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兒忽然想到,為什麼不去找楊重生試一試呢?
即想即做,真兒立即站起身拉著陸萱寧的手,出了華陽府,進入了馬車內,一路朝著府衙方向駛去。
許管家站在府前,望著真兒的馬車漸漸遠去,心中默念:一切安好!
府衙內
真兒急匆匆找到楊重生說明來意,並將畫像遞給了楊重生查看。
“有些印象,卻想不到從哪裏見過。”楊重生眼睛微眯,盯著那副畫像看了許久,總覺得哪裏見過,但卻又想不出來。
“真的?那你一定要好好想想。”真兒一聽頓時麵色鬆然,暗自吐了一口濁氣,心想如果楊重生真的能夠想起來,這對於她而言,就等於找到幕後人。
“但又覺得哪裏不對,一時間我還真的沒法告訴你,不如你將這畫像放我這裏,等我想到立馬傳人告訴你,可好?”
真兒雖然有些不願意,卻也隻好如此,她點點頭出了府衙,又折回了華陽府,剛到府前,就見朝南雨中匆匆趕了回來。
“有無蹤跡?”
朝南搖搖頭,任由著發絲間的雨水滴落地麵。
除了真兒歎氣之外,還有站在府前的許管家,滿懷希望的等待著,卻不想等來的還是一場空。
而此時,吳月正被人關在一間空屋內,她的雙手雙腳被捆著,就連眼睛都被蒙住,看不見,動不得,隻能夠憑著耳朵聽著屋外的聲音。
外麵靜的很,靜的能夠聽到滴滴落水聲,還有自己的心跳聲,剛才她情急時,已經撥動自己的花戒,自從那日將周簡殺死之後,她又將許久未帶的花戒帶上了,剛才她本想將花戒的針頭刺向捂她嘴的人,但是她發現周圍還有兩三個人,為了給自己留的一線生機,她放棄使用花戒的機會,因為她怕計劃失敗之後,花戒再無他用,所以她必須留到關鍵時刻。
靜坐的這段時間,她想了許久,唯一能夠想到隻有周興一人,猜想周興一定知道,她才是殺死周簡的人,所以才會抓她。
不過,若真是這樣,她又該怎樣留得一線生機。
求,自然是求不得,那樣死的更快。
不求也離死不遠,吳月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延遲時間,這樣才能讓許槿逸有救她機會,吳月怕死,從一開始就怕死,隻是以前她想著好日子未過,現在想的,就是還沒和許槿逸過夠,所以不能死。
那麼又該如何延遲時間呢?
吳月一個人呆在屋子裏許久,她一動不動,彷佛是個石像一般,腦中不斷想著轉動著。
可當時間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屋內卻有人開了口。“明月不但長大了,還學會思考,這一點像極了你的娘親。”
吳月一怔,是楊申的聲音,不對現在該叫楊甲生。
吳月麵色無懼,卻半個字不敢說,她怕自己開了口,就中了楊甲生埋下的計謀,因為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爹,是一個要算計自己的人,亦或者是算計許槿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