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店小二的確認,真兒立即去了逍遙樓,聚合所有人,尋找蛛絲馬跡,若那人有來過逍遙樓,興許便會知道身份,但很遺憾,樓內無人相識。
真兒有些失望,隨即又去了明月樓找到歡娘,同時也聚集了所有人,卻還是沒有消息。
“那丫頭是不是得罪了人?”歡娘與吳月有過幾麵之緣,雖然印象不深,但是記憶中覺得是個不錯的人。
真兒搖搖頭。“她常年在府裏,又怎會與外府的人結怨。”
“那會不會是進府前呢?”
真兒又搖搖頭,她進府時間早,也不會。
歡娘忽然麵色黯然,低聲說道:“那會不會被人擄走送去了花樓?”
花樓內的花娘,有的並不是自願,而是半路被人半路擄走,被迫做了花娘,吳月的麵容嬌好,如青蓮一般,這是花樓內最需要的人,歡娘繼續說道:“興許那日去看皮影戲的人很多,就給匪人這個機會。”
陸萱寧想了想,吳月是個善人,一定不會與人結怨,唯一可以猜想的也隻有“會不會是許家大少爺的敵人?”
真兒緩緩站起身,她走到陸萱寧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估摸著就是這個原因了。”
“那。。”
“如何救?”
陸萱寧和歡娘同時發聲。
真兒取下腰間的匕首,並將刀刃緩緩拔出,透過匕首上的銀光,她見到了自己的眼睛。“如今與主子相對無非是兩人,周興和索元禮,吳月有可能就在其中一人的手中。”
“真姑娘,興許我能夠查到索府的情況。”歡娘上前一步走到真兒的身邊,繼續說道。“索元禮除了一個叫婁子鶴的謀士,還有一位叫吉瑞,這個吉瑞不但貪財還好色,我有一個小姐妹目前就在他的府裏做小妾。”
“可有辦法聯係上?”
歡娘點點頭。“能夠聯係上,等會我就安排人過去一趟。”
“好。”
真兒與陸萱寧在明月樓小坐一會,內心的惶恐令她無暇聊天,又返回華陽府,然而許槿逸仍舊沒有回來,急的真兒團團轉,許管家見朝南與真兒麵色懼變,還有吳月至今沒有出現,他也隱約知道了一些事,雖然表麵無動,但心思卻沉重的很。
也許天空為了應景,此時也下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若是以前,一定覺得是個美景,但此刻真兒卻是很煩躁,令她不能安然坐著,隻能到處晃悠。
“以前,若是我們寨子劫了人,也都會留下線索,你說他們怎就不留下?這抓著又有什麼用?”
“先亂我們的陣腳,順便打探吳月在主子心中的地位。”真兒除了想到這個,也無他想。
“那怎不報官?”陸萱寧記得每次流雲寨綁人,都會驚動官府,但每一次官府都不會圍剿,所以她好奇真兒和朝南為什麼不去官府。
“若告訴官府就能找到人,我一定去報,但。。事實卻不知這樣。”真兒無奈的笑了笑,偌大的府衙,在真兒心中也隻有一個楊重生能夠做些事情,其他的人就是酒囊飯袋。
楊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