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3)

三位道友聽到贏贏知道蒙麵人,便圍了上來說:他不求你,我們求你。那夥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就是死了也的死個明白不是。

贏贏說:沒讓你們來求我,就要讓他來求我。我才會說呢。

三位道友把我圍上了:你去呀,你去求求她,快快去呀。

我頓時無語。

那三位執著的道友居然把我推推搡搡推到贏贏麵前,催促我:你說話,你說話呀。你怎麼啞巴了。

哎,我好尷尬呀。臉紅了。

謔,我看見贏贏在開心的笑。

贏贏過來笑嘻嘻的挽著我的手說:你們別為難人家了。瞧把人家的臉都紅了。

三位執著的道友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說:太沒出息了,真的是沒救了。

禹道人過來打圓場:我們商議一下,下一步的計劃。

贏贏說: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就是把敵人勾引出來,上次他們來破壞引路紙,這次我們繼續鋪上引路紙,再讓他們來破壞。贏贏給我們分工:三位道友去鎮子上買黃紙、各色紙、朱砂,製作好引路紙、五色旗。天晚前帶回來。禹道人去地牢放倆個掌心雷就回來。我留下跟贏贏到高老莊準備布陣。

我問:什麼陣。

贏贏說:當然是迷幻陣了。

回到高老莊,贏贏開始了布陣。

贏贏說:迷幻陣有五行迷幻陣、天羅迷幻陣和朱雀迷幻陣。各個陣法不盡相同優劣各異。我們就用朱雀迷幻陣吧。

贏贏開始布置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騰蛇勾陳把住各個陣腳。青龍白虎設置在朱紅大門口左右兩側,按照方位一一的把朱雀玄武勾騰蛇陳布置妥當。

天晚時分,禹道人、三位道友都準時回來,又輔上引路紙,上麵朱砂筆畫上符咒。又在引路紙的兩旁插上兩排五色令旗。一切妥當後,三位道友守護引路紙。禹道人打出隱身符,我和贏贏還有禹道人藏起來,等待敵人的光臨。

黑暗中贏贏距離我很近,我悄悄把贏贏的手拉住,贏贏偏過頭靠在我的肩上。頓時我心中的幸福感洋溢出來,幸福指數騰騰升起,衝上天空劃破雲霄。忽然贏贏掙脫我的手,反手給我肚子來了一拳。

我揉著肚子說:幹嘛你。

贏贏很生氣地說:你怎麼帶著一隻鬼呀。

我正要解釋,禹道人說:噓,有人。

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贏贏把靈幻蠱放了出去,接著拿出一把笛子吹起來。悠揚的笛聲蕩漾而來,我覺的眼前一陣迷糊腦袋眩暈。

禹道人提醒大家:笛聲一停,咱們衝出去,別迷糊了。

贏贏笛聲停止,大家爭先恐後地衝到院子裏。

好家夥,有二十多個蒙麵人在院子晃晃悠悠,進入迷幻中了。我們不在陣法裏都差點迷糊,身在陣法了的他們有的大笑,有的抑鬱,有的痛哭進入各種的幻覺中了。

禹道人親自坐鎮指揮,把蒙麵人全都幫的結結實實,嘴裏塞上臭襪子。還好襪子不夠,三位道友的都貢獻出來。贏贏在屋裏沒出來,朝我低聲的喊話:審一審。

我說:什麼啊,大聲點。

三位道友卻聽的清晰說:嚴刑拷打,看看什麼來頭。接著就把一個蒙麵人的麵罩拉了下來,問禹道人:你認識他嗎。禹道人端詳一會搖頭。其中一位道友說:我倒是看著有幾分麵熟。

一桶冷水潑去,一頓拳打腳踢過後,那個蒙麵人開始醒來痛苦的呻吟著。

禹道人說:你罪大惡極,罪孽深重,殘害了高員外一家上下十幾口性命,今日我若不將你這夥惡貫滿盈之徒鏟除,天理不容。

說罷,禹道人提起寶劍,一劍劈向蒙麵人。

蒙麵人說:且慢。

禹道人點了點頭說:恩,要的就是這樣子的效果。

蒙麵人脖子一歪,口吐鮮血,咬舌自盡了。

道友氣憤的罵道:毛病,什麼毛病,騙人玩自盡。下一個。

又一桶冷水潑去,又一頓拳打腳踢過後,又一個蒙麵人開始醒來痛苦的呻吟著。。。又咬舌自盡了。。。道友罵:毛病,下一個。。。又一桶冷水潑去。

就在大家汗水淋漓,隻剩下最後一個蒙麵人的時候,莊升平從袋子裏鑽出來了。一出來就臭罵:千篇一律,有意思嘛。你們也不想一想,這樣子會有什麼效果,純屬碼字騙人。讓讀者看了一嘴巴子踢死你們幾個。有木有敬業精神,有木有職業道德,有木有替別人想過。

幾個道友聽到莊升平如此吐槽哪裏受的了:你個大膽死鬼,最後這個你來。你要是搞不定,看我怎麼收拾你。

莊升平說:看我的,潑水。

最後一個蒙麵人其實早已醒了,一桶冷水潑去,那人嗆的隻咳嗽。莊升平化成一個厲鬼,張著血盆大口,舞動鋒利的抓子,那恐怖的眼珠子耷拉下來一根什麼血絲連掛著晃來蕩去。身子直線向前飄到蒙麵人跟前。

蒙麵人驚恐的大叫一聲:鬼啊。

莊升平慢慢地轉身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蒙麵人驚恐的說:我是鬼穀客棧的保安,客棧老板派我們來的。

莊升平恢複原來吝嗇鬼的樣子笑嗬嗬的說:怎麼樣,還可以吧。

我想起來了,鬼穀客棧我和可兒曾去住過,而且還正是那晚碰上禹道人並教我掌心雷。怎麼會是鬼穀客棧老板派人來呢。

禹道人問:你們鬼穀客棧的保安經常出去殺人越貨嗎?

