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禍首苗人(1 / 2)

廚子忽然舉刀傷人,我當時也被嚇的魂不附體,趕緊就掙紮著想要躲開。

可無奈的是當時我渾身酸麻,動作也像是上了發條似的機械,同時我還聽到人群已經徹底陷入混亂,慘叫聲也越來越多。

還沒等我爬出去兩步遠,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忽然就從我頭頂飛過,咕嚕嚕的滾出了老遠,定睛看去,我這才發現是陳均的腦袋,此時他的眼睛還沒閉上,眼珠子也直勾勾的盯著我。

此時我身邊不斷有人尖叫著跑過去,猛的回頭一看才發現,渾身是血的廚子正舉著雙刀麵朝我站著。

而且不久我也又發現,隻要我動一下他也動一下,而因為我的動作機械,他的動作也像是上了發條似的僵硬。

當時我心裏就暗罵:“該死的,敢情這些人的死都是我造成的,我就不該在他身上練什麼禁術。”

想到這裏,我渾身的酸麻也弱化了不少,最起碼能站起來走路了。

然而就在我想走回去解掉廚子身上的禁術的時候,那個廚子忽然也開始掉頭往回走,手裏的兩把菜刀也捏的死死的。

當時地麵上全是血,還有不少的屍體,嚇破了膽的傷者還在努力的尖叫著往前爬,周圍都是臭烘烘的味道,估計被屠夫嚇的大小便失禁的大有人在。

另外,院牆外站著的那些人還沒逃走,當兵的高舉著滅火用的工具正朝著屠夫殺豬似的喊叫,而那幾個握著槍的小警察卻縮成了一團,隻有那個帶頭的還勉強死撐著。

“你倒是開槍呀!”

我忍不住喊道,而就在我喊話的同時,屠夫也張嘴大聲的喊出了同樣的內容,挑釁的意味也彰顯無遺。

我沒再敢繼續喊話,因為此時我說的越多就越能引起懷疑,畢竟屠夫跟我說的是同樣的內容。

雙方僵持了大約有幾分鍾時間,院牆外站著的那些人也最終沒頂住壓力,一個個也都慌不擇路的跑沒了影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叫人了。

現場隻留下了我和屠夫,而且此時我渾身酸麻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我想可以試著去解除屠夫身上的禁術了。

惹了這麼大的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就算是我解除了屠夫身上的禁術,這個人也一定會被抓走槍斃。

就因為一個試試看害死了這麼多的人,當時我心裏也壓抑到了極點,可自己做的自己就應該負責,大不了我去投案自首,可人家問起理由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說?最關鍵的是禁術控人的手段說出來誰信呀?

一邊想我還一邊慢慢的朝屠夫靠近,那屠夫一直往前走直到撞上了牆都還在動。

看到他確實在我的控製之下,我這才小心的走到了他身後,而當時正準備幫他解除禁術的時候,這家夥忽然就又把刀舉了起來,嗖的一聲就朝身後砍了過來。

也虧了我放鬆警惕的走到了距離他最近的位置,哪怕是我稍微再離的遠那麼半尺,菜刀就會直接削掉我的腦袋。

屠夫的小臂硬生生磕在了我肩膀上,當時我就聽到了嘎嘣一聲脆響,眼看著他的手臂斷成了兩截,拿把菜刀在手臂斷掉的同時也甩了出去,直接就紮到了牆上。

當時我倒吸一口涼氣,左肩膀也被屠夫這一下子磕的生疼,我也順勢朝旁側一滾,之後就趕緊爬起來逃跑。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屍粉使用不當導致了禁術失控,當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時候恐怕除了魘娘以外就再沒人能救的了我了。

我玩兒命的衝向了南邊的大山,不惜體力的衝向了宗祠,而魘娘就好像知道我要來找她似的,一早就在宗祠外候著。

還沒等我發出求救聲,她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我的身後,當時我也體力不支的往前滾了出去,回頭就看到魘娘已經掐住了屠夫的脖子,一口氣就給他摁倒在地,隨手打掉了他手上的刀子,之後就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亂戳。

起初屠夫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一直等過了有十分鍾他才嗷的一嗓子哭出來。

此時他的哭聲更像是疼的在慘叫,我心裏雖然非常的同情,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救他。

畢竟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傷了那麼多人,不管是明都村的人還是縣局的警察都不會放過他。

就在我思考的同時,屠夫也停止了哀嚎,此時魘娘也已經朝我走回來了,而且我還看到她手上捏著一隻色彩雖然鮮豔,但卻讓人感到有些惡心的蠍子一樣的大蟲子,走到我跟前到時候她還把蟲子隨手一扔,我也嚇的趕緊後退了幾步。

“這,這是什麼蟲子?”

“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知道還問你呀?不過我覺得這好像不是屍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