些,從馬車上一躍跳了下來,對吳平住親熱地笑道:“原來是吳大哥啊!多日不見你可真是越發地精神了,我說我怎麼今天右眼睛老是跳呢,原來竟是要遇您這樣的貴人”一麵說著他走到了吳平柱身前,親熱地搭住吳平柱的肩膀道:“說句實話,在這城南一帶道上混的,我最佩服的莫過於吳大哥您了!”
吳平柱聽得差點暈倒,我見你這都是第一次,你又啥時候見到我了?剛剛還是大搖大擺地問我名姓,現在倒好竟開始稱兄道弟了,這笙哥的臉皮比傳說中的還厚!
“笙哥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小弟我可怎麼當得起呀!你手下的小弟象邢豹胡大胖等人隨便挑出一個來,那都是城南響當當的大人物,笙哥您真是太抬舉我了!”吳平柱冷汗涔涔,連忙回敬道。
“嗬嗬!柱哥太客氣了!我們在道上混的,哪有什麼老大小弟之別,全都是兄弟!改天我請柱哥吃茶,柱可一定要給我個麵子哦!”張榮笙一麵笑說著一麵朝回走去。
“一定一定!您慢走……”吳平柱拱手不迭送著張榮笙,眼見張榮笙就要鑽進馬車了,吳平柱旁邊的小弟連忙用手捅了一下吳平柱,吳柱這才恍然大驚,大叫道:“笙哥——”
張榮笙剛上馬車,回頭道:“怎麼?柱哥有事?”
吳平柱很不好意思地蹭到張榮笙跟前,臉上的表情極是古怪,最後咬了咬牙才說道:“笙哥!我們老爺子請您過去吃茶呢!您看是不是……”
“哦!這個啊!我說什麼呢……”張榮笙打了個哈哈,裝出一個尷尬的表情笑道,旁邊的吳平柱也附合著笑了起來。
“可是我今天沒空啊!柱哥!您看是不是明天,後天也行!”忽然張榮笙又沉下臉來急問道。
吳平柱長長地哦了一聲,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這個……這個啊……”
“好了!柱哥你先考慮著,我有事就先走了,等你考慮好了,再派人來通知我!我一定登門拜訪!”說著張榮笙貓腰向車廂裏鑽去。
“笙哥——”這下吳平柱真急了:“笙哥,您老可千萬別難為小弟,小弟來時,三爺說了今天一定要見著您的人,您要是不去這不是讓小弟兩頭為難嘛!”
張榮笙凝眉裝出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沉思之際,卻聽到裏麵“噗哧”一聲嬌笑,張榮笙騷心犯癢掀開車簾,卻見小梅和小蘭二人粉臉暈紅,兀自笑得開心,一見張榮笙探進頭來,連忙止住了笑,小臉憋得象紅霞般嬌豔,心道:笙哥忽悠人的本事可真是不能小看了,明明是吳平柱來打劫自己的,到得最後卻成了求自己過去吃茶,委實好笑,小梅嬌羞地給了張榮笙個媚眼,再也不去看他了。
張榮笙看得這兩個可人的小狐媚子,**燒身,對外麵叫道:“小柱你先等一下,我辦點正事!”
話一說完,張榮笙又鑽進車廂裏,滿臉淫笑著向小梅二人走去,看得小梅二人花容驚變,連連向後退了退,雙手合抱胸前害怕地說道:“大哥您要幹什麼?外麵可有好多人呢——啊!不要……”看到張榮笙撲來二人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我是來拿我的外褂的!”張榮笙一手從二人身下拿起一個錦褂,嚴肅地說道。
“笙哥!你壞死了!”兩人被張榮笙調戲了一番,連忙跳起身來,四個小粉拳在張榮笙身上猛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