蒙麵人說:不,不是。

禹道人問:為什麼要殺高員外,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引路紙。

禹道人問:為什麼要殺高員外,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引路紙。

蒙麵人說:我也是奉命行事,具體的也不的而知。

禹道人說:你罪大惡極,罪孽深重,殘害了高員外一家上下十幾口性命,今日我若不將你這夥惡貫滿盈之徒鏟除,天理不容。

蒙麵人說:我不自盡,你殺了我吧。

禹道人說:好,我還就是不殺你,解開繩子放他走。

那道友給鬆開繩子後,蒙麵人深深的鞠一躬轉身走了。

禹道人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

三位道友卻看向贏贏。確實贏贏給大家出的主意最好最成功,懸崖找道友,引蛇出洞引來蒙麵人。他們相信贏贏想聽聽建議。

贏贏卻說:小女子不才,長輩們自己決定吧。

禹道人說:那我們會一會鬼穀客棧的老板去。

眾道友齊聲應道:走,會就一會。

贏贏說:你們去吧,我在高老莊等你們。

贏贏又對我說:你也去吧,把莊升平留下陪我就可以了。

莊升平看見美女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還美滋滋地走到贏贏身邊去。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回頭把你超度了。

莊升平嚇了一跳,可憐巴巴地看著贏贏。

贏贏居然衝我說:你敢。然後拉著莊升平進屋去了。

我心裏很不爽。

我們一行人來到鎮子上,天色已經大亮。依舊是車水馬龍熟悉的鎮子,不由的讓我想起了可兒。拿著糖葫蘆要去飯店,去了飯店又要去吃小吃。這鎮子距離婆婆家不遠,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可兒。但是我們有要事在身,我們要查出殺害高員外的幕後凶手,看一看這個鬼穀客棧老板到底是什麼來頭。

進了鬼穀客棧,櫃台裏坐著一位戴老花鏡的顧掌櫃,一手裏著毛筆,拿著煙鍋,還用小拇指打著算盤,典型牛人一個。

道友問道:老掌櫃,你們老板在嗎。

顧掌櫃說:不在,幾位是。

禹道人說:你們老板的朋友。

顧掌櫃翻起眼皮,從眼鏡框的上縫隙瞅了瞅說:哦,是嗎。裏麵請。

我們進了裏屋,有人上了茶水。

我們剛剛坐定等著。顧掌櫃帶著一群保安來了,他一進屋便麵帶凶相的說:老板何曾有過你們這般朋友。衝著身後揮手說拿下。我們也急忙拿出寶劍在手,劍拔弩張的樣子。

禹道人說話了:你們鬼穀客棧夜闖高家莊,行凶作惡,殺人越貨,罪不可恕。

顧掌櫃哈哈大笑:原來是砸場子的,給我上。

顧掌櫃哈哈大笑:原來是砸場子的,給我上。

一群保安手持利器衝了上來,禹道人和眾道友衝了上去打在一起,頓時間一片混戰,刀光劍影,鏗鏘四起。我也從袋子裏拿出蛇劍衝進殺喊聲裏。舞劍者,講究的是以守為攻出其不意。我卻是沒幾招劍法功底,我與他們不同。他們幹的是技術活,而我卻不同,我幹的是體力活。因為我有金鋼蠱護體,不講防守隻管殺敵。 哪怕是三十年功力的老劍法也白搭,我是不按套路出劍的。劍技越高,劍法越多,越的鬱悶死,這不就三十年辛辛苦苦勤學苦練都白瞎了,吐血。而且我的蛇劍力大無窮,揮出去便倒下一片,揮回來又倒一片。我把劍扔出去又是一大片。默念心咒,蛇劍便飛回手中。來來回回沒幾下,全部掃光了。道友們驚歎的目光瞅著我。

顧掌櫃麵色難看,伸手擺出一根齊眉棍來,側身橫棍指一指我說:來。

靠,這是要挑明了和我單挑啊。三道友竟然讓出一個圓圈來。

禹道人問我說:行不行啊。

仨道友說:行,上啊。

正說著,顧掌櫃已揮棍打來,棍速飛快,嗚嗚直響。我急忙用劍架住,沒想到棍頭一收,棍尾朝我肚子捅過來,金鋼蠱化作鋼鏟一擋,我便在這股衝力下向後倒去。顧掌櫃是步步緊逼,棍又砸下來。我默念心咒,蛇劍飛出去跟顧掌櫃的棍打在一起,那蛇劍舞動嫻熟劍法精湛,忙的顧掌櫃應付不急。我一軲轆爬起來,從袋子裏又取出另一把從錦衣人手上搶回來的寶劍,把下劍鞘放回小黑袋子。追著顧掌櫃屁股一頓亂紮。顧掌櫃一邊應付著蛇劍的進攻,一邊跳動著屁股。

禹道人和三道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