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說些什麼?”
珍妮不耐煩的叫起來。
“什麼錢紙酒水的?
死了人嗎?”
“嘿,嘿嘿。
說順了口。
對不起。
呃,你到底是那個金發姑娘,還是那個黑發姑娘喲?莫搞錯了喲,我不喜歡黑發女人,我隻喜歡金發女人的,因為金發女人溫柔聽話,金發女人性感風騷。”
珍妮哭笑不得。
聽得火起。
終於忍耐不住對著話茼吼起來。
“什麼黑女金發的?I'msofedupwithyourBS.Cutthecrap.我受夠了你的廢話,打住吧。”
“什麼?
你說的是什麼鳥語?
我怎麼聽不懂了?”
“Youmakemesick!(你真讓我惡心!)Whodoyouthinkyouare?(你以為你是誰?)Youstupidjerk!(你這蠢豬!)Dropdead.(去死吧!)”
“呯!”
珍妮大罵一通後。
扔了電話。
易容笑笑瞅著她:“你還真以為碰上了求愛的紳士?得啦,別生氣了,去洗澡吧。明天,我們就該出發了。”“明天?哦,我的上帝,不能多休息幾天嗎?”
“已經休息快一個月啦。
別鬧孩子氣了。
我們還要工作嗬。
去吧。
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明天一早起來趕路。”
夜深。
人靜。
萬籟俱寂。
隻有草叢中的蟈蟈。
在啾啾啾的叫個不停。
幾條機警的黑影突現。
圍住了單幢別墅。
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假山後麵,同樣是幾條機警的黑影,牢牢的盯住他們,潛伏在半人高的狗尾草中,一動不動。
一條黑影舉起手腕。
看看夜光表的秒針正指向淩晨一點正。
輕輕發出了命令。
“一組,正麵包抄。
二組,封死所有門窗。
同誌們,抓活的,上!”
黑影一躍而上,奔向各自目標;與此同時,身後的黑影也正在悄無聲息的移動,牢牢的緊跟著。幾百米外,遠離花園小區的田間機耕道上,停放著二輛熄火的軍用吉普。
“不準動!”
“舉起手來!”
幾枝手槍和衝鋒槍瞄準了睡在床上的姐妹倆。
燈,嘩地下被人全部擰亮。
別墅裏頓時燈火輝煌。
像一幢亮在無邊黑暗中巨大的燈塔。
易容早已於夢中一躍而起,雙手緊握,紮好樁子,作格鬥狀;而珍妮則睡眼惺忪的慢慢爬起來,一邊爬一邊咕嘟:“姐姐,怎麼回事啊?這燈,怎麼這麼刺眼啊?哈欠。”
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文胸歪歪扭扭滑到了她的胸鋪側邊。
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酥胸和乳房。
“我們是市公安局二處的,舉起手來。”
領頭的人晃著手槍。
嚴厲的命令到。
“交出你們的凶器。”
說時遲那時快,乘一幹人的眼光在自己的祼胸上停留,珍妮早滾下了床榻,右手一揚,“掌心雷”準確地瞄準領頭人,命令道:“放下你們的武器,動一下,我就斃了他。”
好個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
黑影包圍住別墅時。
她就驚醒了。
中尉一踹身邊的易容姐姐。
一把扯斷自己的胸罩右勾。
讓它歪在一邊。
同時將“掌心雷”握在了手中。
可對方也訓練有素,端的疾厲快速,眨眼功夫,迅雷不及掩耳地就衝了進來。“放下武器,動一下我就斃了他。”
珍妮晃晃槍口。
“你們是幹什麼的?”
領隊人瞅瞅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