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靠近身側,朝著平兒笑了笑。“平兒,她們懷疑你,自然要讓她們知道何為錯,若是你清白,我就要告訴夫人,老夫人,罰她們,隻是這會你該配合才對。”
平兒冷笑一聲,如此陣仗再不明白,她就真的傻了。“吳月,處心積慮想要在我頭上蓋一個罪名,何須這麼麻煩,直接和少爺說了便是,我就兩張嘴,比不過你們那麼多人,自願認栽。”
吳月從平兒的麵目看出了冷靜,無一絲懼意,她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當她的手碰到袖口,並未找到所謂的瓷瓶時,吳月從平兒的眼中更是看出一絲得意。
“怎麼,沒有嗎?”元兒虛弱的站起身,走到平兒的身邊,將平兒兩個袖口一一檢查,並沒有發現異常,她虛弱的坐回椅凳上。
“怎會沒有,說你放到哪裏了?”春蓮鬆開手,質問著平兒。
卻不想,平兒笑的很歡。“梁大夫,今日你可瞧見了,她們是如何欺負我的,這般欺負,我一定要告訴夫人,老夫人,請她們為我主持公道。”
梁大夫望著地麵上的水漬,陷入沉思中。
元兒不停的搖著頭。“不會的,我親眼見到她將那白色瓷瓶,放入袖口,怎就不見了?莫不是她變了戲法?”
戲法?
吳月的視線重新回到平兒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左右將視線落在平兒的腳上,吳月和其他人的褲腳都是敞開的,唯有平兒是束口的,這不禁讓吳月產生了疑問,以及大膽的設想。
會不會那藥從袖口滑到了褲腳?
眼看著平兒要離開屋內,吳月突然說了一句。“平兒,等一下,我們還有一處未檢查。”
平兒一頓,聽無月如此說,額角開始漸漸滲汗,她隱隱覺得吳月看出問題,於是不管吳月的聲音,直接朝著屋門外走去,她想著隻要到了無人的地方,便可以將藥扔了,這樣即便她們再怎麼說,都是無用。
然而,春蓮卻大步追了過去,一把抱住平兒,讓她不得逃離。
“吳月,你太過分了,你是奴婢根本管不得這些事,更無權抓我,春蓮你定著了魔,快放開我。”平兒掙紮著,她越是掙紮,心就越慌。
“春蓮放開她,吳月管不得,我可以。”這時候,蕭姑姑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春蓮一聽立即鬆了開。
平兒見蕭姑姑來了,雙腳一軟,跪了下去。
“吳月,你剛說要檢查哪裏?”蕭姑姑冷著臉走到吳月身邊,她瞅著緊張的平兒問道。
“是平兒褲腳束口處。”吳月芊手一指,春蓮見狀想要過去,卻被蕭姑姑身旁的人捷足先登。
那人還未靠近,平兒連連磕頭,她滿臉汗水,滴滴落下,這一刻,懼意上臉,讓她有些猙獰。“奴婢知道錯了,蕭姑姑,蕭姑姑,求求你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還停什麼,趕緊查驗。”蕭姑姑見派去的人停了下來,提醒道。
那人立即走到平兒身旁,很快找出一個一指長的白色瓷瓶,交給了蕭姑姑,蕭姑姑瞅了一眼平兒,冷哼一聲。“要求人,還是求夫人和老夫人吧!帶走。”
“是。”蕭姑姑身後又走來一人,兩人將平兒拖著去了老夫人的院子。